以98比87戰勝了太陽隊。
賽後閆松冰冷的手感再次成爲了媒體提問的話題。
“請問閆松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又或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閆松搖頭不語,又一人站起提問道。
“現在一直有流言說,當年拋棄你的父母回來找您,您對此怎麼看。”
對方說完,拿起筆和本,準備記錄閆松的每一句話。
“沒什麼好說的,當年拋棄閆松,爲什麼偏偏到閆松有錢時纔回來找他。”
休斯頓在現場大發雷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剛剛提問的記者,就是要招呼對方。
閆松拉了拉休斯頓,讓對方保持風度。
休斯頓捋了捋袖子,憤怒的坐下,之後便沒人敢再問閆松的私事。
等衆人坐上返回紐約的飛機時,范甘迪看着有些失落的閆松,不知怎麼開口。
閆松今日拿下十九分,可全場二十次九中的命中率依舊很低。
好在閆松投籃次數減少,換做進攻突破。
但尼克斯還是要解決閆松身上的“心病”。
他憑空多出來的爸媽。
正好19號尼克斯沒有比賽,他們想舉辦一場大會,證明一切。
也讓閆鬆了了心結,好全身心投入比賽。
米國時間1997年1月19號。
紐約尼克斯在經得閆松的同意下,舉辦這這場看似離譜的認親大會。
閆松穿着一身休閒服,尤因休斯頓二人穿着黑白西服,一左一右護在閆松身旁。
“不至於吧,這場景弄得和官府一樣,太誇張了。”
“這是教練專門派人佈置的,說是很符合認親的現場。”
休斯頓說完,閆松將桌子上的“斬”牌拿了起來。
“爲什麼這個也有,難道有冒充的我還要把這個“斬”字扔下去,把他砍了?”
閆松腦袋有些缺氧,看着桌子上的筆墨紙硯,哭笑不得。
范甘迪教練也是費心了,居然佈置的這麼全面。
閆松玩着上面的道具,等看到范甘迪穿着衙役的服裝進來,忍笑道。
“教練,您這是鬧哪一齣啊,還有尤因和休斯頓都穿的是西服,你這是不是有些太顯眼了。”
見閆松嘲笑自己,范甘迪氣道。
“我穿成這樣還不是爲了你,我找的設計師提議讓我穿成這樣的。”
范甘迪有些委屈,閆松連忙安慰。
等到正中間的門打開,幾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一臉嚴肅。
閆松則將桌子上的面具帶上,挺直腰板看着進來的第一對男女。
“那個,我兒子閆松那?”
戴眼鏡的胖男人一進屋子裏,就焦急的向一旁拿着實心木棍的范甘迪問了起來。
范甘迪不鳥他,驕傲的擡着頭。
見范甘迪不說話,挽着男人手的女子開口道。
“求求您大發慈悲,讓我倆看看閆松。”
范甘迪依舊不語,閆松卻是看着臺下的二人,把手一拍,開口道。
“你們說你倆是閆松的父母,到我們作爲他的兄弟,可要好好盤問盤問。”
“畢竟這麼多人,我們也要幫兄弟好好看看。”
話落。
二人朝帶着面具的閆松點了點頭,隨及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第一個問題,閆松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是1978年,閆松他今年剛好十八歲。”
女人摸着眼淚,哭訴着。
“那是幾月幾日?”
閆松聲音擡高,二人眼睛直轉,說道。
“滾!”
閆松大手一揮,直接爆粗口。
你們真以爲自己是好脾氣,冒充自己父母,我會慣着你?
見閆松發怒,范甘迪擡起棍子往地上一拍。
“滾!”
男女被嚇了一大跳,見被識破。
朝着臺上的閆松點了點頭,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下一個。”
閆松平復平復自己的心情,看着進來的一男一女都是黑人,根本沒給對方進來的機會,高呼道。
“踢出去,告訴所有的黑人白人都走吧。”
話落。
剛剛進來的一男一女就被趕了出去。
范甘迪派人將排隊的隊伍篩選了幾遍,只將黃種人留下。
“繼續吧。”
范甘迪說完,門被推開。
一對亞洲夫婦淚眼婆娑的走了進來。
“阿松那?”
女人看着臺上三人,一副可憐模樣。
“好傢伙,又一對給起名字的。”
休斯頓吐槽一句,偷偷瞄了一眼閆松。
“阿松那?爸爸媽媽來接你回家了。”
男人配合的呼喊着,閆松依舊冷淡手拍桌,冷冷道。
“閆松他是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
“1978年,4月19日。”
男人對答如流,而且他的回答是正確的。
這讓尤因休斯頓有些意外,閆松的生日只有他們內部人知道,難道說,這真是閆松的爹媽?
休斯頓有些激動,伸手說道。
叔叔阿姨好…”
“好個屁。”
閆松將休斯頓罵了回去,就剛回答對一題,你就激動成這樣。
而答對問題的男女更加激動,招呼着閆松的名字。
“還沒完那,當年閆松是怎麼和你們分開的?”
“走丟的。”
女人說完,閆松大手一揮。
“滾!”
男女驚訝,卻只得乖乖的走了出去。
范甘迪跟着他們,聽到了女人的話。
“可惡,白費這麼大力氣買到他的資料。”
范甘迪噗嗤一笑,好嘛原來是買的信息。
剛剛休斯頓還想下來將叔叔阿姨。
好在閆松反應能力快,不然就丟大人了。
“哎呀,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下一個下一個。”
閆松失望的擺了擺手,他本來有話相對自己父母說的,但是這些都是假的。
話落。
有一對亞洲夫婦走了進來,男的留着胡茬,女的躲在男人懷裏。
男人先是禮貌的鞠了一躬,屋內四人依次點了點頭,進行了提問。
第一個問題沒什麼問題,答對,第二個問題,當年是如何和閆松分開的。
胡茬男胸有成竹,答道。
“當年因爲窮,不得已拋棄了孩子。”
話落。
三人一齊看向閆松,閆松點了點頭,休斯頓往上邁了一步,閆松繼續道。
“那閆松是哪裏人?”
“亞洲人。”
“亞洲哪裏?”
“華夏。”
“華夏哪裏?”
閆松說出一連串的問題,男子犯起了難,華夏哪裏?自己不知道啊。
閆松冷哼一聲,說罷,把斬字牌往地一扔,喊道。
“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