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比賽過後,閆松和科比進行了單挑鬥牛。
最終結果不分勝負,友情第一,畢竟二人是十分要好的兄弟朋友。
晚上,閆松回到家。
妹妹閆雅琪已經放學回家,等閆松進屋的時候,看着滿桌子上的碎炸雞渣陷入了沉默。
閆松就納悶了,一個14歲的小姑娘怎麼會邋遢到這種程度,居然連喫過的東西都不收拾。
而且,真的有女孩子喫飯是一片狼藉的嗎?
閆松深吸了幾口氣,將地上亂扔的襪子撿了起來,放好。
隨後又把桌子上的碎渣渣收拾好,對着還在沙發上睡覺的妹妹就是一腳。
閆雅琪從沙發上摔落,小姑娘扭了扭頭,迷迷糊糊道。
“哥,你回來啦,我買了炸雞你快嚐嚐。”
話落。
閆松臉都綠了,你讓我喫炸雞?炸雞在哪裏?就剛剛自己收拾完的那些碎渣渣?
閆松被閆雅琪逗樂了,開始哈哈笑。
閆雅琪不明所以,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閆雅琪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自己老哥這哪裏是高興開心的笑,這分明就是陰笑好不好。
閆雅琪打了兩個冷顫,像是拜佛一樣,雙手合十求放過。
閆松沒有想欺負妹妹的意思,單手把閆雅琪拎了起來,小聲道。
“比以前輕了不少。”
閆松剛說完,閆雅琪就嘚瑟的揮了揮手臂,意思很明顯。
她這是在炫耀自己的鍛鍊成果,見妹妹和自己嘚瑟。
閆松發力,將自己的肱二頭肌給妹妹看。
閆雅琪看着比炸雞腿還要吸引人的肌肉,小嘴巴張的老大像一個“O”一樣。
“別驚訝了,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吧。”
閆松說完,掐了掐妹妹的臉。
閆雅琪一聽閆松和自己聊上學的事,臉立馬就拉了下去。
“在學校可沒意思了,無聊。”
閆雅琪剛說完,閆松的手刀就打在了她的腦門上。
說什麼?上學無聊。
“你信不信我再託關係把你送到高中?”
“不要。”
閆雅琪立馬迴應連連搖頭。
上大學就上大學吧,千萬別再念一個高中,不然三年以後又四年,自己可就虧大了。
閆雅琪嘴上雖然說着不要,可還是發起了牢騷。
“學校的內容我都聽不懂,哥,你本來就是想讓我混日子去的,要不我還是每天跟你去參加比賽吧。”
閆雅琪說完,閆松扭頭看着她不說話,在幾秒鐘後脫下了鞋。
閆雅琪秒慫,用出喫奶的力氣跑回了二樓。
閆松看着厭學的妹妹,搖了搖頭。
這孩子和自己一個樣,自己那會兒就是厭學,沒想到妹妹比自己還厲害,連學校都不想去。
自己又沒嚴厲要求她,她應該覺得好纔對,不過轉念一想。
妹妹既然讀了大學,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是不是應該負點責任。
讓她找一個感興趣的學科去學習。
閆松還記得艾弗森當時學了畫畫上學那會還給自己畫過閆松睡覺圖。
現在想想…回不去嘍。
那個狀元郎叫什麼來着…鄧肯!
人家好像有很高的學歷那,雖然來打籃球,可學習可以豐富自己的人生。
閆雅琪基本沒有擅長的地方,除了喫和睡着的速度以外。
自己妹妹這樣點幾乎無人能敵,那是倒頭就睡,喫起來就沒夠。
就是因爲這樣,閆松才擔心妹妹。
自己是因爲籃球生活才變好起來。自己可不準備讓妹妹成廢人,是人總要有一門手藝的。
那是每個人生存的資本,以後不能讓閆雅琪一出門只會說我老哥是閆松。
那樣自己可就是坑了妹妹,閆鬆下了決心。
看來自己以後要在紐約大學找幾個人去監督管理閆雅琪,自己這都是爲了妹妹好。
妹妹肯定會感謝自己的…吧?
次日8號,米國華盛頓。
閆松坐飛機來到了這裏,來這裏不是爲了別的,就是抽空回來看看母校。
紐約離華盛頓不算遠,只有三四百公里,閆松沒用幾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等到了喬治城大學門口時,閆松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原本可以正大光明進入學校的少年,如今變得小心翼翼。
每走一步都在向四周觀望,嘴裏還一直唸叨着。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閆松這樣的確是有些誇張,但在他眼裏就是這樣。
閆松根據記憶走過學校的每個角落,不少學生看見了閆松。
他們都在互相討論着,他們看出了閆松只是不敢確定。
畢竟一個NBA的王牌後衛怎麼回來喬治城大學。
他們的懷疑和遲疑失去了獲得簽名的機會,閆松不知不覺的又特意的走到了體育館。
這個涌起他無數記憶的地方,夢開始的地方,籃球少年成長的地方,未來巨星崛起的地方…
閆松舔了舔嘴脣,忐忑的推開了門。
他先是列開了個縫隙,慢慢的縫隙擴大,閆松將腦袋伸了進去,但最後整個人走了進去。
體育館內,男人揹着手正看着球員們訓練。
現在看去,閆松覺得那些球員太過稚嫩就像毛頭小子一樣。
但那些人中都有比他年紀還大的人,閆鬆放輕步伐走上前。
那個熟悉的男人依舊是那副面容。
“嗯?”
約翰教練見右側有人走上前,疑惑的瞟了一眼。
對方個子高高的,和自己差不多。
約翰不在意的瞟了一眼,眼睛在閆松臉部連一秒都沒有停留。
他以爲是個球員遲到了,又或是哪個球隊的人來查看這一屆的學生。
約翰咳嗽了幾聲,這是給自己的學生們聽的。
閆松見狀則是十分詫異。
“教練把我忙了?不應該啊,我可是數一數二優秀的學員。”
想着,閆松朝約翰走近了幾步,約翰有注意到但也就又瞟一眼。
可這一瞟沒關係,這一瞟他看見了十分熟悉的一件東西。
一件除了那個孩子沒人知道的東西。
一雙白色的鞋,是自己在分別那天送給他的。
他?他…
“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