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對手還未確定,目前尼克斯和熱火打成三比三,還未分出勝負。
而今天,就是熱火和尼克斯的決勝之日進入東決還是回家都由這一場比賽後決定下來。
最後的主場,閆松再次回到麥迪遜花園。
這次不同以往,閆松沒有受到人們的歡呼迎接,他戴着帽子穿着一件傑克外套還戴着黑色的墨鏡。
“轟隆隆。”
麥迪遜花園內的鼓聲轟隆隆,決勝之日誰不激動,更何況這是閆松不在之後的尼克斯。
爲了證明自己,隊員們必須要進入東決,證明沒有閆松,尼克斯也不會差的。
一旁,艾弗森看着跟小偷似的閆松,有些無語。
不就是回老東家嗎?不至於捂的這麼嚴實吧。
艾弗森看着閆松,閆松將眼鏡摁下,也看着艾弗森。
“沒想到他們能走的這麼遠。”
“是啊,尤因很要強啊。”
“真不想淘汰他們。”
閆松說出了一句很裝13的話,真不想淘汰他們,閆松似乎很有信心啊。
不過艾弗森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勁,自己和閆松就是最強進攻組合。
此時二人在靠近尼克斯球員通道的地方,這裏還算人少,沒有中心區域那種擁擠。
閆松看着現場的情況,隨後看了一眼球員通道。
“快出來了。”
閆松在心裏想着。
下一刻,尤因等人率先走出,個個熟悉的面容讓閆鬆動容。
尤因經過,約翰遜經過,等到休斯頓經過閆松身旁時。
休斯頓看了一眼,戴着墨鏡,把臉捂的嚴實的人。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升起。
“閆松?”
休斯頓疑惑道,他沒確定下來,只看了一眼而已。
“好熟悉的感覺,閆松?是他吧。”
休斯頓想到這就沒再繼續想下去,閆松來了,來了就來了,沒來就沒來,想那麼多幹什麼。
休斯頓覺得自己有些奇怪,那麼在意那傢伙幹什麼?自己現在可是要和熱火打決勝局的比賽。
絕對不能分心,必須要贏。
休斯頓專注下來,他們注視前方。
前面的敵人,熱火就是大敵,以前有某人還能對付他們,都可以一場不輸。
可是現在,都陷入了絕境……
絕境之下出英雄,米國人民崇尚個人英雄主義。
在比賽開始後,尼克斯球迷們高聲歡呼着,他們在給自己的隊伍打氣,同時也在干擾熱火的人。
哈達威持球,面對休斯頓他突破得手,在籃下面對尤因,哈達威反手上籃得分。
兩分到手,哈達威這場比賽似乎很有幹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尼克斯當做了發泄的目標。
而尼克斯這邊,他們團結一心,配合默契。
在球迷們的歡呼聲中,尼克斯得分反超比分。
“我怎麼感覺尼克斯的情況不太妙。”
艾弗森說着,閆松摁下眼鏡,他不想讓尼克斯輸,可又不想讓尼克斯贏。
尼克斯如果贏了,那就要自己親手解決尼克斯,相反,如果尼克斯輸了,也就是煩心一些。
“哈。”
閆松發愁,不應該啊,這是尼克斯的主場,爲什麼會有些低沉的感覺。
……
閆松沒再言語,看比賽看的愈發投入。
可即便如果,尼克斯還是處於落後,雙方的戰鬥力應該相近的。
可熱火現在領先,還有些碾壓尼克斯的意思。
“麻煩了。”
約翰遜看了比分,落後五分了。
因爲換人的關係,范甘迪以前的戰術不能百分百發揮出來。
第二節,比分雖追回來一些,可第三節差距再次拉開,熱火來了幹勁。
哈達威不比休斯頓弱,在二人對位時,哈達威多次得分。
“哈哈,沒有閆松,尼克斯就是個屁,東決你們是進入不了的。”
哈達威嘲諷大笑,休斯頓眼皮直跳。
“你踏馬說什麼?”
休斯頓有些發怒,這時候居然拿閆松來嘲諷自己。
是,閆松是強大,他走了尼克斯缺少了重要力量。
可你拿閆松來嘲諷我,這點他真受不了。
休斯頓有些想要魚死網破,區區熱火根本就沒戰勝過他們。
可是,真的像哈達威說的一樣,閆松不在,尼克斯的地位真的一落千丈。
從總冠軍黑馬,變成了被人欺負的對象。
上半場結束,尼克斯衆人返回更衣室。
這次休斯頓再次看到了剛剛的人,對方把墨鏡摘了,眼神像閆松……
休斯頓低頭,他不想看閆松。
他在費城還是呼風喚雨,可他們過的並不好。
休斯頓不想讓閆松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回到更衣室,看着有些惆悵的休斯頓,尤因疑惑道。
“阿蘭,怎麼了?”
“我……好像看見他了。”
“他?”
一開始,尤因還沒明白,下一秒。
尤因,約翰遜和沃德都是一笑。
哈哈,那個男人,只有他們能立馬明白。
閆松來了,來看比賽。
可惜了,他的這羣兄弟不爭氣,上半場落後了9分,被熱火碾壓了。
他們已經知道,這場比賽想要贏恐怕難了。
外界的宣傳,說什麼閆松一走,尼克斯就是弱隊。
他們拼了命的努力着,打進了次輪。
可是現在,進入東決怕是沒辦法了。
人人狀態低迷,突然,房門打開。
身穿尼克斯11號球衣的范甘迪進入更衣室。
“教練,你怎麼?穿這件球衣了?”
尤因有些疑惑,范甘迪穿着閆松的球衣。
他沒記錯的話,教練沒帶其他衣服啊。
“某人託我給你們帶句話。”
范甘迪笑着,眼裏有些許淚花。
“他說什麼?”
休斯頓問道。
“他說,別輸的太難看,那樣子的話,太醜了。”
話落,休斯頓大笑。緊接着就是尤因和沃德。
最後整個更衣室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別輸的太難看,好小子,好小子啊……
衆人沒再有人說話,一起出門走出球員通道。
這次,休斯頓放慢了跳步,所有人都是如此。
他們一起看向那頭,那裏那個少年的樣子所有人都記得。
可看去時,只剩下了座位上的墨鏡和帽子。
他……曾經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