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臉色都十分難看,未等結過出現,房門被推開。
只見喬丹三人進入,喬丹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閆松,心裏很不是滋味。
“對不起,都是我。”
喬丹有些自責,閆松給了喬丹胸口一拳,笑道。
“說什麼那老傢伙,話說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想讓我看見你狼狽的樣子?”
喬丹看着閆松的左腿,和衆人一起等待着結果的出現。
片刻後,隊醫看着結果,不知怎麼開口。
“快說,閆松他怎麼樣!”
艾弗森焦急,隊醫開口道。
“他的膝蓋有些裂紋,可剛剛的砸擊應該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隊醫說着,看向閆松。
閆松吐出一口氣,淡淡道。
“我之前自己訓練的時候,在家受過傷,除了我沒人知道。”
話落,一切都清晰了,隊醫繼續道。
“以你現在的情況需要養傷,兩週。”
隊醫說完,閆松立馬道。
“不行,兩週絕對不行,現在和湖人的決戰不能沒有我。”
“可,你打一場,就是犧牲自己未來幾個月的時間啊。”
隊醫給出的後果很可怕,誰知閆松看了一眼喬丹,笑道。
“我不管,就算我明年退役,那我也要繼續打。”
閆松態度堅決,一旁的艾弗森想了想,開口道。
“傷勢爲重,你不在我們可以盡力把比賽拖到第七場,等你回來以後……”
“沒有我,能打到搶七嗎?”
閆松說出了一句大實話,的確,如果費城沒有閆松,那戰鬥力會損失一大半的。
至於艾弗森說的搶七,發生的概率不大,閆松不在費城會被淘汰的。
“我必須打,必須!”
“不可能的,一場還好,兩三場會徹底斷裂,到時候自愈恢復基本是不可能的,只能手術,你會失去你的膝蓋半月板。”
話落,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羅德曼看着堅決的閆松,嬉笑道。
“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的確也就能打完這一場比賽,如果打的多了,強度大了。你直接就會倒在球場上,然後被拖進手術室。”
羅德曼想打擊閆鬆一下,可沒想到閆松的眼神堅定三分。
“老子就沒再考慮過自己的未來,我只在乎現在,就算是真的斷裂,那也要在賽場上。”
話落,閆松將護具戴好,眼看着就要下地。
喬丹見狀給艾弗森遞了個眼色,隨後和衆人一起摁住了閆松。
閆松腿雖受傷,但也不是衆人能隨便控制住的,他掙扎着要出來,喬丹幾人爆發全力,直接將閆松捆在了牀上。
閆鬆動彈不得,如果劇烈運動還是會傷到膝蓋。
“把他送去治療。”
布朗下令,閆松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推走。
“不!不!不!”
“我不要下場!費城需要我!”
咆哮聲越來越遠,閆松中途掙扎無力,面如死灰的看着隊醫幾人。
……
靜悄悄的,靜悄悄的。
淚水滑落,閆松的眼光發紅。
爲什麼?爲什麼非要是我,偏偏是我啊。
閆鬆氣血翻涌,腦袋像是要炸裂了似的。
“放鬆,放鬆,閆先生,你的頭傷還是有後遺症的,不能……”
無敵於賽場上的閆松在此刻脆弱無比。
他哭了,他暈了,他還會敗!
爲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剛剛進入總決賽。
自己剛剛展開心扉,不在乎一切了,可爲什麼一切都在組織我,又受傷了這次是半月板。
而且,頭傷的後遺症復發了,自己……廢了嗎?
閆松雖昏迷,卻奇蹟般的有意識。
他想控制自己,掙脫舒服回到賽場上,自己能改變一切的,兄弟們需要我……
“閆松,投籃時輔助手不要發力。”
後方,閆松隱約聽見艾弗森的話,他轉過身。
在喬治城大學的籃球館內,穿着半截袖的男人還在和艾弗森練習着投籃。
男人控制不好左手,艾弗森就用膠帶捆住了他的手。
“嘿兄弟。”
又是一聲熟悉的聲音,閆松看去,那裏是選秀大會。
約翰教練陪着一個首輪二十一順位的男人,一旁,站着的科比笑的燦爛。
他的大白牙深深印在了男人的記憶中……
“你好,我是阿蘭休斯頓,大家以後就是兄弟了,需要什麼告訴我。”
面前休斯頓那副靠譜的模樣讓男人心裏永遠舒暢。
可奇怪的事發生了,閆松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臉,男人臉黑漆漆的。
難道這是夢嗎?自己早死了?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回憶。
閆鬆開始胡亂拍打周圍,另一邊男人持球絕殺猛龍,絕殺費城,絕殺公牛,絕殺無數豪強的一幕再次出站。
緊接着,還有那個黑臉男人捧起FMVP獎盃的畫面,這樣閆松更加覺得,自己可能早死了。
自己的一切經歷都是夢境,是上帝給自己這個可憐人的禮物。
閆松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他們都是定格的,周圍漆黑一片。
就在這時,光芒突然撒下,男人的臉逐漸清晰了起來。
金光炸現,閆松的面龐代替所有黑暗。
……
然後那?
……
閆松醒了……
他想動……
運動困難,像是被壓住了一樣……想睜開眼……眼皮像是鎖上了一樣,無法張開……
“舊傷復發了,快,快進手術室。”
“哥!”
“閆松!你踏馬別死了!你要是死了老子刨了你的墳!”
雅琪?阿蘭?
他們的聲音閆松聽的清楚,聽的真切。
他們在爲自己擔心。
“我真混蛋,又讓他們擔心我了。”
“可是,只有我直接知道我還是活着啊,怎麼辦?比賽那!
閆松還有時間擔心比賽,可他卻不知道比賽早已經結束。
艾弗森他們贏了比賽,正在往這邊趕來。
……
“哎呀,好無聊,和上次老傢伙弄傷我的時候一樣,這次也不會這樣好幾個月吧。”
“不要啊,自己的膝蓋還是問題那,自己都沒決定要不要換個半月板。”
……
“如果換了以後不會疼,換一個也是很酷的吧。”
閆松自己找着樂趣。
外界。
隨着麻藥慢慢進入,閆松僅剩的意識消失,他沉沉嗯睡了過去。
而上次縫合好的地方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