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雪看到他眼神如此認真,只好點了點頭,然後叮囑道:“公子,你自己多小心啊!要是有什麼事你就大叫一聲,我立刻就去救你!”
楚墨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笑道:“放心好了,我堂堂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被她一個小女子給吃了不成?”
說完,楚墨立刻對着那個侍女說道:“你家小姐的房間在哪裏?還不快速速帶着本公子去就寢?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談笑間,楚墨已經跟着那個侍女,朝着樓上走去。
看得降雪心裏氣鼓鼓的,憤憤的坐在了地上。另一邊,楚墨跟着侍女,進到了水如畫的房間。
那侍女指了旁邊得一張椅子,對他說道:“公子請在這裏稍後片刻。”
說完,她直接帶着那幾個強壯的雜役,離開了這個房間,還順手將房門給鎖了起來,楚墨只好坐在房間裏面等候。
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等了一會兒,房間裏的燭火,突然間熄滅了一半,房間裏立刻變得昏暗了許多。
“水姑娘都喜歡這般出場嗎?”楚墨站起身,對着房間喊道。
下一刻,水如畫輕笑一聲,從一幅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淡淡笑道:“莫公子不但文采出衆,而且還才智過人。又生得儀表堂堂,當真是世間少有的良人啊!”
楚墨笑着擺擺手,認真道:“先打住,在下並非姑娘的良人,姑娘莫要錯付了真心。”
“餘生還很長,姑娘要遇見的人還有很多,何必急於要跟在下共度餘生呢?或許姑娘的良人,此刻正在某處等着姑娘呢!”
水如畫一聽,臉上哀怨跟着一收,眯着眼睛看着楚墨問道:“莫公子這番話裏面,似乎另有深意?”
楚墨伸出手,示意兩人坐下來談,在水如畫坐下來後,他才淡淡笑道:“也並非是什麼深意,只是不想姑娘錯過一段好姻緣。在下結識了一個好友名叫秦朗,乃是永安侯府的二公子,此人文武雙全,相貌堂堂,又對姑娘一見傾心,乃是一等一的良配啊!”
“秦朗?”水如畫回憶了一下,然後問道:“就是先前詩會之時,那第一個獻上一首藏頭詩的那位公子?”
“正是他。”
水如畫默默點頭,然後忽然笑了起來,對楚墨說道:“原來今夜,莫公子是來替好友說媒的?如畫曾聽過一句民間諺語,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想不到這句話,今日竟在莫公子的身上應驗了。”
楚墨苦笑一聲,頓時有些羞愧難當,這水如畫雖然沒有直接罵他,但這幾句話,卻是比直接破口大罵還要傷人,當真是針針見血,句句戳心。
“水姑娘誤會了,在下對水姑娘並無非分之想。又見秦兄對水姑娘如此癡情,這纔想着藉此機會,替秦兄說句好話,撮合一下你們。怎到了姑娘口中,在下就成了利用女人來討好兄弟的無恥之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