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齡就這麼相信駙馬可以解決眼前的這個困難?”
“陛下,駙馬不可以以常人之姿揣度,相信陛下深有體會。”
李二微微點頭,對此深以爲然,
實際上李二深深細想就可以知道秦彥的與衆不同,各種新奇的想法更是層出不窮。
但是現在面對的畢竟是要改善整個南方的水利系統,這難度可想而知。
看到李二已經有了一絲同意的意思,但是還有些許遲疑。
房玄齡決定在加一把火。讓李二的決心變得更爲堅定。
“既然陛下也覺得駙馬異於常人,那不妨讓駙馬放手去幹就好。”
“那一切都聽玄齡的吧。”
隨後李二便直接起草了一道聖旨,將上京的情況告與秦彥。
此刻的秦彥在自己的府邸中也面臨着一樣的困境。
雲米的發揮遇到瓶頸,首先能夠感受到的必然就是秦彥。
秦彥萬萬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打算用雲米的發展大力發展經濟的時候。
居然會是因爲水利的發展而限制到了自己的發展。
之前僅僅是修築大壩看來是遠遠不夠的,自己還需要進一步的改革。
但是秦彥現在並沒有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因爲他在等,等一道聖旨。
雖然秦彥在來到南方之前,李二已經賦予了秦彥很大的權利。
但是秦彥依然是在等待着李二的聖旨,只有聖旨到了,秦彥的改革才更加名正言順。
數天之後秦彥的府邸之中,一道快馬加鞭的聖旨來到了秦彥的府邸之中。
在漫長的等待之中,秦彥總算是如願以償,等到了這一道難得的聖旨。
實際上這聖旨即使賦予秦彥的權利,在改革的過程中只要拿出聖旨就是李二到場。
相信沒有人敢忤逆李二意志。
果不其然,宣讀完聖旨之後,劉公公拿出了一封信,信以蜜蠟封口。
“駙馬,這是陛下讓雜家帶給您的信。”
果然,這李二對自己還有着其他的事情要說。
待劉公公走後,秦彥將蜜蠟用刀片刮開,仔細地看着眼前的信件。
越往下看,秦彥的眉頭皺的越深。
這李二寫的字還真的難看,秦彥不禁吐槽了一下。
不知道這是不是李二情急之下緊急寫的,總之就是像蝌蚪一樣的文字,晦澀難懂。
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秦彥總算是將這一封信看完。
信件大體的意思就是告訴秦彥朝堂上現在對秦彥的彈劾有多麼地誇張。
並且在最後告訴秦彥讓秦彥大膽去做,朝堂上的事情李二會將這一切都給擋下來。
但是秦彥要在之後做出實際的績效,才能讓這些人的嘴閉起來。
最後,甚至告訴秦彥,在南方遇到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秦彥自行決斷,沒必要和李二請示。
秦彥看到這裏,說實話還是有一點感動的,畢竟李二這樣可是無條件地在相信自己。
看着遠方,秦彥眼中瞬間露出一絲寒芒,顯然對於之後的事情秦彥已經下定決心。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整治南方的水利系統,秦彥自然要做好規劃。
定在這裏的原因無非就是這裏可是大唐最爲重要的水利樞紐。
第二天,秦彥就已經帶着雲黎等人離開了已經是待了很久的地方。
來到揚州的秦彥等人並沒有引人注意,這樣的低調的方式更加適合秦彥的調查。
隨即秦彥便在揚州橋的附近買下了一座宅子,這宅子雖然不是特別豪華,但是住下秦彥等人綽綽有餘。
隨後,秦彥便直接和張字字來到了揚州的酒樓之中。
要知道,想要打聽消息最快的地方就是酒樓之中。
在酒樓之中藉着酒勁兒,大多數的人都會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秦彥和張字字雖說現在在酒樓之中,但是思緒卻完全沒有在眼前的酒水中。
這酒水寡淡無味不說,價格還不便宜。
想到這裏,秦彥就覺得自己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將這裏的酒水也要改良一番。
畢竟這樣的酒水喝起來真的是絲毫沒有滋味可言。
但是這樣的想法秦彥只能日後再實施,因爲現在這裏的水利問題纔是最爲重要的。
“小二,你們老闆呢?叫你們老闆來。”
隨着一聲爆喝,小二連忙點頭朝着酒樓後邊跑去。
這聲爆喝也同樣引起了秦彥等人的注意力,秦彥順勢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這人滿臉肥肉,一看就是平日裏豪橫之人,但是年紀卻是看起來和秦彥相仿。
很快,酒店老闆就在小二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這個胖子面前。
看到眼前的胖子,老闆先是略微震驚,隨後又連忙擠出笑臉。
“原來是鄭公子啊,鄭公子可是好久沒有來了。”
被稱作鄭公子的小胖子眼角瞥了一下老闆,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
“可不是嗎?好不容易來一次,還讓我掃興,下次直接不來了。”
“別啊,鄭公子,小店可是還需要鄭公子的,到底是誰沒有服侍好鄭公子?”
隨即老闆便直接將看向了躲在身後的店小二。
看到這一幕,店小二顯得更加誠惶誠恐。
“這倒也不是小二的錯,我問你,爲什麼你們店裏沒有云米?”
“雲...雲米?”
“原來是因爲這個,鄭公子,現在別說是我們酒樓,整個揚州都沒有云米。”
聽到這個消息,被稱作鄭公子的小胖子難掩心中的失望之色。
甚至內心早就已經將這酒樓鄙視了一萬遍,沒雲米還開什麼酒樓啊。
實際上鄭錢現在的心情也是十分憋屈。
都怪這個雲米,鄭錢內心罵道。
之前鄭錢完全不知道雲米的存在,但是自從自己姐姐有一次推薦了雲米之後,鄭錢就愛上了雲米。
但是也就僅僅只是嘗試過那麼一次,這次嘴饞的鄭錢來到酒樓中居然沒有喫到雲米。
這讓鄭錢很是生氣,最重要的是自從自己吃了雲米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嘴變刁了。
喫到這家酒樓的米居然感覺如同嚼蠟一般,這才一怒之下將老闆給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