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相信,現在就算是東突厥的援軍到來也完全攻不破朔方。
在秦彥施工的這一段時間裏面,草原之上的雪天也是逐漸減少。
甚至在這一段時間裏面已經開始停歇,但是因爲溫度的原因,雪完全沒有消融的感覺。
這一天,秦彥和李靖站在朔方城之上,看着下方的皚皚白雪。
“現在距離咱們將朔方城攻下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但是他們的援軍爲什麼還沒有到?”
秦彥頓了一下,看着朔方城的遠方靜靜思考着。
“也許是因爲這一場大雪將他們的行進速度拖慢了很多。”
李靖哈哈大笑,彷彿是這樣令他心情很好。
“那倒是要感謝這一場大雪了,真是天佑我大唐。”
秦彥對此不可置否,畢竟是這一場大雪給秦彥等人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並且在這一場大雪之後,秦彥等人已經將朔方城改造地如同鐵桶般嚴密。
看着朔方城的遠方,白茫茫地一片,四周一片寂靜。
這樣的環境讓秦彥不自覺閉起了眼睛,享受着這難得的寂靜。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嘈雜的聲音卻是傳到了秦彥的耳中。
秦彥不禁皺了皺眉頭,看着遠方的雪地之上已經出現了一隊人馬。
並且在這一隊人馬的身後出現了一道道滑雪的痕跡。
秦彥微微一震,這是誰居然和自己一樣居然學會了使用爬犁。
秦彥定睛一看,當看到柴字軍旗的時候,內心微微一笑。
幽篁和柴紹總算是回來了嗎?
怪不得他們也使用了爬犁,看來是幽篁給他們想到的方法。
“來人,打開城門。”
秦彥在確定是幽篁等人的時候,直接就讓守衛直接將城門打開。
李靖也是注意到了柴紹他們的蹤跡,面露喜色。
“看來是柴紹他們帶回來了什麼消息!”李靖驚喜地說道。
秦彥微微點頭,但是眼神卻是仍舊看着前方柴紹等人的部隊。
因爲在秦彥的眼中,此刻下定論還是顯得太早。
所以秦彥一直在看着柴紹隊伍的情況,看一下到底他們的隊伍有沒有損失。
當秦彥看到他們的隊伍完全沒有減員的情況,並且是沒有傷員的情況之下。
秦彥才總算是放下心來,面露欣喜之色。
轉眼之間,幽篁等人已經到了城門之下。
幽篁剛到城門下的瞬間就看到了秦彥的身影,
“秦彥,我們回來了!”幽篁扯着大嗓門說道。
秦彥很是無奈,設能想到萌妹子的外表之下居然能夠有這麼大的嗓門。
“能平安回來就好。”秦彥微笑道。
很快,秦彥和李靖等人就來到了朔方城的議事用的大帳之中。
在這裏,只有商討重大事情的時候纔會使用。
而幽篁等人也是在剛進城的瞬間就來到了這裏,幾乎沒有過多的休息。
看到幽篁和柴紹已經到達議事大帳之中,秦彥將大帳的圍簾拉了下來。
“怎麼樣幽篁,這次你可是已經知道了東突厥援軍的蹤跡?”
“那是肯定的,我和柴紹兄弟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幽篁拍着柴紹的肩膀說道。
柴紹微微點頭,顯然是對於幽篁說的話十分認同。
秦彥微微一愣,這才幾天,幽篁居然就已經和柴紹處成了兄弟。
這倒是令秦彥沒有想到的,但是想到幽篁平時的做派和猛男系統的加持,秦彥也就釋然了。
“到底是查探到了什麼信息?”
秦彥之前可是專門派幽篁和柴紹前往突厥援軍的必經之路上查探消息的。
此刻看到幽篁的神情,秦彥知道這一則消息絕對是十分重量級的。
“我和柴紹兄弟在雪地之上可是蹲守了好幾天纔打探到的消息。”
秦彥緩緩點頭,知道幽篁等人這一次可以說是十分不容易。
“突厥援軍被大雪已經困在了大餘嶺,一時半會兒是來不了了...”
從幽篁的話中,秦彥才總算是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因爲大雪的原因突厥軍已經被阻攔到了大餘嶺的位置。
而幽篁等人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直接返程往朔方城的方向趕路。
在路上因爲大雪的原因讓柴紹的軍隊寸步難行,幽篁靈機一動之下想到了爬犁。
在使用了爬犁之後,柴紹和幽篁的軍隊的行進速度可以說是得到了大幅度的加強。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幽篁等人這才趕到了朔方城之中。
“按你的意思來說,突厥兵在很短的時間內是不會來到朔方城的吧?”
“那是當然,畢竟我們可是用爬犁直接過來的,速度比他們快多了。”
秦彥點了點頭,說來也是這個道理,在雪中他們的行軍速度怎麼能夠比得上爬犁。
當下,秦彥對幽篁都是面露欣賞之色。
倒是沒有想到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幽篁這個猛男居然有如此細膩的心思。
“關鍵時刻居然能夠想起來爬犁,很不錯了。”
幽篁一臉驕傲的表情。
“那是自然,說實話幽篁兄弟將爬犁製作出來的瞬間,連我也是感到十分驚訝。”
柴紹一邊誇獎着幽篁,一邊稱呼幽篁爲兄弟。
估計在柴紹心中都沒有感受到,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已經是處成了兄弟。
“那這些突厥兵總共來了多少人?”秦彥突然問道。
“大概也就是兩千人左右,不足爲慮。”
但是幽篁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面露凝重之色。
“但是他們隊伍的後方用一輛車拉着什麼東西,用油布蓋着,似乎極爲貴重。”
因爲是拿油布蓋着,並且幽篁離的距離也很遠。
因此幽篁並不知道油布之下蓋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是聽到幽篁的描述,秦彥卻是已經有了自己的考量。
結合之前突厥兵在長安城的所作所爲,秦彥知道這一定是拉得火藥。
想到這裏,秦彥一陣頭疼,要是突厥兵拉着的真的是火藥的話,對於秦彥來說就有點難纏。
“他們拉着的應該是火藥。”秦彥一臉嚴肅地說道。
聽到秦彥的話,李靖面露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