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聽到牛痘居然可以防治牛痘的時候瞬間喜上眉梢，但是很快一個疑慮讓李二困惑不已。
“牛痘，到底何爲牛痘？朕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東西。”
“牛痘，就是牛身上的一種傳染疾病，和咱們感染的天花病毒類似，但是它的毒性要小很多。”
聽到秦彥的話之後，李二略有所思。
“朕瞭解了，就是牛感染的天花病毒唄。秦駙馬難道是想要以毒攻毒？”
秦彥一臉尷尬，沒有想到大唐對於以毒攻毒這個詞居然這麼熱衷。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所以，臣希望陛下可以幫我們找一下牛痘。”
秦彥也是十分無奈，實際上秦彥和孫思邈之前也找過牛痘，不知道是自己人少勢微的原因還是什麼，絲毫沒有發現牛痘的蹤跡。
要是牧羊女的牧場就在自己身邊的話，相信秦彥絲毫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可惜的是兩地相距甚遠，逼不得已之下，纔來尋求李二的幫助。
“這個好說。”知道牛痘可以治療天花之後，李二就已經滿心答應下來。
“對了，陛下，牛痘在牛身上體現的症狀基本上就是在牛身上出現潰爛的樣子。”
李二默默點頭，有了這一個明顯的特徵之後，尋找起牛痘來就會變得輕鬆一點。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長安城之內不僅僅大街小巷張貼出了尋找牛痘的公告，甚至還有着不少的軍隊開始尋找牛痘。
衆人相信，此刻只要能夠找到牛痘，天花肆虐的情況就會迎刃而解。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尋找之後，即使是李二派出了大量的人尋找，但是仍舊是沒有找到牛痘的存在。
彷彿牛痘在大唐就不存在一般，這倒是令秦彥十分無奈。
在大殿之上的李二也是十分犯愁，明明已經知道了可以治療天花的方法，但是就是找不到牛痘，這不禁讓李二煩躁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秦彥忽然想到了一個方法，但是有着一絲猶豫，思考之後秦彥決定還是試一下。
“陛下，臣有一個方法，但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李二這個時候早就已經煩躁的不行，哪裏還管什麼能否可行。
“駙馬快說，即使不行咱們也要嘗試一下。”
“最近每天幾乎都有感染天花的病人，咱們不妨換一個思路，會不會感染病人最少的地方就有着牛痘的存在呢？”
“妙啊！駙馬的這個主意簡直是十分巧妙。”
聽到秦彥的這個建議之後，李二不禁拍案叫絕。
決定了這個調查方法之後，李二就已經下令讓軍隊開始記錄每日新增的感染天花病人的人數。
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查之後，李二他們很快便已經確定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趙家村。
趙家村在大唐天花的肆虐之下，居然僅僅發生了三例感染天花的病例，這裏很快便引起了秦彥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