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程和周慕雪根本就沒有想到,周冰冰還沒有死心,他現在正在跟徐慶寧聊天,楊程微笑的說道,“我如果自己能解決,還是不麻煩朱老了,我這一次來蜀州,就是輕裝簡行,這打擾徐老,都有些過意不去!”
“小神醫,你這是哪裏的話啊,我哪有什麼打擾,我有的都是時間,而且我還有好多醫學方面的問題請教你呢?”
徐慶寧也因爲楊程的到來,直接改變了行程,又跟楊程探討了一些醫術,還有這兩年遇到的疑難雜症和困惑,楊程也沒有隱瞞,一一的給徐慶寧講解着。
徐慶寧聽到了楊程的講解,不由的豁然開朗,不由的讚歎道,“小神醫,真的是厲害,跟小神醫這一番學習,勝讀十年書啊!”
“徐老客氣了!”
楊程微笑的說道。
雖然周慕雪在旁邊聽不懂,但是看到楊程那專注解答問題的模樣,周慕雪動情的望着楊程,整個雙眸都充滿了柔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音,動靜倒是挺大的,徐慶寧不由皺起眉頭,朝着外面喊道,“來人啊!”
外面立刻就有徐家的僕人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老爺!”
“怎麼回事?不知道我正在跟小神醫聊天嗎?前面吵吵鬧鬧,像話嗎?不知道這裏是醫藥堂嗎?禁止喧譁,去到前面看看!”
徐慶寧頓時不悅起來了,冰冷的說道。
“是,是,我這就去看看!”
說話之間,那人立刻就朝着前面跑去了。
此刻的老藥堂的門口,幾個彪形大漢堵在門口,一臉囂張的望着裏面,爲首的大漢冰冷的說道,“到你們店鋪了,交保護費!”
而那個老中醫急忙走了出來,看到來人之後,整個內心不由的一驚,因爲眼前之人,是這條街的小霸王,賈立勳!
這傢伙可是貪得無厭的傢伙啊!
老中醫看到賈立勳到來,頓時滿臉賠笑的說道,“勳爺,你來了,到裏面坐,到裏面坐!”
“不用了,老劉,又到了收保護費的時間了,該交保護費了吧!”
賈立勳臉上的橫肉不由的抖動兩下,淡淡的說道。
“不是,勳爺,這個月的保護費不是之前就已經交過了嗎?怎麼還要繳啊?”
老中醫有些驚訝的問道。
“廢話,你早上喫過飯,是不是這一整天就不喫飯了?”
賈立勳不由憤怒的說道。
“可是,之前不是一個月收一次嗎?怎麼現在半個月了?”
老中醫不甘心的說道。
“今天我手下兄弟多了,需要養活,改規矩了,半個月一次,別特-麼廢話啊,你看別家店鋪都繳了,怎麼到你這裏,怎麼就這麼墨跡啊,別以爲,你們背靠徐家,就敢囂張,你問問他們,都繳了嗎?”
賈立勳整個氣焰十分囂張,直接指着老劉鼻子就罵了起來。
而周圍的那些商鋪的老闆和老闆娘,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甘心與無奈,畢竟賈立勳是這一條街的小霸王,誰敢招惹賈立勳啊!
不過他們都指望着老藥堂站出來,幫忙與賈立勳他們對抗。
“不是,勳爺,咱們不能不講規矩啊!”
老中醫頓時委屈的說道。
“碼的,你敢說我不講規矩,信不信老子把你們店砸了,趕快給我交錢,我還要去下一家呢?不知道我時間寶貴嗎?”
這賈立勳整個臉上鐵青無比,憤怒的說道。
而賈立勳身後的小弟,已經拿着棒球棍,蠢蠢欲動起來了,大聲的吼道,“碼的,敢跟我們勳爺這麼說話,找死!”
“別,別!”
那老中醫一聽到賈立勳要砸場子了,也怕了,他們都知道這一羣人可不好招惹,特別是賈立勳身後還有人,更加不好惹,可是一旦這一個月繳兩次保護費,這沒有辦法交代啊!
而且之前每個月交保護費,逢年過節,還得孝敬這些人,這可都不是小數目,老劉根本做不了主!
老劉立刻顫抖的說道,“這事情太大了,正好,我們家老爺在後院,此事我得請示老爺!”
“哎呦,徐家老爺子在店裏面啊,那就跟方便了,都知道徐家有錢,這點保護費還是能拿出來的,趕快去吧!”
賈立勳有恃無恐的說道。
這老中醫急忙轉身就朝着後院走去,路上正好碰到了後院來看情況的徐家僕人,那人急忙問道,“劉老,這怎麼了啊,亂糟糟的,老爺子不高興了。”
“別提了,賈立勳那個狗雜種又來收保護費了,趕快跟徐老說下,把這事情解決了!”
老中醫無奈的說道。
“好,好!”
說話之間,老中醫和徐家僕人重新回到了客廳內,徐慶寧臉色冰冷的問道,“老劉,怎麼回事?”
“徐老,賈立勳又來收保護費了!”
老中醫無奈的說道。
“不是每個月月初都給了嗎?這才幾號,又收保護費了?”
徐慶寧不由驚訝的問道。
“是給了啊,他現在改規矩了,說一個月收兩次了!”
老中醫無奈的說道。
“真是貪得無厭,立刻打電話給執法隊,把他們抓起來,我就不相信,沒有辦法治他們了?”
徐慶寧聽到這話,整個雙眸充滿了怒火,不由憤怒的吼道。
“徐老,這也不是辦法,我們報警的話,他們肯定撤了,但是等警察走了,他們安排小弟守着我們家的藥店,這藥店就沒有辦法開了。”
老中醫無奈的說道。
“真是無法無天了!”
徐慶寧不由的臉色陰沉,憤怒的喝道。
“徐老,我陪你出去看看,我也想看看,這光天化日之下,誰給他們的膽子,敢收這保護費?我看他們真的是活膩了!”
楊程整個雙眸閃過冰冷的寒意,他作爲華國戰神,絕對不容許這些惡勢力欺負華國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