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不能給川肆開門不代表川肆不能自己翻進來。
鹿栩往後站了站,示意他可以開始他的表演了。
“把電網關了”川肆朝着鹿栩道了聲。
鹿栩突然想起電網倒吸一口氣,立即把電網給關了。
“哥,要不要我給你搬個梯子?”他仰頭看向這堵高牆,心裏有點幸災樂禍。
川肆踩在車上,往上一躍抓住鐵門上的槓,穩穩翻過落地,看都不看鹿栩一眼直奔臥室而去。
果真不出他所料,繆弋把房門也給鎖上了。
鹿栩在一旁嘆氣:“哥,祝好運”
“這是什麼意思?”川肆看不懂繆弋的這番操作,他冷靜下來細細想了一遍:“因爲我白天給她多加了半個月的時期?”
鹿栩搖頭:“不是”
他朝着川肆招了招手,放低聲音:“她讓我給你發消息提醒一下讓你不要去醫院,讓你早點回來,沒想到你居然去了醫院”
原來鹿栩給他發消息是這個意思……
“別說是我說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樣被她針對”鹿栩說完又幸災樂禍的對着川肆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道了聲“晚安”,便回了自己臥室。
今天實在是太可樂了,看到川肆被繆弋關在門外,又翻牆保不準等會要撬鎖,這可不就是小說情節嘛,今天就寫前夫翻牆撬鎖進前妻家門。
漂亮!
川肆站在門前,不禁低笑了一聲,繆弋居然還想着要提醒他一下別去醫院,直接說不好嗎。
他伸手敲了幾下門,又嘆了聲氣:“我知道錯了,開開門好不好?”
繆弋根本就沒打算理他。
川肆按了兩下門把,好在他還有臥室門的備用鑰匙。
門開了,看到繆弋臥在牀上蓋着被子。
見川肆進來,她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當他不存在一般。
川肆見狀有些頭疼,果然她還是陰陽怪氣的時候比較好說話。
“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他上前坐在牀邊,俯身在她臉頰上吻了吻。
繆弋也不抗拒,“我可沒生氣,你去哪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聽着這話不舒服,但也沒想跟繆弋計較什麼,他本來就是知道的繆弋是任性又傲慢還鬧人的小公主啊,既然之前就已經知道她是什麼樣的,還能氣什麼。
“那你爲什麼不理我?”
她一時間哽住了,也不知道說什麼。
“不喜歡我去見安喬,你直接跟我說,我還能不聽你的話嗎?”川肆盯着她,勾起脣角。
被川肆看穿了心思,彷彿自尊心被傷到了一樣,她臉上有點紅越想越委屈,突然“嗚”的一聲哭了出來,接着就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川肆坐在牀邊看着,眼眸深邃,隔着被子輕拍了她兩下。
過了一會,被子裏傳來悶聲:“我不喜歡安喬,非常不喜歡”
“不喜歡我就把她弄走,好不好?”他掀開繆弋蒙着頭的被子,將她攬在懷裏,無奈笑道:“不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