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夜宴呆滯了。
好傢伙,直接好傢伙。
這麼兇?這玩意咬人嗎?
“阿肆知道嗎?”他問。
“我幹什麼要他知道?他也配?”呵,美女不屑。
夜宴:“……”
“我都聽到了”她說。
態度也不是很友好:“你居然說我菜?打一架吧!”
“你打吧”他面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聽說川肆天天在家被她打,也活的好好的,可愛崽崽打人應該不疼吧。
繆弋不高興的哼了聲,“沉默是最有力的蔑視,你在蔑視我”
夜宴:“……”
他暗暗嘆了聲氣:“我真的做好被你打的準備,可以開始了”
“你就是在蔑視我!!!”她瞪圓眸子,更可愛了。
夜宴舔了舔脣,有點幹。
草。
“阿弋,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他騰出隻手摸摸繆弋的腦袋,長髮很順滑。
他又指向繆弋手上的冰淇淋球:“融化了”
她把冰淇淋杯子塞進夜宴手上:“那我不要了”
夜宴嘆了聲氣,好煩啊她。
目光對上她的臉,頓時又覺得也不是那麼的煩嘛。
“送你回家”他拉着繆弋的胳膊,離開了小巷子。
他們走後,鹿栩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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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夜宴才朝着繆弋問道:“鹿栩呢?”
“走着走着,我就看到你了,然後就沒然後了”
夜宴單手放在方向盤上,笑了笑:“我可以相信你說的話嗎?”
她面上帶着無辜:“爲什麼不可以?”
一時間沉默了下來,車裏一片寂靜。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夜宴開口問道。
“哪一句?”
“你從醫院出來的那次”
繆弋想了想,“似乎是說什麼,受了刺激,人間煙火氣都藏在小巷子裏的”
“對,就是那次,因爲安喬的事情”就是因爲她,他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
“我想起之前第一次跟安喬喫飯,你說你堵車了,我看到你的”她說。
夜宴“嗯”了聲:“我也看到你了”
其實他還挺感謝繆弋的,她從來沒多說過一句不該說的話。
“還有之前在商場裏偶遇的那次,我突然說有文件沒簽,其實就是看到安喬了”那是在久別之後第一次見到她,像是逃跑一樣的離場。
如果知道是這個結局,他一定毫不猶豫的衝過去,讓她以爲是來到了天堂,卻沒想到再次進了地獄。
“跟我說幹嘛?我覺得這沒什麼的,誰沒有喜歡的人啊,是吧”她的眼裏沒有男人。
男人,不值一提。
男人,不如干飯。
夜宴一口氣哽在喉裏,果然繆弋是不喜歡談感情的。
“我要是能像你一樣瀟灑就好了”
繆弋:“去出家吧”
夜宴:“……”
這玩意氣人。
把繆弋送回家,她剛下車,夜宴就把車開走了,哈根達斯桶還在他的車裏!!!
她站在門外逼逼賴賴了幾分鐘,她深刻的懷疑夜宴就是想喫!
直到鹿栩回來,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了鹿栩,鹿栩頭上四個大字——烏雞鮁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