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洪荒:我昊天絕不退位 >第十六章 換血,抽筋,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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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短刀輕巧靈便,力道和攻擊範圍悄悄遜色,說明確一些,就是短刀適合暗殺和奇襲,正面拼殺會有很多破綻。

    但是對於強者來說,這些侷限性都不存在。

    鶯丸毫無疑問正是此類,用本體太刀時以一當十不在話下,手持短刀血濺五步也不是難事。

    得到情報,審神者之前暈倒,似乎是發熱的症狀,她現在在洗澡也就是說身上沒有任何武器,這是發動攻擊的最好機會。

    他幾乎是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就到了浴缸前,將今劍向前面一送。

    水幕一豎七尺高,今劍沒有刺中的手感,鶯丸後退一步,水幕阻隔在他和審神者中間,讓他難以捕捉審神者的要害所在。

    短刀適合貼身作戰,然而他的身形太大,根本施展不開,他只能等待一擊必殺的機會,那個機會就是……

    水幕落下的一剎那!

    鶯丸衝了過去,以一種不符合他機動能力的敏捷。

    這一擊是力量、角度、速度的完美結合,然並卵,他被一腳踹得後退三四步,不多不少的退到浴室門外。

    好像是經過精密卻漫不經心的計算一樣。

    他合上浴室的門奪路而逃,卻沒想到門脫離牆體一下子向他飛了過來,他用手臂格擋了一下,仍是被砸倒在地。

    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門板上出現了一股力,緩慢而不容抵抗的抵在了他身上。

    是一隻腳,指甲圓潤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蚌裏珍藏的粉珍珠,往上看是纖細優美的小腿,透明的水珠滾落下來,反射着剔透的水光。

    鶯丸的呼吸一亂,聽到上方傳來聲音,因爲沙啞,冷酷中摻雜着無盡的纏綿,讓人想起沐浴後房間裏氤氳的熱氣還有淡淡的香味。

    “有什麼想說的嗎?”

    鶯丸笑了一下,躺在地上,身上壓着門板,門板被踩着,這樣的他身處弱勢,鶯色短髮散落凌亂,臉上的表情卻是舉重若輕的。

    “先是感謝您,給我說出刃生中最後一句話的機會,”他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是我自己不願意當成禮物被送出去,纔會做出犯上作亂之事,請不要爲難其他的付喪神。”

    八神真晝俯下身,“所以,你不去報復把你送出去的,反而來刺殺我?”

    他在暖棕色眸子的注視下很快紅了臉頰,苦笑着說:“您能整理一下服飾嗎?我敗在您的手下,是不會逃走的。”

    她挑眉。

    整理服飾?不存在的。

    她爲了教訓他出來的匆忙,只是一上一下裹了兩塊毛巾,修長的四肢和纖細的腰身裸/露在外,隨着她俯身的動作,髮絲上的水珠落了下來,從他的臉上一直燙到心裏。

    “算我求您了。”

    連在她的腳下,他都沒有用這樣挫敗的語氣說話。

    “芙芙!”

    雪白的貓妖跳上門板,頭頂着迦勒底的通訊手環一跳一跳的彰顯存在感,順便給躺在門板下的鶯丸胸口添堵,它頭頂上的通訊手環啪嘰一下落在門板上,然後滾呀滾的落在八神真晝另一隻腳腳下。

    滾的過程中應該是觸動了准許通訊的按鈕,於是下一秒裏面傳出來聲音……

    “可算是聯繫上了,真晝桑你的病……咦?奇怪,這是什麼角度?真晝桑把通訊儀擺正一些啊拜託……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蛋糕!”

    八神真晝用憑空出現在手中的菊一文字則宗勾起手環,通訊產生的投影可以讓雙方看到彼此的同時進行通話。

    前一個慘叫聲是羅曼醫生看到八神真晝的時候發出來的,後一個則是太過驚悚沒拿住盤子,草莓蛋糕直接扣在了牀上。

    投影裏的羅曼手忙腳亂的處理牀單上的蛋糕,他一直在中心控制室研究八神真晝所在的位置座標,看看能不能把藤丸立香送過去救場。

    達芬奇看不過去他那種拼命研究的勁頭,告訴他八神真晝留下的寶石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連裂縫都沒有。

    那塊寶石是遠坂凜送給八神真晝保命的東西,作爲八神真晝的替身存在,若是她受到致命傷害,寶石會碎裂,但是她人不會有事。

    羅曼這才鬆了一口氣,持續不斷的發出通訊要求,又拿了冷藏室最後一塊草莓蛋糕壓壓驚。

    坐在牀上,拿來了電腦桌架好,看了一眼魔法☆梅莉的主頁,在先看更新還是先接通通訊兩個選項中艱難的選中了後者。

    然後……吃了一鯨。

    真晝桑那個打扮是個什麼鬼?被她踩在腳下的那個男人又是個什麼鬼?這麼晚了爲什麼她的房間裏會有男人啊?

    他嚇得呆毛都炸了起來,“真晝桑,你,你沒事吧?”

    八神真晝面無喵情:“差點被你蠢哭。”

    羅曼:“qaq。”

    “還有……”她嘴角一彎,笑容中透着幾分小惡魔似的明顯惡意,“老男人!把你的鼻血擦乾淨!”

    在他發出尖叫之前,她利落的關了通訊,把手環隨手扔到牀上。

    她淡淡的看向鶯丸,對方在她的目光中默默的捂住鼻子,風姿出塵彷彿從畫中步出的神明即便被擊倒在地也是從容不迫的,然而他卻在少女無悲無喜的目光中感到了狼狽。

    從未有過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敢接觸對方的眼神。

    他難道是生病了嗎?

    “審神者大人……”他不甘心的想要重新提起讓她穿好衣服的建議。

    然而八神真晝並不想被他牽着話題走,她問:“如果今天在浴室的不是我,你待如何?”

    “那個……”

    “回答問題。”

    “……”他無奈,也依舊坦然的說,“不是您的審神者,會死在今劍之下。”

    不是每個審神者都有她這樣爆表的武力值的,那麼,下場可想而知。

    “真敢說啊。”

    八神真晝擺着一張撲克臉,看似無動於衷,鶯丸卻可以從胸前加重的力道感受到她的怒意。

    彷彿在睡夢中猛然感到一隻大手攥住喉嚨,漸漸收緊,懷着恐懼慢慢停止呼吸卻什麼都做不了的那種感覺。

    這少女的怒意,如此駭人。

    菊一文字則宗的鋒刃停在他臉頰旁,劍尖沒入地板,差一點就可以割裂他的皮膚,這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少女暖棕色的眼睛神祕又詭譎,讓他的舌頭都有些不聽話起來,竟然覺得面前的人是他最信任、最可以託付的人,想要把所有的祕密都說給她聽。

    她的眼睛是夕陽下暗沉的大海漩渦,危險至極。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洇溼了地面,鶯色的短髮黏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性感誘人。

    “是什麼術嗎?不得不說,您真是厲害,但爲什麼不做到最後呢?”

    鶯丸不傻,他知道他什麼都沒有說,他也知道,那不是他自己抵抗住的,而是八神真晝及時收手。

    “你很希望做到最後?”她似笑非笑的說,繼而收回腳,面朝紙門,“你們有事嗎?”

    居室燈光昏暗,將兩個人的身影勾勒在紙門上面,一個站着,一個躺着,站着的那個身姿窈窕,讓人想入非非,再加上剛纔穿出來的喘息聲和……

    ——爲什麼不做到最後?

    ——你很希望做到最後?

    笑面青江突然興奮。

    大和守安定簡直想首落這個傢伙。

    “如果是爲了菊一文字則宗,不用擔心,他在我這裏。”居室裏傳來她平靜的聲音。

    大和守安定鬆了一口氣,實在是聊天的時候菊一文字則宗突然消失把他們兩個嚇了一跳,不如說,還有一種“終於有理由上去看看主公”的安心感。

    “主公,您沒被欺負吧?”大和守安定問。

    笑面青江:“算了吧大和守先生,主公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至今仍躺在門板下的鶯丸:“……”

    我有同感。

    八神真晝簡單的安撫了下兩把刀,等他們走之後,目光落在默默坐起來的鶯丸身上,讓鶯丸心裏很方。

    他怕八神真晝再把他踩回去。

    對他來說,從那種角度看八神真晝比碎刀更可怕。

    他也做好了碎刀的準備。

    那種引頸受戮的姿態讓八神真晝感到奇怪,“你爲什麼確信我會碎了你?

    ”

    他說:“您不像是會放任威脅自己生命行爲,所以……”

    八神真晝打斷他,“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以爲你能威脅到我的生命了?”

    鶯丸:“……”

    這話我沒法接!

    “我不喜歡解釋我的行爲,也不喜歡別人擅自揣測我的想法,當然,我也攔不住,”說着不解釋的少女還是在解釋,“我會給三次機會,三次以內,沒有問題,超過三次,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種話,八神真晝也對粟田口一家說過,她也的的確確的做到了。

    鶯丸笑着問:“可是您在第一次的時候並沒有饒恕石切丸和獅子王。”

    八神真晝側過身,光與影將她的面孔分成明與暗。

    “……不是我。”

    這三個字已經是驕傲的少女給出解釋的最大極限了。

    鶯丸所能看懂的,也只有她是個驕傲到無與倫比的人,還不至於做了事不敢承認。

    “您這個習慣太喫虧了,犯錯的人沒有懲罰,下一次只會變本加厲。”

    “有幾分道理,”她說着,看向躍躍欲試的雪白貓妖,“芙芙,交給你了。”

    “芙!”

    鶯丸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側臉已經被芙芙踹了一腳。

    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