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捕獵物的過程也很有趣。
凌風見江寒煙已經不耐煩,才道:“一斤鹽換十斤肉,或者十張大獸皮,當然如果你有十斤紅薯,我們也可以換。”
最後一句,很顯然就是對應江寒煙剛剛說出紅薯的祕密的事情了。
江寒煙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的意思就是十斤食物可以換一斤鹽唄。”
凌風點頭:“也可以這麼說吧,所以,寒煙要換嗎?”
眼看着凌風竟然朝着自己拋了一個媚眼(?),江寒煙趕緊與他拉開距離。
道:“暫時不換,過兩天,可以吧?”
凌風:“可以,寒煙想什麼時候換都可以。或許,如果你肯告訴我,你爲什麼突然變了,我直接送你幾斤鹽也說不定。”
江寒煙冷漠臉:“說了是失憶,還有,請叫我全名江寒煙。”
凌風眯了眯眼,似有些不甘心,但到底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
被凌風跟了一路,就快要到家了,江寒煙還挺擔心這傢伙直接無恥到賴在自家,好在是走了。
對於凌風這個人,江寒煙有些摸不清楚。
一開始以爲對方是高冷的霸王,沒想到是賴皮的狐狸。
可能這就是商人,左右逢源?兩幅面孔?
江寒煙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去想無關緊要的傢伙,終於回了自家山洞,才安心下來。
坐在乾草上,江寒煙緩緩躺下,啊,還是躺着舒服!
見江離要走,江寒煙趕緊喊住他,隨後,拍了拍身邊的乾草,道:“坐。”
不知道江離心裏怎麼樣的糾結,好在他還是緩慢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主人有什麼事情嗎?”他突然有些忐忑。
這是主人的牀,主人爲什麼讓他坐?其實也出現過有主人會和奴隸翻滾的,但是奴隸依舊是奴隸,終究上不了檯面。
最多是主人用來消遣的玩意兒,連成爲小伴侶都不可能。
江離心裏想了很多,最後苦澀又難受。
但轉念一想,現在只有他和主人兩個,主人還需要自己,那就足夠了。
江寒煙哪裏知道,這一會兒的功夫,江離腦海裏已經腦補了各種主僕翻滾苦情悲劇橋段。
她一臉正色,拍了拍江離的手,剛要問話,對方猛地將手縮了回去。
啊這……
江寒煙有些尷尬,怎麼突然有種自己要調戲小奶狗,對方害羞了的感覺?
錯覺,一定是錯覺!
她趕緊道:“江離,你別緊張啊。我就是問你一些事情罷了。”
江離一僵,隨後耳朵泛紅……
由於都坐着一排,江寒煙沒有注意到,只繼續道:“你也知道我失憶了嘛,什麼都不記得了。”
其實江寒煙挺擔心的,凌風那傢伙都能問出自己把原身怎麼了的話,這和原身一直相處的小奴隸怕也在猜忌。
從江離的舉動和言語中,江寒煙可不覺得對方是笨的,那層窗戶紙還是繼續糊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