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頭有些暈乎乎的,臉色也有幾分蒼白,江寒煙並沒有注意到自家崽的不對勁。
她用完好的手捏了捏頭,發現瓦覓給自己包紮用的,竟然是布?
她詫異的又看了幾眼,發現這質地,大概是蠶絲的。
果然是大城池,底蘊深厚,雖然沒有完全普及,最起碼,用來包紮的東西不錯。
不然的話,用粗糙的獸皮,止血效果不好,更疼的!
江寒煙腦子裏亂想着,並沒有注意到,那蠶絲僅僅是一小塊罷了。
還是瓦覓從身上的獸皮衣裏拿出來的,一直珍藏的東西。
等瓦覓給江寒煙包紮好,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處,瓦覓的手法很好,之前也給她上了止血的藥。
現在血也並沒有繼續滲透了,只是剛剛沒有涌上來的疼痛,似乎漸漸清晰了起來。
江寒煙哭着臉,剛想和小江離哭訴,從中得到自家崽的安慰,然後順勢捏一捏對方的臉蛋滿足一下心中的惡趣味。
沒想到,一個擡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江離竟然離開了!
江寒煙:!!!
“大巫醫,我家江離呢?”江寒煙奇怪的問瓦覓。
瓦覓眼皮子擡了擡,清冷道:“走了。”
江寒煙一臉的懵逼,趕緊道:“不是,他怎麼走了?”
難道終究是錯付了?
言歸正傳,江寒煙看着瓦覓一臉“你眼睛看不到?”的神情,換了一個話題。
面對江寒煙的嘀嘀咕咕,瓦覓也發現了,她似乎並不知道鐵圈的具體含義。
他看着江寒煙的神色多了幾分複雜。
可能出於對她的同情,瓦覓解釋了一下:“鐵圈並不是控制奴隸最主要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給奴隸服下的蠱蟲,一種稱之爲‘言聽計從’的蠱蟲。”
江寒煙整個人都懵了,突然更加玄幻了起來。
好吧,一想到自己都魂穿了,再有什麼玄幻的東西出現,她也都能接受。
聽瓦覓全部解釋完,江寒煙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她家小江離,不是她家的了!
也沒人告訴過她,餵了讓奴隸最順從的人的血,撐死了蠱蟲以後,會激發奴隸的本性,讓他擁有一個正常人的思考量。
啊這……
小江離過去不正常嗎?
也難怪了,像原身經常欺負自己的奴隸,一般人早就把她打死了,還等不到江寒煙魂穿的。
原來一直以外,不是奴隸們的脾氣太好,是有什麼東西抑制着他們,才讓他們有奴隸抗打抗罵的性格。
江寒煙人都傻了。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腕剛剛刮破的地方疼的厲害了起來。
“就,那江離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對我好,聽我的話了?”江寒煙說的底氣不足,小心翼翼,又懷着小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