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極少數了,其實不等霧梨抱不平,貝克已經不動聲色的撥開了那人的手。
霧梨則在籠子的中間,那些流浪獸夠不着。
聽到霧梨的話,好幾個奴隸面露仇視的盯着她。
這時,玉奴嗤笑,道:“你也太搞笑了吧,我們分三六九等又如何?”
“流浪城跟你們那些可不同,最大的規矩還是靠實力說話!”
他的話雖然是反駁了霧梨的意思,但是卻無形之中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又一個奴隸從被霧梨戳中了痛處的負面情緒中回過神,道:“就是,而且要求帶上這小奴隸,正主就在這裏呢!要你廢話!”
那人口中的正主是貝克。
本來,貝克是想要直接殺掉江離的,只是,看着已經昏迷的他,下意識的,他還是帶上了江離。
他心裏想着,好不容易碰上,怎麼可以讓他輕易的死去?他要多折磨折磨這個小奴隸纔行!
這纔有了現在的情形。
被流浪獸同伴點名,貝克帶着暴躁的拍了拍裝着女人們和江離的籠子。
吼吼道:“閉嘴,要進城了,都安分點!”
本來,憑藉貝克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和這些流浪獸奴隸一起運送“貨品”的,但他可能是腦子抽抽了吧。
其實,他這話看似在警告籠子裏的人,但是籠子裏之前開口的霧梨已經沒說話的,也就是他們流浪獸在說罷了。
這邊剛安靜下來,籠子已經被推到了流浪城。
流浪城裏走出來一個左眼橫着疤痕的男人。
玉奴身體一緊,趕緊小跑到男人跟前跪好。
也不管地上怎麼的不平整坑坑窪窪,更不要說周圍的人。
“玉奴求主人饒恕!”
男人只是瞥了玉奴一眼,但他左眼的疤痕讓人看着就害怕。
“哼!”
沒有立馬和玉奴計較,玉奴的主人,也就是馬野,先掃視了一眼籠子裏的“貨品”,才點頭放行。
至於玉奴,沒有跟着大部隊,和馬野去解決兩人的“私事”了。
江離看着四周行走的,漸漸多起來的流浪獸,知道自己處境的不妙。
一時間,卻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沒想到,他沒有被雨煙折磨死,竟然要死在流浪城了。
而在一衆“貨品”裏,江離唯一的男子就顯得有些與衆不同了。
見流浪獸對自己更多的打量,江離羞惱,卻渾身無力。
可見那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
這種藥,江離已經不是第一次用了,畢竟身爲奴隸,曾經這藥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可能是和江寒煙一起相處的太久,安逸狠了,他竟然有些不適應原先的生活。
江離下意識的抿了抿脣,脣瓣因爲長時間沒有喝水,乾裂起皮。
沒一會兒,江離和一衆女人,被送到了目的地,原本是用來專門調,教奴隸的地方,此時有了些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