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爬出被窩的瞬間,她才發覺身邊竟然還躺了一個人。
江寒煙:……?!
瞬間回神的她,立馬彈開,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大概是連着睡了一夜略微凌亂。
“我,我們怎麼睡一塊了?”江寒煙不知所措的用手比劃着。
面前的正是一身白袍的清冷大巫醫瓦覓。
難得,瓦覓的眸子微閃,似乎是心虛?
江寒煙覺得自己一定是大腦還沒清醒。
但是現在,她和瓦覓,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睡在了一起,但她自我感覺身體沒有異常的感覺,衣服也完整。
不由得,江寒煙鬆了一口氣。
直到,瓦覓認真對她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江寒煙:???
她剛要解釋,瓦覓卻是果斷的給她裹好被子,轉身離開了。
甚至輕輕帶上了門,這操作給江寒煙整不會了。
啥情況啊?
她覺得瓦覓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不過也就清醒了一會兒,江寒煙便將被子掀開,整理衣服。
現在大夏天的,蓋什麼被子啊!
江寒煙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身爲一個現代人,大概的,也是瞭解到一些。
她很確定,自己和瓦覓絕對清清白白。
……
自從發生了那晚的事情,江寒煙覺得,凌風看自己的眼神總是不太對。
就連瓦覓,似乎對自己也更關照了些。
終於,江寒煙忍不住,攤牌了!
凌風早就憋不住了,怕惹惱了江寒煙,大巫醫揍自己,才一直忍着沒問。
既然江寒煙都問了,他立馬道:“那晚你是不是和大巫醫那個啥了?”
江寒煙看着凌風臉上的“不懷好意”,有些手癢。
深吸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道:“那晚上只有我,瓦覓還有你,你不知道嗎?”
凌風小聲道:“我那不是怕打擾你們好事,趕緊跑路了嗎?”
江寒煙微笑臉。
這麼看來,凌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是自己酒後亂,性,終於還是朝瓦覓伸出了魔爪?
尤其瓦覓這些天看自己的眼神,江寒煙總覺得不太對。
“我發現葡萄酒這東西,以後還是不要喝了。”江寒煙說的一本正經。
凌風卻叫慘:“別啊,葡萄酒多好了哇,明明是你酒量差。”
江寒煙黑着臉看向凌風,他到底是閉嘴了。
希望她只是一時口嗨。
葡萄酒是無罪的!
“寒煙,回家喫飯了。”正當江寒煙鬱悶決定戒酒的時候,瓦覓找了過去。
江寒煙總覺得,神仙變了,爲什麼有種老婆喊老公回家喫飯的既視感?
真要說起來,瓦覓很不對勁,變的更溫柔的不對勁。
這種情況,如果是發生在江離的身上,江寒煙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那可是瓦覓啊。
神仙般的人兒,怎麼可以像個小娘子一樣呢!
似乎是見江寒煙不迴應,瓦覓又道:“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