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和日本單親媽媽談戀愛 >第一百二十二章 禮物
    “多大了?”我撇頭望向在窗外玩耍着的麻裏子的孩子。

    “唔——大的六歲,小的四歲,哦不,是五歲和三歲。啊咧?到底是幾歲來着。”麻裏子歪着頭思考着。

    “是你親生的嘛?”我反手吐槽了起來,不過說出這話,其實我懷着一絲絲希望,希望這是麻裏子親戚家裏的小孩之類的,倒不是我想要舊情復燃什麼的,只是事到如今,我害怕看到我所認識的人有所改變,這樣一來而顯得在原地踏步的我會顯得格外的可笑。

    “這不是當然的嘛!真是失禮啊,我只是一下沒反應過來嘛。”麻裏子氣鼓鼓的說到。

    “哈哈,你當了媽了,倒是沒啥大變化呢。”看到麻裏子這樣的反應,哪怕她已爲人母,我心中也多少有些放心了起來。

    “你還敢說,你還不是一樣。”麻裏子把手搭在了桌上,撐着下巴望着我。

    “你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望着麻裏子,不知爲何口裏就蹦出了這句話,雖然我說出來就後悔了,我只好略帶尷尬的偷偷瞄着麻裏子。

    麻裏子一聽這話可是苦笑了起來:“誒,就算你突然這麼問...”麻裏子思考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到:“是個優秀的人哦,年收入有這個數。”麻裏子伸出手指比出了一個“一”字。

    “哦哦,那還真是不得了的精英大人呢。”聽到麻裏子這麼一說,我不知道爲什麼說話也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

    “唔,真是的,浩君你怎麼還是這麼嘴上不饒人啊,在社會上這麼久了,還沒有被社會給打磨的圓滑一些嗎?”麻裏子端起杯子,略帶不滿的望着我。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正是因爲不擅長這種事情,所以絕對不會去當什麼朝九晚五的社畜的。”我攤開手,略帶自豪的說到。

    雖然年收入不到還沒有一千萬,但是作爲一個三流畫家,一直腳已經邁入了小布爾喬亞的世界這點是沒錯的,而且幹這行的確不用太看別人的臉色就是了。好吧,嚴格的來說是需要的,所以就是因爲我這個臭脾氣,導致纔在圈子裏不溫不火。但是在我看來,這就相當於花了一筆錢,換來自己過得舒坦點罷了。

    “不會...吧?”麻裏子驚訝的捂上了嘴。“浩君,你居然成爲無業遊民了嗎?”

    “啊啊,我就是無業遊民...個屁咧!”我反手吐槽到。

    “哈哈,我開玩笑的啦,大畫家。你的畫展我可是去看過了喲。”麻裏子捂着嘴笑着。

    “誒——”麻裏子話這麼一出,讓我的笑容逐漸轉變成了驚訝。

    “誒什麼誒啊,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頭號粉絲來着。”麻裏子笑着說到。

    麻裏子這麼一說,弄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讓我摸着自己下巴的鬍子。“大畫傢什麼的,你真是太擡舉我了。”我尷尬的笑着。

    “真的是,太好了。”麻裏子望着我,微微的笑着。“浩君你能成功,真的是太好了。”麻裏子一邊說着,眼角竟然流下了淚水。

    “哎呀,真是討厭,我這是怎麼了。”麻裏子連忙從包裏掏出手巾,擦着淚水。

    我望着這樣的麻裏子,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說到:“啊啊,你也是,看到你過得這麼幸福,真是太好了。”這是我打心底說出的祝福。

    “謝謝你,麻裏子,如果沒有你的話,也許也沒有今天的我也說不定。”我望着麻裏子,真摯的說到。當然,這也是我打心底裏說出來的話。

    從來沒見過這麼正經的我的麻裏子,也有點顯得手足無措“什,什麼啦,怪誇張的。”

    “所以,請讓我回一次禮吧。”我對麻裏子說到。

    “說什麼呢,浩君,你明明纔是...不行,不能讓你一個人顯得那麼灑脫,我也要回你的禮”麻裏子拍着桌子說到。

    這傢伙,不管過了多少年還是這麼的自說自話呢。

    喝完咖啡,我和麻裏子走出咖啡廳,沒想到我和麻裏子住的意外的近。

    在麻裏子家門口,麻裏子回過頭對我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浩君你一點都不適合留鬍子,還是剃了吧。”麻裏子捂着嘴笑着。

    “哼,多管閒事的傢伙。”我笑着說到。

    -------------------------------------------------------------------------------------------------------------------

    麻裏子視角

    我正做着晚飯,突然聽到家門推開的聲音,我放下手中的事,向玄關走去。

    “親愛的,你回來了。”我對着我的丈夫說到。

    “啊,我回來了,快來搭把手。”

    “誒,你抱着的是什麼東西啊。”我看着眼前的丈夫,懷裏抱着一個大大的板子,被泡沫塑料牢牢實實的給紮了起來。

    “唔?你問我?不是你買的東西嗎?”丈夫把板子靠到了牆邊。“哦對了,突然想起來了,前不久有個人來按過門鈴,剛好你不在家。說是你的老朋友什麼的。”丈夫漫不經心的說到。

    “哦?是什麼樣的人。”我歪着頭問到。

    “身上穿着顯得挺邋遢的,下巴那塊還貼了個紗布,上頭還滲着血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看,最近不是挺多的嗎?這種套路的詐騙犯。所以我把他給轟走了。”

    “啊,是啊...這種事情是要多注意呢。”聽到丈夫對那個男人的描述,對於我所認識的男性,是那個樣子的也只有他了...

    丈夫拿裁紙刀劃開了泡沫層,說到:“唔?這是...副畫嗎?”說着繼續扯開剩下的泡沫。

    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幅在午後,陽光灑在屋中,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的場景。

    不用說畫中的人物,自然是我和我的丈夫和兩個兒子。

    “哇!好厲害!”這時候小兒子看到了畫,激動的叫了起來。

    “唔,總感覺,這畫把我醜了呢。”大兒子看着話,擺出一幅大人譜的模樣說到。

    “誒?這是怎麼一回事?”看着眼前的畫,丈夫洋溢着不可思議的笑容。

    我看到留在畫上右上角的落款,上面寫着。

    您的朋友——不適合留鬍子的人。

    真是的,浩君這傢伙。我不由的笑了起來:“啊,這是我託一個老朋友幫我們家畫的呢。親愛的你覺得如何?”

    “唔,我覺得挺不錯,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以前沒聽你說過呢?”丈夫好奇的問到。

    我笑着說到:“是啊,很久,很久以前的朋友了。”

    -------------------------------------------------------------------------------------------------------------------------

    浩君視角

    早晨,我站在鏡子前,揭開了下巴底下的紗布。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該死,沒想到這麼久不剃鬍子,不刮還好,一刮居然能把自己給整破相了。早知道花點錢去店裏弄了。

    “emmmm,我長得有這麼像詐騙犯嗎?”我望着鏡子說到。不過也無所謂,姑且人是見到了,能畫就行。反正以後也不會有啥交集了,問題不大。

    此時,門鈴響了起來。我走下樓,看了眼監視器,原來是送快遞的,奇怪了,我前幾天有送什麼東西嗎?估計又是協會那邊寫來的信吧。想着,我推開了門。

    “您好,郵局,有您的信。”郵局小哥有禮貌的說着。

    “啊,有勞了。”我接過信關上了門。

    怪了,這信上頭有我的地址,卻沒有落款。

    “什麼鬼。”我拆開了信封。

    上面只寫着一行字。

    “給浩君,你的懲罰,已經結束了。”

    ——曾經最愛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