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病君的小邪後 >第852章 這內傷怎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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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楚風趕到京城的時候城門已經關了,不過因爲陳家是京城首富,平時也沒少打點府衙,沒少打點這些守城兵將,所以有個什麼急事的時候,還是可以給他開一開方便之門的。

    當然,就是這麼一次,他還是要給開門的人塞點買酒錢。

    好不容易進城,小廝問他,“大少爺,咱是先回府嗎?”

    “沒聽縉王府的人說,少夫人去了縉王府嗎?”陳楚風急得一路上連水都沒心思喝上一口,聲音都是沙啞的。“當然先去縉王府。”

    “可是這個時候縉王府肯定也已經大門緊閉了,難道他們會給大少爺開門嗎?”小廝爲難地說道,“而且,大少爺這麼相信縉王府的下人傳的話,難道不想先回府聽聽老爺夫人是怎麼說的嗎?”

    “你是本少爺的人,還是我爹孃的人?”陳楚風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想回陳府,那你就下馬車自己回去!”

    小廝急了,“小人當然是跟着大少爺的啊,小人只是——”

    “行了,少廢話,去縉王府!”

    陳楚風懶得與他說明白,他總得先去看看朱敏敏現在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安心。要是朱敏敏這一-夜都傷心難眠,他會心疼死了的。

    未成親之前就是他先看中了朱敏敏,他爲她着迷,所以鐵了心地要追求她,一點一點地接近她,他是用了誠心纔打動她的,成親之前他跟她發過誓,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世事如何變換,他對她的心意都不會更改。

    是他死皮賴臉地把她娶回家,要是讓她在陳家受了傷害,那他當初爲什麼要將她拉入那樣的火坑?

    馬車駛過了寂靜的街道,疾疾地朝着遠處的縉王府駛去。

    還沒有駛近的時候,貴叔就已經隱隱約約地聽到馬車聲。

    王爺都已經命人來跟他先說好晚上覺要淺一點了,他當然不敢睡得沉。這更深人靜的,馬車又駛得這麼快,他當然聽到了。

    貴叔坐了起來,點起了牀頭的燈,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這陳家大少爺該不會當真急吼吼地半夜跑到縉王府來拍門吧?那可當真就是癡情種了。”

    沒有想到,不一會兒馬車聲就到了大門外停了下來,然後有人拍起了門。

    “喲,還真的來了?”

    貴叔端了燈出去,隔着門問了一句,“誰啊?這大半夜的,有事明兒再來!”

    他的語氣不算好,但是門外的人似乎完全不在意,“在下是陳家陳楚風,聽說我家夫人朱氏在王府做客,在下剛從外地趕回來,實在是有事心急想要見到夫人,還請開開門,或是叫人通報一聲。。。。”

    還真的是陳家大少爺啊。

    貴叔開了門,燈往上擡了擡,照在了陳楚風那滿是風霜的臉上,“陳大少爺啊?陳少夫人的確是在王府,不過這麼大半夜的,您要不還是先回家去,明兒再來吧。”

    陳楚風這個時候沒有見到朱敏敏是實在不放心,他也是很擔心家裏要是真的被母親塞進了兩個良妾,他這一回去,在家裏過了一宿,之後別人還不知道會跟朱敏敏怎麼說,萬一朱敏敏誤會了,那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所以這一-夜他一定要先見到朱敏敏,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夠死皮賴臉地也賴進縉王府,在這裏哪間客房裏呆一晚,這樣明天見到朱敏敏,他的清白就保住了。

    陳楚風是出身於首富陳家,看待某些事情上的確也是心思縝密得很,只要有心,他知道怎麼做最好,最能夠達到目的。所以他當然是死活都不走,就這麼一直在這裏乞求着貴叔。

    司空疾跟貴叔說了,看陳楚風的誠意,要是他的誠意足了,就放他進去。

    貴叔在陳楚風纏了小半個時辰之後,才把他放了進去,還把他引到了客院外頭。

    陳楚風進了客院,拍開了朱敏敏的房門,在看到朱敏敏那震驚而後又是狂喜和委屈的神情時,陳楚風就覺得自己絕對是來對了。

    而這一-夜,司空疾和明若邪也沒去關注客院那邊發生什麼事情情,兩人睡得很是香沉。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司空疾發現明若邪的右手手掌就輕輕地貼在了自己的丹田上。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這麼熱的天,他自己自小是體弱不說,本來以前就是長期的氣血不足所以手腳都冰涼的,就算是炎夏,他也從來不需要放冰盆,不需要扇扇子,不需要喝涼水,穿的衣裳比別人厚些也不覺得熱。

    但在服用過龍涎過後他的身子好了些,手腳也沒有那麼冰涼了,身體是明顯好了些,這樣炎夏之夜,兩個人睡在一牀,這樣摟在一起睡,多少也會覺得熱,明若邪的身子也是溫軟的,溫香軟玉在懷,他偏偏並不覺得熱。

    而且,明若邪的右手手掌就這麼貼在他的丹田之上,他沒有覺得她的手心貼着的地方汗津發熱,反而覺得那裏有絲絲清涼之氣與他的丹田相通。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是舒服。

    這一-夜睡得也是極爲香沉,現在運功轉了一小周,隱隱也覺得內傷有少許好轉。

    司空疾有些恍惚,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因爲休息得好睡得好,昨晚又喝了藥,見了效。

    可陶大夫明明跟他說過,他本來就虛不受補的體質,受了內傷,藥也得用溫和些的,一次兩次地起不了效果,得喝多幾天。

    藥要是無效,這內傷又是怎麼好轉的?

    司空疾動了動,好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在他丹田上的那隻柔軟的手下意識地也撫了一下,跟隨着他的動作,再一次貼緊了他的丹田。

    而他看懷裏的明若邪卻還沒有醒過來。

    難道她是特意地把手貼在那裏的?

    說起來,她的手心貼在他身上,怎麼會有絲絲清涼呢?

    就在司空疾正要研究得更清楚一些時,明若邪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然後就把手從他的丹田處拿開了。

    在這一瞬間,司空疾明顯地感覺到剛纔的那種清涼舒適的感覺一下子就沒有了。

    他愣了一下,握住了明若邪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拉到了自己眼前來,怔怔然地看着她的手。

    這手難道有什麼特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