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神醫狂妻:閃婚老公,別鬧! >第四百一十一章、梁雪有情人?
    蘇言說:“沒有,他最近不缺錢了。”

    “他不是在追殺顧司寒嗎?”郭芸問。

    蘇言蹙了蹙眉:“這事挺奇怪,賀濱這幾天怎麼沒動靜了?”

    郭芸慢慢的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蘇言:“是不是你又向賀濱說什麼了?”

    “沒有。”蘇言矢口否認。

    郭芸放下茶杯:“也許賀濱也忌諱白鶴宗吧!”

    “花舞說梁希已經沒用了,是不是可以連她一起殺了?”蘇言問。

    郭芸思量了一下,說:“還是再等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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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晉城,監獄

    喬建業在勞改。

    他黑了、瘦了,身上的氣勢也消沉了。

    每天麻木的接受改造,對未來沒有任何想法。

    好似這樣,就是他的一生了。

    花舞的到來,彷彿一塊石頭,投進他平靜的勞改生活。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喬建業說話都是一股疲憊感,滿面滄桑。

    花舞扶扶黑框眼鏡,打量着喬建業:“梁雪生前,養了個情人,你知道嗎?”

    “什麼?”喬建業臉色大變,激動得站了起來,“梁雪有情人?”

    看他的樣子,是不知道了。

    花舞好失望,點點頭:“嗯。”

    “不,這不可能,她不可能有情人……”喬建業一手撐着桌面,一手抓着話筒,手上青筋暴起。

    “那個男人,比你年輕一點兒,雙手會結冰。”花舞說,“你好好想想,到底認識嗎?”

    喬建業努力的回憶着,怎麼也無法相信,梁雪竟然給他戴了綠帽!

    印象中,梁雪就像永動機,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但她有個好習慣:除了出差,從不在外夜宿。

    曾經,唐淑蘭也私下調查過樑雪,想抓到她出軌的證據,方便離婚時多分財產。

    結果,並無卵用!

    梁雪身正名聲清,無懈可擊。

    “梁雪爲了那個男人,少說也花了幾個億。”花舞說,“你身爲梁氏集團的財務總監,竟然沒發現?”

    喬建業的臉色,變了幾變。

    他還真沒發現!

    “活該你玩不過樑雪。”花舞遺憾的擺擺手,站起來,“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等等!”喬建業喚住花舞,咬牙切齒的說,“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老婆究竟有沒有給我戴綠帽?”

    花舞回眸,嘲諷的淺笑:“她是你老婆,爲什麼放着你在外面玩,你心裏沒點兒數嗎?”

    喬建業的臉色,愈發難看。

    他身在獄中,已經無從調查。

    但眼前這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來和他說綠帽子!

    十有八九,這事是真的了……

    “梁雪!”喬建業用力攥拳,很想拍在桌子上,考慮到這裏是監獄,又不敢。

    他只是牙眥目裂的瞪着花舞:“那個男人是誰?”

    “我要知道,就不會來問你了。”花舞重新坐回去,“梁氏集團有個地下研究室,你不知道吧?”

    喬建業心上,又捱了一刀:“我、不、知、道!”

    “那就對了!”花舞笑了。

    喬建業心裏又疼又嗝應:“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想得到什麼?”

    “我想找到那個男人。”花舞說,“喬先生,你能幫我嗎?”

    喬建業牙不語。

    “如果能找到他,我就幫你殺了他,如何?”花舞問。

    喬建業眼前一亮:“你敢殺人?”

    “嗯。”花舞點點頭,一點兒也不介意,在監獄中討論殺人的話題。

    “你去找我的司機,他會配合你做調查。”喬建業說。

    花舞稍感滿意,她站起來:“如果梁希來找你,今天的事,千萬不要告訴她。”

    “我知道!不管結果如何,請你再來一次,告訴我真相。”喬建業道。

    “好。”

    花舞走了,喬建業頹然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喃喃低語:“梁雪,沒想到你是那樣的人……”

    “我負你了,你又何嘗沒有負我?”

    “梁雪,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你的女兒,又憑什麼恨我?”

    “……”

    探視時間結束,喬建業被帶回去,繼續改造。

    天大的抱怨,也只能憋在肚子裏。

    誰讓他身在監獄,什麼也做不了呢?

    ……

    花舞前腳才離開監獄,後腳梁希就得到消息。

    “她去看我那個渣爹?噗哈哈哈,她以爲我媽真有情人啊?哈哈哈……”梁希坐在休息區,笑得前俯後仰。

    高估了花舞的智商!

    她竟然真的相信了設備裏那些資料,並且去找喬建業,問查“雙手會結冰的男人”!

    就她這智商,一輩子也找不到她滴!

    顧司寒擡手揉了揉眉心,說:“別笑了,人家是把你當傻子看。”

    “那有什麼關係?實力碾壓很爽,豬喫老虎也不賴。”梁希聳聳肩。

    花舞當她傻,只能說她瞎!

    “可是,你媽的名聲……”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媽清清白白,經得起考究。”梁希半彎着脣,眼中閃爍着惡作劇的光芒,“過幾天,我親自去一趟監獄,讓他享受下過山車的滋味。”

    凝視深淵的人,深淵也在凝視你。

    喬建業自己渣,就容易把別人了看成渣,以此得到些心理安慰。

    “反正我只給你兩天時間,你抓緊。”顧司寒說。

    梁希踢了鞋,搭個二郎腿,小腳一晃一晃的:“老公,殺人是犯法的,你可別連累我。”

    “放心。”顧司寒眯了眯眼。

    不喜惡,並不代表不會行惡。

    他絕對讓花舞死得乾乾淨淨,天衣無縫!

    “等等,你剛纔叫我什麼?”顧司寒倏的反應過來,抓住梁希的小腳。

    “老公。”梁希嘻嘻一笑,“這麼激動幹嘛,又不是頭一回叫。”

    顧司寒努力的回憶:“以前叫過?”

    “我們結婚那天叫過。”

    顧司寒想起來了。

    結婚那天,他們初次見面。

    他本不想幫她的,但看到她一個人站在數百人中央,受渣爹繼母繼妹的欺負,便忍不住現身。

    只是當時,他們真的不熟。

    梁希怎麼稱呼他,他壓根兒就沒注意!

    而剛剛,那一聲婉轉嫵媚的“老公”,叫得他心頭髮顫,尤其全身都被電流擊過。

    “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