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神醫狂妻:閃婚老公,別鬧! >第四百三十五章、 魔鏡魔鏡誰最美?
    過了好久好久,郭芸才勉強平復了心情。

    她深吸一口氣,無比怨恨的望着前方。

    夜色如墨,無星。

    一輪圓月掛在天幕上。

    並沒有人,迴應她的怨恨。

    花舞死了,流光還藏在伊延沙漠,處在換臉手術後的恢復期。

    而蘇言,處於半暴露狀態,暫時不能再用。

    只剩下茉香,在幫她追殺賀楚涵。

    等茉香那邊結束了,就可以來幫她了。

    郭芸長長的吐出一口胸中濁氣,面無表情的過安檢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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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梁希醒來,便看到顧司寒微笑着坐在她牀邊。

    她悚了一下,手按着胸口:“你幹嘛?”

    “花舞死了。”顧司寒說。

    “那你有事說事,幹嘛坐在我牀邊?”梁希沒好氣的問,害她以爲自己被怎麼了呢!

    顧司寒失笑:“你身上有傷,我能把你怎麼着?”

    “誰知道?萬一你半夜獸性大發呢?”梁希雙手撐着牀,坐起來。

    腹部的傷口,只餘些微疼痛感。

    再過兩三天,她就能行動自如了。

    “喬建業還等着花舞,彙報你媽的情人是誰。我們去見見他?”顧司寒提議。

    “你竟然還記得這事,那就去一趟吧!”梁希的目光,冷冰了下去。

    喬建業那個渣爹,自己出軌,還有臉懷疑媽媽的清白,簡直了!

    “別生氣,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眼光。”顧司寒伸手,把梁希抱起來。

    “哎呀,不用抱了,我自己能走!”

    “少走一步是一步。”

    顧司寒不由分說的把梁希抱進衛生間,並幫她擠好牙膏。

    梁希被迫接受他的好意。

    等洗漱完,顧司寒又把她抱回牀上,拿出藥膏:“現在可以換藥了。”

    “我自己來!”梁希趕緊說。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昨晚他是怎麼把她的褲子給脫掉的!

    “今天我有經驗了,不會太用力的。”顧司寒不好意思的笑笑,還沒等梁希反應過來,就扯下她的褲子。

    如他所說,今天確實控制了“力道”,僅僅只是露出傷口。

    梁希:………

    唉,她並沒有反抗的機會。

    梁希的皮膚又白又滑,讓人看了就想摸。

    就連傷口上面肚臍眼,都顯得可愛極了。

    顧司寒換完藥,就看着梁希平坦的肚子發呆。

    不但皮膚好,她還有馬甲線!

    “換好就別看了。”梁希自己拉好衣服褲子,小臉紅紅的。

    其實,從醫生的角度,男人和女人沒多少區別。

    但是,顧司寒不是醫生啊!

    他是她的試婚丈夫,他那樣一直盯着她看,讓她覺得好尷尬。

    “花舞是墜崖死的,她的身後,是郭芸。”顧司寒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梁希大喫一驚:“郭芸?”

    “對,蕭逸和明萱昨晚套出來的話。”

    “明萱?!”

    梁希更驚。

    這死丫頭,竟然違揹她的命令沒回D國,還跑到晉城來了!

    “她想將功折罪,怕你生氣,不敢來見你,讓蕭逸轉述給我。”顧司寒回眸,看着勃然大怒的梁希,啞然失笑,“她還挺了解你這個金主的。”

    “咳,那是!”梁希不自在的輕咳一聲,“畢竟我不是一般的金主,她們現在還欠我錢沒還完呢!”

    “是嗎?還欠多少?”顧司寒從善如流,配合她撒謊。

    “兩個億。”梁希隨口胡謅。

    顧司寒笑了:“白鶴宗收費那麼高,居然還欠債,真是意外。”

    “是的呢!”梁希猛點頭,“有些人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肉都喫不起。”

    “等見到明萱,我和她談談。”顧司寒道。

    梁希心頭一緊:“談什麼?”

    “我有錢,我也願意當白鶴宗的金主。”

    梁希:!!!

    俗話說得好啊,撒了一個謊之後,就要撒更多的謊來圓!

    她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撒謊她手到擒來,但時間長了,也怕出現bug。

    “好了,我們下去喫早餐。”顧司寒輕輕一笑,轉移了話題。

    梁希抓抓頭。

    短髮越來越長,都能蓋住眼睛了。

    她從梳妝檯上找了根皮筋,紮了一個小揪揪,額前的流蘇,就用髮卡卡起來。

    攬鏡自照,竟比往日多了幾分溫柔可親的女人味。

    梁希忍不住,對着鏡子孤芳自賞:“魔鏡魔鏡,誰最美?”

    “你最美!”

    低沉的男音,從門口傳來。

    是顧司寒。

    梁希尷尬了:“你怎麼還沒走。”

    “等你。”

    “呃,好吧……”

    …………

    早餐後,顧司寒和梁希便出門,前往監獄探視喬建業。

    這幾天,喬建業都沒心情改造。

    白天黑夜連睡夢中,都在糾結梁雪的情人到底是誰!

    忽然被梁希探視,他喫驚極了:“梁希?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聽說最近,爸在查我媽的情人。”梁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喬建業。

    喬建業目光閃爍,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我在監獄裏,沒有自由,什麼也做不了。”

    “花舞死了。就是那個到監獄裏來找過你的女人。”

    喬建業大驚失色:“她……是怎麼死的?”

    “你猜。”梁希狡黠的挑眉,故意搞得神祕兮兮。

    喬建業的臉色、目光,一點點的灰敗了下去。

    是梁希嗎?

    這個丫頭,竟然有膽量殺人?

    爲了保全梁雪的名聲,她竟然殺了花舞!

    喬建業越想越覺得可怕。

    花舞死了,那下一個,是不是到他了?

    “昨晚意外墜崖。”梁希慢吞吞的,說出真相,“我並不在現場。”

    喬建業鬆了口氣,灰敗的臉色慢慢緩和。

    這說明梁希還沒膽量殺人。

    “我剛從京城回來,受了點兒傷。本來醫生讓我臥牀休息的,爲了我媽的名聲,不得不來見你。”

    “你受傷了?現在怎麼樣啊?”喬建業趕緊假惺惺的,關心一下女兒。

    “差點兒就死了呢!”梁希瞅着喬建業,“爸,你希望我死嗎?”

    喬建業神色一肅,大義凜然的說:“別胡說!爸希望你好好的!”

    “嗯,我會好好的。”梁希笑了,淺淺淡淡,漫不經心。

    高估的人性,涼薄的人心,是爲利劍!

    利劍傷她一次、兩次,絕不會再有第三次!

    她早就對喬建業不抱任何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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