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治癒術,或許能把大墨的胳膊接上!
“既然你們執意要以我爲敵,那就來吧!”
李建業背上泛起一束金色的光,那光越來越盛,刺得大墨和青蘿睜不開眼睛。
“砰!”
槍響了。
身邊響起鈍物落地的聲音。
大墨用右手擋着眼,勉強恢復了些許視力。
但很快,就又被青蘿的血涸紅了眼睛:“青蘿!”
青蘿倒在他腳下,鮮血從她的額頭流出來。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金光消失了,李建業不知何時近到跟前。
他擡手拍了拍大墨的右肩,笑得無比慈和:“你說過,你不會不顧一切的救她。現在,你可以跟我走了。”
“你這個瘋子!”大墨高大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你怎麼能殺了她?”
“怎麼?你的心很痛?”李建業問,“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願意不顧一切的救她嗎?”
大墨看着青蘿逐漸冰涼的身體,如墜冰窖:“我,願意!”
“如果我讓你去殺了梁希呢?”李建業再問。
大墨狠狠的打了個激靈:“不可以!”
“看來,你還是更愛梁希一些。”李建業彎腰擡手,幫青蘿閉上眼睛,“傻姑娘,下輩子找個最愛你的男人吧!”
大墨的心,如同在接受凌遲。
他不願意青蘿死,卻也不能殺梁希。
手心手背都是肉,李建業給的這是什麼狗屁選擇!
“行了,不用再選了。青蘿死了,誰也救不了。”李建業笑起來,“剛纔是逗你的。”
“啊啊啊——”
大墨擡起手,拼命揮向李建業。
李建業接住他的手:“我用異能加身,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大墨撕心裂肺的痛吼着,身體像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我不殺你,你對我……還有用。”
李建業手起手落,大墨暈倒在他懷中。
失去意識前,他只求咖啡廳的監控,能記錄下這殘忍的一切,能讓梁希看到……
“買單。”
李建業掏出兩張鈔票,放到咖啡桌上。
服務員微笑着過來收錢,她眼中的咖啡廳乾淨如初。
沒有殺戮,沒有血腥,沒有屍體……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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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城
梁希第N次抱怨:“還是海城的冬天舒服啊,這裏太冷了……”
“老婆,家裏開空調了,你現在穿的是夏裝。”顧司寒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書本。
其實梁希就是腳癢,想去外面溜達。
但自回晉城,天氣便一直不好,綿綿冬雨已經下了好多天。
本來天就冷,一下雨更冷。
梁希連去花園散個步,都要裹成糉子。
“我想出去走走。”梁希苦惱的皺眉秀眉,“天天在家裏,我都要發黴了。”
“這不算什麼,等你坐月子的時候,連牀都不能下。”梁老爺子沉着臉,冷酷的瞪自家孫女。
喬建業盛來冰糖雪梨羹:“別怕,你爺爺嚇你的。你可以像現在一樣,在家四處走動,不吹風就行。”
“嚇死我了,以爲真要在牀上躺一個月呢!”梁希拍拍胸脯。
顧司寒好笑道:“你不醫生,連這個都不懂嗎?”
“我懂!但在這兒……”梁希瞟了瞟梁老爺子,“那位纔是王法。”
“你知道就好!好好在家養胎,別成天磨磨顧司寒。”梁老爺子哼哼。
梁希嘆口氣,乖乖喝冰糖雪梨羹。
“馬上就是十二月了,聖誕節想要什麼禮物?”喬建業問,溫和的眼中,有着滄桑過後的沉澱感。
重歸梁家,錢多得花不完。
他卻極少添衣,穿得十分樸素。倒是梁老爺子,衣着光鮮亮麗。
梁希都看不下去了,說:“爸,你給爺爺買衣服的時候,也給自己買些。”
“不用,我衣服多。”喬建業笑笑,“在家裏無需打扮,穿得舒適就行。”
梁希想了想,說:“爸,你去公司吧!”
“不不,我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思想,我在家和你爺爺下棋就挺好的。”喬建業連忙說。
他現在對梁氏集團,沒有一絲雜念!
可梁希一提公司,他就忐忑。好怕她還不相信他!
看他那般誠惶誠恐,梁希不好再說什麼:“好吧!你們開心就好,反正人活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你倆這次挺乖的,以後也別到處亂跑,多在家陪陪我們老人家。”梁老爺子朝王媽遞了個眼色。
王媽拿來一隻收納箱,裏面全是嬰兒的衣服,還有幾套月子服。
“小姐,這是老爺子爲你縫的月子服,都是純棉的。已經洗過幾次,現在可柔軟了,比外頭買的強!”王媽笑着說。
梁希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沒開始給寶寶準備東西……”
“我準備了。”顧司寒說。
梁希愕然:“你?”
“嗯。”顧司寒頷首,“洗髮露、沐浴乳、奶瓶奶粉、尿布、扉子粉……我全準備好了。”
王媽讚賞的說:“是的,姑爺全都備好了,都放在嬰兒房裏了。”
“我去!我們傢什麼時候還有嬰兒房了?”梁希驚呆了。
喬建業指指二樓:“諾,就在你們隔壁。月嫂也僱好了,等你一生孩子,就來上任。”
梁希:…………
她是否缺席了什麼?
明明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家裏!
“反正你什麼都不用操心,安心養胎,等着生孩子就行。”梁老爺子捋捋花白鬍子,眉開眼笑。
他們老、中、少三個男人,已經辦妥一切啦!
梁希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你們強!”
“等生娃的時候,把你那位厲害的師兄請來,有他在我們更放心。”喬建業說。
提起大墨,梁希纔想到好些日子沒聯繫了。
還有青蘿,處理完鬱家後,連信息都懶得給她發了。
難道是忙着和大墨戀愛?
梁希掏出手機,打大墨的電話:“師兄,你現在方便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