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張凡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馬大師那樣的本事，一場演講就能讓人怎麼怎麼樣呢，畢竟茶素的國家實驗室，茶素目前的幾個項目，是鐵打一樣的掛在哪裏。
特別是有些科研項目，說個不好聽的話，甚至能讓參與者喫一輩子。
“校長、院長、李教授，各位老師，明天我做完手術就要走了，希望各位能在百忙中去茶素看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學生，只要您來，我絕對出迎三百里！”
“行了，行了，你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逮着一個朝死裏薅毛總是不行的！明天手術做完，先不要走，有點事情要給你講。”院長笑着讓張凡別胡扯了。
人家校長都沒走，你就當着人家的面出迎三百里，非要在肅大貼個什麼什麼和張凡不予接待嗎？
張凡一聽有事情要講，然後立刻想到，要收回博士點，他看了看王紅，王紅這次如同鈴鐺一樣響，一瞧就明白了。
“明天晚上有一個學術研討會需要您出席！”王紅看着給張凡說，其實就是說給臨牀醫學院的院長，我們老大沒時間，你也別指望博士點了。
“呵呵，少給老子演雙簧，我教的狗，我還不知道狗的毛病？你愛來不來，不來別後悔！”說完，院長請着院長他們走了。
“哎！哎！哎！李老，李老，您別走啊。”張凡一把抓住了李老頭。
老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還生氣呢。
“我們下階段就要弄生化了，你再給我甩臉子，我去請你兒子也不帶着你玩了！”
老頭楞了楞，然後氣的拿着指頭點着張凡，“你，你，你個兔崽子！”
老頭兩個兒子是院士，可自己被人嫌棄歲數大，說實話，弄的老頭都有了內傷了。
“行了，開玩笑你還當真了，你先不對的，你也不想想，華國的生化能少得了你嗎！”
張凡又討好的拉着老頭的肩膀，“你少沒大沒小的。”
過來過去的學生看着學校裏的四大名鋪之一的李老頭，讓張凡給摟着，偷笑中帶着都是羨慕。
“說，你又憋着什麼壞，我可給你說啊，我……”
“小瞧我了是不是，我是那樣的人嗎？問你個事情，院長要幹嘛？這個說過的話總不能不算數把，他不會真想着要反悔吧？”
張凡小聲的問到。
“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
張凡一看老頭，真不知道，就沒了興趣，和一個糟老頭子摟摟抱抱的，誰愛誰去。
“行了，我去手術了。下午三院還有手術呢。”張凡說翻臉就翻臉，說走就走。
老頭伸着手，喊着：“你個兔崽子，是不是逗我玩呢，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啊！”
“算，怎麼不算，過段時間，我給你消息，你打退休報告吧！”
遠遠的校長問院長，“他們幹嘛呢？”
他真害怕張凡再把李老頭給挖走了。
“估計問我們要幹嘛，哪個小子賊精賊精的，他現在害怕咱要收回呢，所以，他不會出格的。”
校長要是知道張凡想讓李老頭退休，估計真能把張凡除名了。不過博士點託管在茶素，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首先實驗設備就提高了好多級別不說，來平臺的科研人員交流也很頻繁，而且最主要的都是頂級的科學家。這都是自己學校無法比擬的。
最近從結核實驗中延伸出來的相關論文，比以前多了很多嗎，博士點的人提高也很明顯。
對於老頭李，張凡絕對是一把手解內衣，雙手都不用上，就穩穩的，老頭子這麼大歲數了還耗在學校是爲了啥，張凡心裏清楚的很，所以，不着急，只要不惹着學校急眼，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老陳手段太糙了。
老李頭看着慢慢離去，年輕矯健的身軀，笑罵了一句：“兔崽子，活土匪，連老子的後路都給安排好了！”
三院，差不多整個外科大樓的醫生都出來迎接張凡了。
甚至還有從全身其他地區趕來的科室主任。
此次蘭市之行，剛出來的時候，張凡就是想着利利索索給三乙醫院做完手術就結束了，真的沒想到，來時好好的，結果回不去了。
因爲三院不光是蘭市最好的三甲之一，還是肅省醫療培訓基地，差不多可以說，張凡這次在肅省醫療圈打出了名頭。
當觀察室裏，一羣羣的主任們看着肝臟腫瘤被張凡快速而完整的剝離後，相互之間議論的聲音都沒辦法停息了。
“做的好，比中庸的主任都做的好，出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這種飛刀對於我們本地醫生真的太友好了。上次中庸的主任做完，他倒好，口袋撐開拿了錢，就飛了。
“是啊，張凡還是咱蘭市人，可惜不在蘭市醫院，要是在蘭市就好了。”
“你們知道不知道，張院好打交道不，以後我想請張院飛刀。”
谷</span>“好打交道，昨天喫飯的時候，我也參加了，很是客氣，一點都沒有專家的架子，一口蘭普話，聽着就讓人舒服。”
幾天的手術，張凡算是徹底打開了蘭市的醫療飛刀市場了。
而且，好幾個醫院的主任聯繫王紅，想派人去茶素醫院進修，以前的時候，茶素進修的醫生也有，不過都是奔着院士名頭去的。
比如兒科現在幾乎都是西北的培訓中心，因爲這裏有兒科的院士在，如果等院士離開，這些人也就離開了。
但，現在不一樣，大家這次不是奔着張凡師父，不是奔着哪個院士想去茶素進修，而是因爲張凡。
張凡普外的大旗也算是在肅省立起來了。
手術終於結束，張凡帶着王紅回到了學校。
院長親自陪着張凡進入校長辦公室。路上院長一句話都不透露，如同是保密局的一樣。
弄的張凡還是忐忑的，一路上張凡在腦海裏面預演了各種情況。
反正，中心思想就一個，還人不可能。
進入校長辦公室，人很多。一個一個神情雖然嚴肅，但看向張凡的時候，都發着光。
“這是要幹什麼？”張凡有點想跑！
“張凡同志，你好，我是國物院學位管理與教育司的！”
“哦，哦，哦！”張凡楞了，“什麼情況，不會是要審覈我碩士的學位？雖然老頭縮短了時間，可老子的論文是鐵打的啊！”
雖然沒害怕，可也咯噔了一下。自己無所謂，別因爲小道消息，讓師父師伯跟着被人折騰，這就難心了。
看着張凡一臉的驚詫，院長和校長相互笑了笑，他們以爲張凡歡喜傻了。
“肅大申請授予你名譽博士的頭銜，經過國物院學位管理與教育司並國物院學位管理辦公室鑑於你在結核方面的貢獻。審覈和評定初步通過了肅大的申請，目前我們代表組織徵求你的意見。
你是否接受肅大的名譽博士的頭銜！”
這一下，張凡真的傻了。
名譽博士，這玩意華國國內和國外不太一樣，很多大佬都有國外的名譽博士，比如各種平臺的大佬。國外的名譽博士，大學就有權力頒發。
但華國的這個名譽博士，想獲得很難。
其他不說，首先審覈批准的權利不在學校，而直接是歸國物院的，而且還需要高等學校學術委員會集體審議通過名譽教授聘請名單。
比如某一年，全年批准的名譽博士只有一個人，弗拉基米爾?6?1弗拉基米羅維奇?6?1***！
所以江湖有句，普通人幾乎不肯能獲得華國名譽博士的頭銜。
張凡吞了一大口的口水。
“學校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拿的出手的，我和校長商量了一下，怎樣才能算是給你表彰呢。思來想去的，最終決定申請這個頭銜。
雖然，學校的名氣不大，我們能幫你多少算多少吧！”
臨牀醫學院的院長笑嘻嘻的看着張凡。
張凡感動的眼眶都有點發熱了。
“你願意嗎？願意接受學校給你頒發這個頭銜嗎？”
校長也笑着問張凡。
當張凡來蘭市的時候，院長當時就想過，要加深和張凡的聯繫，怎麼才能加深呢？繼續送人才？這個肯定不行，怎麼辦呢？他就來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當時就彙報給了校長，校長想了想，也同意了。肉包子已經讓人給吃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吃了肉包子的人成爲自己人。
“願意，我願意！謝謝，謝謝！謝謝校長，謝謝院長，謝謝……”
“呵呵，張凡同志，先不急着感謝我們，初步審覈算是通過了，還要等下個季度召開高等學校學術委員會集體審議通過後，才能真正算是正式的通過決議。
現在我們只是徵求你的意見。”
“我激動了，我激動了！”
確定張凡同意後，人家首都的幹部也就離開了。
“張凡同學啊，要不這樣，我們讓博士點的人半年在茶素，半年在學校，這樣……”院長熱切的看着張凡。
張凡裝着抹眼淚的轉頭看向了一邊。
院長楞了楞，罵了一句：“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