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丁用那種眼神盯着她,估計是想起了之前被她拒絕拜師的事情。
當時吳白丁說要收她爲徒的時候,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出賣了他心裏的真實想法。
名義上是收徒,但其實是想潛規則吧。
真是齷齪。
一旁的傅梟見唐沫和吳白丁對視的眼神不大對,問:“你們認識?”
唐沫轉移了視線,淡漠的回:“是認識,但不熟。我們走吧。”
她挽住傅梟的手,大步離開。
吳白丁見唐沫又一次冷漠的無視自己,眉頭一蹙,心裏暗罵,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師父,你怎麼了?”
龍司少見吳白丁的臉色突然變差,關切的問。
吳白丁回過神來,尷尬的笑笑:“沒什麼。”
龍司少也沒多問,他拉着吳白丁正想過去和粉絲拍照,突然看到了對面的夏嫣然,嘴角一揚,向她招招手,讓她過來。
夏嫣然對吳白丁還挺崇拜的,見到他,急忙過去問候。
吳白丁看着青春靚麗的夏嫣然,眼睛一亮。
這姑娘長得不錯,年輕漂亮,而且對他也崇拜熱情,可以考慮收她爲徒,然後潛規則一波。
如此想着,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和夏嫣然聊了起來。
這時,顧程裏帶着何瑞啓趕了過來。
顧程裏熬了兩天兩夜,頂着一雙熊貓眼,由於時間來不及,他沒怎麼打理自己,頭髮亂糟糟的像雞窩,狼狽得很。
有人見他這樣,嚇了一跳,急問:“顧先生,才兩天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就算上次比賽失利,你也不能如此想不開,這麼傷害自己啊?”
何瑞啓白了那人一眼,正色反駁:“你什麼眼神啊,我表哥像是想不開的人麼?他這是練成了絕世神功出關了,懂不懂啊!”
“噗嗤!”
何瑞啓一窘,立即怒斥那人:“誰精神錯亂了,你纔去精神病院呢,你全家都去精神病院!”
那人被罵,惱怒的轉身離開了。
顧程裏沒理會他們的談話,他轉頭看向和夏嫣然有說有笑的龍司少師徒兩,憤憤的握緊拳頭。
“可惡的傢伙!我現在已經和兩天前的我不一樣了,這次圍棋大賽,我一定要打敗他!”
何瑞啓看着頂着熊貓眼和雞窩頭的表哥,突然覺得,他看起來還真有點像個精神病。
他思索會兒後,拍拍顧程裏的肩膀,安慰他:“表哥,盡力而爲就行,千萬別爲難自己,比賽輸了不要緊,不要把自己整進精神病院了。”
顧程裏一怒,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你才精神病呢!滾!”
對面的龍司少聽到兩人的對話,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眼神裏閃過一絲輕蔑。
像顧程裏那種貨色,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十分鐘後,比賽的場館開放,衆人紛紛入場。
這一次,唐沫沒有坐在監控室裏觀看比賽,她和傅梟坐在賽場VIP的位置上,充當一個普通觀衆。
傅梟從口袋裏掏出一根棒棒糖,剝開糖紙後,遞給她,問:“這次總決賽,你看好誰?”
唐沫接過他遞過來的棒棒糖,放進嘴裏後,擡頭看了眼大屏幕上的排名,嘴角一揚:“顧程裏。”
傅梟看了眼排名倒數的顧程裏,眸光微驚:“他是倒數。”
唐沫笑笑,意味深長的說:“雖然是倒數,但未來可期。”
顧程裏之前的圍棋水平很一般,但經過她這兩天的魔鬼教育,水平大幅度提升,有希望提升排名,至於能不能打敗龍司少,拿到冠軍,就看他的造化了。
傅梟見她對那個顧程裏如此有信心,勾脣笑笑,說:“那我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