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聽到的那些消息,讓她們擔憂極了。
等到時辰差不多,她們三個就迫不及待的結伴離開皇城,投入楚王府的懷抱。
“好哥哥,你沒事吧?”長樂公主溫柔的問道,怯生生的站在林深的身邊。
林深擡起頭,笑着看了她一眼:“怎麼會這麼說?”
蘭陵公主,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我們都有聽說那件事,就是紅巾賊的那件事。”
“好哥哥你已經很厲害了……”
林深看着她們,心裏不由得一暖。
雖然這件事是自己一個策劃的,自己並沒有外界傳言那麼……遭受到什麼巨大的挫折,甚至林深看着那些坊間熱議的傳言,看着李世民那張隱隱有些驕傲的臉,是有一種看傻子一般的感情因素在裏面。
可這三個小姑娘並不知道。
她們常年嬌生慣養,只有別人哄着她們的份,何嘗有她們哄着別人的時候。
現在她們釋放出她們內心裏的溫暖,笨拙的哄着林深。
林深擡手,摸了摸蘭陵的腦袋。
蘭陵沒有躲閃,甚至還有幾分主動把腦袋送上去的意味。
林深故作憂鬱:“是呀,因爲那件事,我現在心情可不好了。”
三個小姑娘,眼中的擔憂神色就更重幾分。
七嘴八舌,笨拙的安慰起來。
林深嘆了口氣:“我要一個親親才能好。”
屋子裏瞬間安靜下去。
三個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看着林深。
親親!
又是這個東西。
“好哥哥,原來,原來你是這樣的打算!”蘭陵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林深。
城陽公主嘟着小嘴巴,脆生生的說道:“壞人!”
林深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笑着說道:“那來不來嗎?”
三個小姑娘的臉更加紅潤起來。
她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肯定的神色。
親,當然要親。
自從上一次親過林深的臉頰之後,她們有時候做夢都會夢到這件事。
沒有人開口說話。
林深只是擡手戳着自己的臉。
啵唧——
蘭陵公主狡黠的轉了一下小眼珠子,突然把腦袋探過去,在林深的臉頰上深深親了一口,留下一道十分清晰的口紅印子。
長樂公主和城陽公主在一旁都看呆了。
她們愕然一會。
“蘭陵,你好狡猾!”長樂公主驚呼一聲,氣呼呼的盯着蘭陵公主。
蘭陵公主臉更紅幾分,但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聲音實際上有些微微的發抖:“這件事,這件事當然是誰越主動,誰越佔便宜呀。”
“你們都不敢,我就只好做第一個了。”
第一個,這個詞彙,似乎有點觸碰到她們內心裏的敏感點。
大唐的女人社會地位不低。
但終歸還是要依附男人存活的。
她們雖然貴爲公主,但她們也很清楚,尤其是長樂,更能很清楚的認知到,她們和林深的身份地位,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所以和成爲林深生命裏的唯一相比,她們更想去成爲林深生命裏的第一個。
蘭陵的話,戳到她們內心裏的敏感之處。
怯生生的城陽公主不甘示弱,同樣把腦袋探過去,在林深的另一側的臉頰上親了兩下,印下自己小小的口紅印子。
親完之後。
她的臉色雖然紅的和大紅燈籠似的,但還是不甘示弱的看了蘭陵公主一眼。
長樂公主有些糾結。
林深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三個姐妹中,就屬她的性子最爲大膽,上次第一個開口親自己的就是她。
怎麼今天就這麼……
他還在這麼好奇着。
長樂公主深吸一口氣,走到林深面前,低下腦袋,把自己的嘴印在了林深的嘴上。
林深有些意外,他下意識抱住長樂公主,讓她坐在腿上。
一旁的兩個小姑娘,詫異的看着這一幕。
蘭陵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兩個人戀戀不捨的分開,指着長樂公主,幾乎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你狡猾!”
長樂公主沒捨得從林深腿上下來,紅着一張臉,聲音顫抖着,她的心情顯然要比她表現出來的更激動:“不是你說的,誰越主動誰越佔便宜的。”
“我是你們的姐姐,我當然要當第一個。”
城陽公主撇了撇嘴:“姐姐真的好狡猾,明明說好是臉的。”
長樂公主理直氣壯的說道:“是你們這麼覺得,好哥哥又沒有說一定是臉,嘻嘻。”
說着她轉過頭來,看着林深的雙眸,心裏突然一驚,小兔子似的挪開目光,用一種羞澀、撒嬌的語氣:“好哥哥,你說是不是呀。”
林深環抱住長樂公主,擡手捏着她的臉蛋:“是的呀,長樂你最聰明瞭。”
城陽和蘭陵在一旁看得,心裏酸溜溜的。
但她們也沒那麼大的膽子,同在其他兩個姐妹的面前,和林深做出來這樣密切的行爲,就算有這個膽子,現在最好的位置也都被長樂搶佔過去。
她們都沒有這個機會。
長樂公主在林深的懷裏膩歪了好一會,突然擡起頭問道:“好哥哥,我聽父皇說,不久之後就是秋獵了,你要參加嗎?”
秋獵?
聽到這個詞彙,讓林深微微一愣。
長樂公主小聲的解釋道:“我聽父皇是這麼說的,他說今年是多災多難的一年,所以需要一場華麗的活動,來排解一下一年的苦悶之氣。”
“所以他今年想要把秋獵這個活動辦的熱鬧一些。”
林深微微點頭。
秋獵是刻在漢人骨子裏的一個傳統。
《爾雅·釋天》中說:“春獵爲蒐,夏獵爲苗,秋獵爲獮,冬獵爲狩。”
雖然每個季節的稱呼不同,但是它們的行爲都是一樣的,都是在描述“打獵”這件事。
見林深沒有給出回話。
長樂公主輕輕晃着林深的肩膀:“好哥哥,你會不會參加嘛?”
不止是她。
其她兩個小姑娘,也都是眨巴着大眼睛,一臉期盼的看着他。
林深笑了一聲:“你們都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