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嚴飛翰狠狠拍了下桌子,嘶......真疼!
“氣煞我也,那人真是那麼說的?”
嚴飛翰身體顫抖凝視着嚴鵬厲聲說道,這是手被拍的太痛痛的顫抖......
“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嚴鵬嚥了咽口水,騎虎難下也只能繼續硬着頭皮說了,“是......是的。”
“好好好,當真是好啊!”嚴飛翰深吸一口氣,怒火沖天的嚴飛翰直接朝着書房外面走去。
“來人,給老夫調集城衛軍,前往......”嚴飛翰說着頓了頓,我擦,那人在哪裏?
“爹,他在觀月樓裏參加詩詞大會。”
走出書房的嚴鵬看到嚴飛翰的模樣頓時明白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連忙在嚴飛翰身邊小聲的回答道。
“參加詩詞大會?”
嚴飛翰神情一愣。
踏馬的。
得罪了他。
而且還那麼的囂張的得罪。
現在竟然還敢參加詩詞大會?
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麼牛?
麻辣隔壁的,你咋不上天呢!
嚴飛翰眼珠子都紅了。
好好好。
瞧不起他?
等下讓你看到老子叫爸爸!
“來人,給老夫調集城衛軍,前往觀月樓!”深吸一口氣,嚴飛翰氣的聲音都已經有些顫抖。
“城主大人,城衛軍已經前往觀月樓那邊了,那邊有人鬧事。”
一個手下小聲的在嚴飛翰身邊說道。
嚴飛翰一時語塞。
踏馬的,憤怒之下都差點忘記剛纔有人稟告鬧事的事情了。
這特麼就很尷尬了。
看到城主府無數下人都看向自己,嚴飛翰嘴角抽了抽。
“將守城將領帶上,隨老夫前往觀月樓。”嚴飛翰道。
“是,城主大人,小的這就去稟告守城將領。”一個手下小跑離開。
“爹,我也要去。”嚴鵬興奮的說道。
這麼好的打臉機會他怎麼能錯過!
本來有些疼痛的身體都彷彿在這一刻完好如初。
瞬間感覺自己萌萌噠!
“你去幹嘛,你身體還沒好。”嚴飛翰眉頭一皺看向嚴鵬。
“爹,我能行的,那個人打我打的那麼狠,我一定要親眼看到他跪在地上纔可解心頭之恨。”
“那好。”嚴飛翰點了點頭。
重新回到十分鐘後。
“外面發生了什麼,怎麼動靜那麼大?”
參加詩詞大會最後一輪的四人面面相覷有些疑惑。
踏踏踏!!!
一陣陣腳步聲從樓梯處響起,無數人已經從三樓二樓走下。
“好六。”
“這麼帶感。”
“厲害了厲害了。”
“城裏人真會玩,竟然還能這麼搞的。”
“可怕可怕。”
“快去看看快去看看,硬剛城衛軍,這可是從未見過的事情。”
“好赤雞,那羣人也是彪悍的不行啊。”
“闊怕的不行。”
一陣陣嘈雜的聲音,所有文人墨客全都眼睛冒光朝着觀月樓門口走去。
雖然剛纔在二樓窗戶還有三樓窗戶等地方看到了,但是這怎麼會有近距離觀戰帶感呢?
“哥哥我們也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吧。”小囡囡聲音糯糯的煞是好聽,凌天忍不住親了親小囡囡的額頭。
“好。”抱着小囡囡,凌天朝着門口走去。
觀月樓門口,幾十個城衛軍將燕雲十八騎團團圍住,雖然是圍住,可是卻沒有任何一人敢向前一步。
不僅如此,所有城衛軍臉上都出現了懼色,身體都在慢慢後移,口水更是不停的嚥着。
媽賣批,靠近一步就會倒飛出去,而且根本沒人看得清動作,這還有誰敢衝?
找死嗎!
“這城衛軍也太水了吧,連敵人都不敢靠近?”
“傻叉,靠近就倒飛出去,要是你你敢?”
“這可是連人影都看不到就倒飛出去了,要是換成你上前,你敢確定你是倒飛而不是死嗎?”
“看的真捷豹赤雞!”
“喂喂喂,你哪來的小板凳?”
“666,瓜子都配齊了,厲害了我的哥。”
“也分我一點吧。”
“買小板凳了,一兩銀子一個啊,買零食瓜果了,一兩銀子一堆啊。”
“沃日,這你也好意思做生意?”
圍在觀月樓周圍的喫瓜羣衆們指指點點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