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你不愧是我們的楷模,居然能讓兩位弟妹,對你如此死心塌地!”佛爺不由輕咳了一聲,衝着王笑說道。
王笑聞言,也是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道:“可能,這就是男人的魅力吧!”
嘩啦啦……
他話音一落,頓時就感覺兩道冰冷的目光周圍落在他的身上。
他擡頭一看,便是看到此時任盈盈和聶佳恩的美眸都是閃爍着寒芒,死死的盯着他,就彷彿馬上要把他給吞了一般。
咕嚕……
王笑不由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被這兩雙冰冷的目光盯着,他感覺就算遇到意花境的強者,也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我們先坐下來喫飯吧,飯都涼了。”
這時,還是佛爺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對王笑說道。
王笑這才找到了臺階下,輕咳了一聲,對着兩女說道:“對對對,我們先坐下來喫飯,你們逛了一天街,肯定很餓了,我們先喫飽了再說!”
任盈盈和聶佳恩對視了一眼,這才衝着王笑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我才反應過來,我們爲什麼要因爲這傢伙吵架!”任盈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咕嚕肉送進嘴裏,而後說道。
“就是,盈盈姐,這小子怎麼可能配得上你,我們喫飯,別理他!”聶佳恩也是一臉鄙視的望了王笑一眼,而後說道。
被兩女這樣貶低,王笑也是摸了摸鼻子,面子有些過不起。
佛爺怎麼說,也是一堂之主,反應也是極快,拿來了一瓶白酒,對王笑道:“王少,今日如此難得見面,我們不如開一瓶白酒,喝一下?”
“對,有這麼多好菜在這裏,不喝酒怎麼行!”一旁的伏虎,也是配合的說道。
說話間,佛爺和伏虎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冷厲之色。
“好,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要是不喝,就不給面子了。”王笑也是大大咧咧的笑了笑,說道。
佛爺頓時大喜,一旁的伏虎也是拿來了酒杯,幫兩人倒起酒來。
“王少,你小小年紀,就能吞併龍湖堂和沙狼堂,又勸服了西城區毒蠍堂歸順,我佛爺十分的佩服,這杯酒我敬你,今日之後,我笑佛堂便唯勾魂殿,馬首是瞻!”
佛爺拿起酒杯,衝王笑拱了拱手,假裝說一下要臣服勾魂殿的話,目光直盯着王笑。
“好,既然佛爺如此爽快,那我王笑哪能示弱,我答應你,等笑佛堂歸順勾魂殿後,你依舊是東城區分殿的殿主!”
王笑也是拿起酒杯,衝着佛爺笑着說道。
兩人碰了杯後,便是一飲而盡。
當王笑喝下那杯白酒的時候,佛爺的眼神中頓時泛起一抹陰冷的光芒。
“王少,這酒好喝嗎?”當即,佛爺也是開口,衝着王笑咧嘴一笑,問道。
“嗯,這酒確實不錯!”王笑放下了酒杯,聽到佛爺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
佛爺臉上的笑意更濃,衝着王笑嘿嘿壞笑道:“好喝就好,這杯酒,畢竟是你的斷魂酒!”
說罷,他手中的酒杯猛然摔在地上,一時間酒杯崩碎。
嘭……
包間的大門也是驟然被踢開,從外面衝進來了許多笑佛堂的成員,紛紛把王笑和任盈盈她們圍了起來。
王笑似乎早就猜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也不震驚,臉色淡然,目光直視着佛爺,淡淡的問道:“佛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又是怎麼回事?”
“都這麼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了,看來你的腦子,也不是很靈光啊!”佛爺冷冷一笑,衝着王笑說道。
一旁的伏虎直接是衝着王笑,冷罵道:“王笑,你真以爲我們笑佛堂是想歸順你們勾魂殿,今天這場飯局,只不過是想把你騙過來而已!”
“知道你死了,勾魂殿就能羣龍無首,到時候,我們笑佛堂只要乘亂出擊,一定能吞併了勾魂殿,成爲林城第一勢力!”
伏虎越說越亢奮,彷彿馬上就能得到林城一般。
任盈盈和聶佳恩兩女俏臉發白,她們都是尋常家庭的孩子,能見過這種電視劇裏纔有的場景、
而王笑聽到伏虎的話後,臉色卻十分的淡然,沒有半點愕然的神色,就彷彿在聽伏虎講笑話一般。
“你這是什麼表情?”伏虎也是察覺到了王笑的神色,臉色陰沉,怒斥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的笑話,並不是很好笑罷了!”
王笑聳了聳肩,衝着伏虎說道。
旋即,他就沒有再理會伏虎,扭頭望向佛爺,沉聲說道:“佛爺,你真的決心要和我們勾魂殿作對,不願意歸順我們勾魂殿?”
“沒錯,我佛爺,不甘心屈尊於任何人!”佛爺冷哼了一聲,衝着王笑一臉認真的說道:“所以,你今晚必須死!”
王笑聞言,不由搖頭輕笑。
“你在笑什麼?”看到王笑這舉動,佛爺臉色陰沉,冷聲問道。
“我笑你不自量力!”王笑搖了搖頭,指了指周圍的那些笑佛堂成員,而後對佛爺說道:“就憑這些歪瓜裂棗,根本傷不了我,你想靠他們來殺我,恐怕是不可能的!”
佛爺聞言,卻是譏笑道:“王笑,你以爲我沒想到嗎?你剛纔喝的那杯白酒裏,我放了壓制內力的藥,就算是氣勁宗師喝下去,體內的內力也會難以調動,氣勁罩等同虛設!”
說到這裏,那些涌進來的笑佛堂成員,都紛紛從懷中掏出一把漆黑冰冷的手槍,齊刷刷的指向王笑。
任盈盈和聶佳恩兩女見到這一幕,頓時嚇壞了。
“在配合這麼多的手槍,就算我不出手,你今天也一樣會被射成馬蜂窩!”這時,佛爺臉上已經浮現一抹殘忍的笑容,衝着王笑亢奮的說道。
似乎對他而言,能夠擊殺勾魂殿的殿主,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
“盈盈姐,怎麼辦?”一旁的聶佳恩聽到佛爺的話後,早就被嚇得嘴脣發白,有些哆嗦的對任盈盈問道。
她們今天,難道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而任盈盈也同樣被嚇得不輕,半天說不出話來。
倒是王笑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淡淡的問道:“佛爺,原來這白酒裏的藥粉,就是你的依仗嗎?那看來,今晚你要失望了!”
說話間,他右手輕抖,一縷清酒便是從袖口裏流了出來,滴落到地面上。
“什麼?”佛爺看到此幕,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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