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看着田沖和焦元,一眼就看出來了兩個人的修爲,兩人修爲不弱,都是聖人層次,只是但也僅僅只是剛剛突破聖人層次不久,王笑亦是毫不懼怕,只是兩人只當王笑是尋常的大羅金仙,因此也並不放在眼裏。
“你不放人我們怎麼敢給你靈石,若是你耍賴的話,我們豈不是陪人夫人又折兵。”
此時田衝看着王笑不由得說道。
正當是這個時候,張庭也聞訊而來,此時站在了睥睨城的城頭之上,他看到了來者同樣是血刀宗的人,只是這一次沒有了多少人馬,來者僅僅是三人,其中一位他自然不陌生,就是那慕天賜,而剩下的兩位老者,他卻看不出來底細,只是感覺這兩人不輕易間散發出來一絲氣息都叫得他無比忌憚,這兩位老者比起先前的四位護法都要強的很多,結合這一點張庭大概也是可以猜測出幾分兩位老者的實力。
“我這個人很講誠信,如果你們願意交易自然最好,如果不願意那就回去吧,只是你們走了,他們四個就性命難保了。”
這個時候王笑卻是對着三人說道,話語間沒有一絲一毫的迴旋餘力,意思就是要田衝等人先將那靈石交給王笑。
聽聞此言田沖和焦元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然後田衝繼續說道:“我們要得可不僅僅是人。”
“哦?”
“你們還要什麼?”
聞言王笑淡淡的說道。
而張庭看了則是捏了一把汗,不明白王笑這麼幹如此,如果他是王笑,此刻面對兩位超級強者的注視,怕誰退都已經軟得站不動了,他真不明白王笑怎麼會喲這般的魄力。
“彼岸幽花。”
此時焦元看着王笑說道。
“好說好說,只要價格夠,我是可以接受賣給你們的。”
聞言王笑笑着說道。
“可是我們並不想買。”
聞言田衝又說道。
“哦?”
“那你們想要什麼?”
聽聞此言王笑不由得說道。
“當然是要,如果你不給我們也不是不可能不搶。”
這個時候焦元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你們並非是爲了贖人來的,是來打劫的。”
聞言王笑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的說道。
“你也可以這樣認爲,最好把我們想要的東西個我們。”
“你是一個聰明人,我想你會做聰明的選擇。”
“你最好配合一下爲妙。”
此時焦元眯着眼睛說道,這話語之間已經是多出來了幾分風味了。
“那我要是不配合呢。”
聞言王笑不由得笑着說道。
“那你化烏有,你身後的睥睨城成煉獄。”
這個時候田衝說道。
話語之間,田沖和焦元已經亮出了自己的寬刀,看刀的外型倒是與此前四大護法的無二,只是看兩人之中任何一人的刀中蘊含的殺伐之氣、殺意,卻是要比四大護法四人之中總共蘊含的都要濃重,因此這刀身更加堅硬,刀鋒更利。
此般言論一出,現場空氣忽然寂靜下來了,身在睥睨城之中的守衛以及那城主張庭都是不由得臉色一變,卻是感到深深的恐懼,被那田衝的話語驚嚇到了,此時看着田沖和焦元手中的血刀,腦海之中便不由得的浮想起了睥睨城被破,成爲骨山血河的模樣。
張庭不敢去懷疑田衝究竟是有沒有這樣的實力,在這血刀亮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此前的四大護法加起來都不會是田衝又或者是焦元的一合之敵。
“我不信。”
田衝的話卻並沒有驚嚇王笑,此時王笑帶着幾分嘲諷的語氣說道,自然是對於田衝的話十分不屑。
田衝兩人並沒有將王笑放在眼中,王笑自然也並沒有將兩人放在眼中。
“不信你可以試試,只是我奉勸你不要試,因爲此世間並沒有什麼後悔藥可以給你喫。”
聞言焦元淡淡的說道,手中的血刀的“噌噌”聲更是不絕於耳,似乎是隨時都要脫手而出斬向王笑一般。
“到時候想吃後悔藥的應該是你們纔是。”
聞言王笑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般言論,兩人則不再說什麼了,身上氣息也不再可以壓制,頓時一股逆天氣息暴起,就好像是要衝破這一片蒼穹一般,似乎是要將這一片空間之下的一切生靈都鎮壓了一般。
“聖人強者!”
當田沖和焦元兩人將自己的氣息完全釋放的時候,張庭纔是完全清楚了,這兩人究竟是什麼層次的存在。
這般強者,是他這輩子都不敢相信的存,那是仙門之中的超級強者,他沒有想到這樣的強者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就在這一瞬間,他的信心瞬間就被打擊了,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相信王笑的,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則是對於王笑徹底的沒有了信心,他相信王笑會敗,敗給這兩人。
即便是這兩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出手,他都覺得是不可戰勝的,王笑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但是現在兩人並沒有要單獨出手的意思,似乎是要兩個人聯手對付王笑,要將王笑斬殺在睥睨城外。
王笑再強也僅僅只是一個小輩而已,也僅僅只是擁有大羅金仙的修爲而已,又是怎麼可能可以和聖人層次的強者比擬呢。
在聖人層次的強者面前,大羅金仙就像是蟲子一般,隨時都可以踩死的蟲子。
因此此時在焦元和田衝兩人面前,王笑就是和那蟲子沒有區別,甚至張庭看到了兩人竟然要聯手對付王笑,都認爲兩人在小題大做,對付王笑一個人就夠了。
而此時他也是想到了自己的下場,想到了這張家的下場,一時之間感覺頭暈眼花,手心、額頭、後背全是冷汗,想要說話,但就好像是有一股神祕的力量感遏止住了他的嘴巴一般,叫得他這麼也說不出話來,他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是因爲極度的恐懼。
他想要遁走,但是他發現自己大羅靈氣法力似乎不聽自己使喚了,不能動用靈氣法力遁走,不僅僅是如此,他甚至愛是發現,自己想要邁開腿來都做不到,他這兩條腿就好像是長在了這城牆之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