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好整以暇坐在了沙發上。
他拿着手機,對準了顧柔,開始了錄像模式。
從天亮到天黑,顧柔整整喝了一天。
她胃幾乎都要撐破。
而這酒不知道是什麼酒,烈到幾乎讓人不敢想象!
酒從顧柔的喉嚨裏滑過時,就如同烈火在顧柔的喉嚨,食道里焚燒一般。
當顧柔喝完這些酒。
她的嗓子已經沙啞到說不出一個字。
她整個人更是渾渾噩噩。
眼前的公子哥,出現了重影。
顧柔看向了公子哥。
她知道,必須經過對方的同意,她才能夠走出。
這樣對方纔不會鬧事。
而只有會所的顧客都滿意,不鬧事,會所老闆纔會越發賞識她,給她豐厚的薪資。
下個月,有個非常有名的醫生會來南國。
顧柔想請這個醫生給貝貝的弟弟看看。
公子哥看着顧柔迷醉的樣子,心中頓時癢癢了,甚至有些蠢蠢欲動。
但很快,這蠢蠢欲動還是被壓了下來。
之前的大學生,他根本沒有看上。
這麼做,只是演一場戲,爲得就是爲難顧柔。
而他爲難顧柔,是因爲有人吩咐了他這麼做。
公子哥不敢不答應。
雖然對方雖然只是冒出半年的後起之秀,可財富和權勢擴展的速度卻令人無法想象!
“你可以走了。”公子哥開了口。
顧柔就要走。
可這麼多酒喝下去,她神智早已經不清醒了。
本來向外走的,結果一腦袋栽到了酒瓶上。
“砰”
之後顧柔並沒有立即被送去醫院。
公子哥將顧柔留在了包廂裏。
包廂外,站着一個男人。
他高大英俊,氣場十足,卻戴着一副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看到男人,剛剛還狂妄到不可一世的公子哥頓時變得恭恭敬敬。
他諂媚說道:“先生,她在這裏,已經喝得醉倒了,然後剛剛還撞到了酒瓶,撞了一臉血。”
男人聽了忽然聲調微變:“她撞了一臉血?”
公子哥愣了下。
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是着急?
這不對啊!
不就是這位神祕後起之秀讓他來折磨這個女人的嗎?
折磨得越帶勁越慘,不是越好嗎?
怎麼此刻對方好像還有些着急?
公子哥摸不到頭腦:“先生,她自己撞得。”
而男人,這個時候聲調又變得平穩了。
仿若剛剛暫時的變音,只是錯覺而已。
他“嗯”了一聲,隨後說道:“你可以走了。”
說罷,男人推門而入。
包廂門,再次被關上了
男人走到了顧柔的面前。
顧柔躺在地上。
她已經徹底醉死過去,臉上還扎着玻璃片,一片血浸滿了整張臉。
男人下意識想伸手過去。
可手在半空中,又給停住了。
他的眼中劃過了一道冷芒。
所以,他心軟了?
笑話!
他怎麼可能心軟!
比起他所經歷得,顧柔現在所遭遇的,算什麼。
他所經歷的折磨,比顧柔還要慘痛千倍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