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城冷笑一聲。
他說道:“從很久以前,你就已經沒有資格稱爲我的朋友,說!你什麼時候和席澤勾結上的!”
進入瑞國不容易,需要文書。
就算夜辰採取了什麼小手段僥倖進入了瑞國,但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出入總統府。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席澤默認了夜辰的進出。
而席澤爲何要默認?
那這會是一個原因!
就是席澤和夜辰是一條船上的!
對着席寒城的逼問,夜辰倒也不懼,甚至他還諷刺說了一句:“席澤?席寒城,你就是這麼直呼你父親的名字?”
席寒城黑眸閃過了一道厲色。
下一秒,他掐住夜辰的虎口猛然一重。
夜辰頓時臉色漲青。
空氣一點點從夜辰的胸腔中溜走,最後在夜辰幾乎要窒息時,席寒城的手終於鬆開了。
他冷聲說道:“夜辰,我和你不是朋友,也沒有和你聊天的興趣,所以你最好給我說重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夜辰的眼底閃過了一道憤恨,如同蜻蜓點水很快不見。
他說道:“對,我是在爲席澤辦事,因爲席澤覺得閉關鎖國對瑞國的長期發展並沒有益處。”
“所以他想要引進外資企業,而我夜家的實力你是知道的,自然有資格成爲瑞國引進的外資企業,所以瑞國的總統大人特地找我聊聊。”
席寒城怎麼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夜辰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他說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於相信不相信,就在於你自己,反正我已經說了實話。”
這話,徹底惹怒了席寒城。
他鐵青着臉,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敬酒不喫喫罰酒!”
說罷,席寒城再次掐住了夜辰的脖子。
這次席寒城似擺出了一副完全不留餘地的架勢。
“咔嚓”一聲。
夜辰的脖頸都要被席寒城扭得斷裂了。
這下夜辰是怕了。
他立即揮舞着手,示意席寒城他說。
席寒城這才微微鬆了手。
他警告說道:“夜辰,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和我說些沒用的,那麼我席寒城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因爲剛剛脖子被席寒城這麼一扭,讓夜辰的呼吸很粗重。
他一邊大口呼吸一邊道:“席寒城,你與其在這裏逼問我和席澤是什麼關係,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夏珠怎麼樣了吧!”
聞言,席寒城面色頓時一變!
......
雪國列車。
歌聲,還回蕩在車廂內。
而歌聲,能夠鼓勵人心,振奮人心。
美妙的歌聲,可以觸動人的心靈。
讓人從悲傷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