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到了月牙。
剛剛對冰棺裏的白夜說話時臉上的溫柔和孩子氣不在，只剩下冷冰冰。
“下去！不關你的事情！”凌夜說道。
月牙的手指有些無助絞着。
在觸及到凌夜眼中的冰冷後，月牙慢吞吞就要走下車，卻在即將下車時，還是忍不住一個轉身。
月牙看向了凌夜，鼓起了勇氣：“凌夜，雖然我知道你不想讓我說話，但我還是想和你說，凌夜你很棒，你真得很棒！”
“我有注意到了，你的爸爸看到你的時候眼睛會發光！他肯定是很喜歡你覺得你很棒他的眼睛纔會發光！”
“你一定是他的驕傲！他看你時纔會那麼喜歡！所以你的媽媽肯定也會喜歡你的！”
“如果你媽媽醒來，也一定會在看到你時眼睛閃閃發光，也一定會覺得你是她的驕傲的！”
“凌夜，我和你保證！我和你保證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會是我說得這樣的！”
一口氣說完了這番話後，月牙呼吸都有些接不上來。
而這邊，凌夜卻是愣了愣。
等了半響，他吐出兩個字：“謝謝。”
這兩個字，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冰冷了。
“那個，我想看看你媽媽好嗎？”月牙又小心翼翼問道：“我就看一眼？”
凌夜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
月牙當即小跑了過來。
她看到了昏睡的白夜。
月牙忍不住發出了驚歎：“凌夜，你媽媽好漂亮，簡直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就像童話故事裏的睡美人一樣！”
凌夜沒有說話，但臉上卻是忍不住浮出了幾分驕傲。
他的媽媽真得很漂亮呢！
月牙又說道：“凌夜，你親一下你媽媽好不好，我看到童話故事裏王子都會吻睡美人的，你是小王子，所以你親一下她好不好？”
凌夜當然不肯。
他害羞，他不好意思。
月牙鼓勵凌夜。
她說道：“沒事的，爸爸媽媽都喜歡孩子親他們的，原來我媽媽在的時候，最喜歡我親她了，我親她的時候，她就會一直在笑呢。”
“我媽媽說，她最喜歡的就是我親她的時候了。”
凌夜有些將信將疑。
“真得嗎？”
“真的。”月牙重重點點頭：“所以你親一下她吧，雖然你媽媽在睡夢中，但她也能夠感受到了，她一定也會開心的。”
“.......”
在月牙的再三鼓勵下，神使鬼差地，凌夜低下了頭，腦袋探進了冰棺裏。
他迅速在白夜的臉上啄了一下然後迅速離開。
凌夜一張小臉紅透了。
因爲不好意思，他親完了就馬上跑下了房車，而月牙也跟着跑下了房車。
所以無論是凌夜還是月牙都沒有注意到。
在凌夜親完那一下後，白夜那蒼白容顏上的睫毛，輕不可見地微微顫了顫。
.......
奢華到了極致的大殿，找不到出口。
而沒有出口意味着，死路一條。
夜梟和夏珠將希望寄託在了楚月靈身上。
因爲楚月靈說夏珠父親畫過很多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