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珠和何以言有了共同的答案。
“總統大人說，讓你進去。”
就是那道平平無奇男聲的主人。
除了席霍，應當就是此人。
“之前的聲音，能不能夠回放？”席寒城忽然道：“我覺得這聲音也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裏聽過。”
何以言點頭。
他將手中的機器做了下設置，很快回放的聲音傳來。
“總統大人說，讓你進去。”
席寒城讓何以言反覆回放這句話。
大概回放了十次後，席寒城忽然瞳孔一縮。
他急聲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誰！”
........
張少平。
那平平無奇男聲的主人。
他叫張少平。
之所以席寒城能夠回想起來，是因爲他曾經在總統府任職時和這個張少平打過交道。
和他那平平無奇的聲音一樣。
張少平的人看起來也平平無奇。
他戴着一副眼鏡，永遠悶不吭聲。
他的衣着也很普通。
如果不知道的人，甚至都會以爲這個男人不過是總統府的一個保潔人員。
但其實他卻擔任着重要的職責。
他管理着總統府所有的文書和資料。
在席寒城取資料時，曾見過數面。
而有印象是因爲有次看到張少平拿着一張照片看。
那照片上是一個小女孩。
女孩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睛。
而張少平察覺到了席寒城的眼神，就立即將照片收了起來，並且說了一句，這是他的女兒。
就在張少平說完以後，恰好又有個人走了進來。
他聽到了張少平最後一句話，就隨口說了一句，張少平的女兒唱歌很好聽，在瑞國的少年宮內擔任領唱。
這其實都是無關痛癢的對話。
要是旁人早就忘記了。
但因爲席寒城驚人的記憶力，所以他全部都記得。
聽完席寒城所說後，何以言說道：“我們要在他的身上裝竊聽器，但這恐怕有些難辦。”
這個叫張少平的男人，似乎比席霍更接近總統。
因爲他還充當了總統和席霍之間的傳話器，讓席霍進去。
也就是說，竊聽器如果裝在張少平的身上，那麼遠比裝在席霍的身上更有價值。
“對，是很難辦。”席寒城說道：“首先他是個非常警惕的人，那天我看到他看照片，不過是掃了兩眼，他就能夠從那麼專注的狀態中抽身而出，察覺到我的目光。”
“其二，沒有正當理由接近他，不像之前席霍那樣，我可以藉着向席霍揮拳頭的動作在他身上安竊聽器。”
“何況他在什麼地方我們也還不清楚，就算知道，貿然找過去，也太刻意，因爲我和他並沒有什麼交情。”
聽了席寒城的話，何以言沉思了片刻，雖然忽然道：“你剛剛說，有人說他的女兒在少年宮當領唱？”
“對。”席寒城道：“當時那個人說了後，張少平並沒有回話，應該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