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趙昕的話來說,好東西大家要一起分享纔行,朕賞賜給你們,你們也就別在這些事情上揪着朕的小辮子不放了。
皇帝賜,豈敢辭,更何況是別具風味的貌美人妻,是夜,幾位老臣老牛喫嫩草,第二日都是頂着黑眼眶,扶着腰前去上朝。
比較難纏的是司馬光,一直不停的說此事,還直言說幾位接受的大臣不要老臉,弄得大家很是沒面子,爲此趙昕夥同其餘幾位老臣再一次宴會上,灌醉了司馬光,而後把大理國長公主送到了他的牀上,大理國長公主駙馬早死,年不過二十四。
司馬光醒來後,發現生米已經煮成熟飯,而且大理國長公主極爲聰慧且博學多彩,饒是司馬光這個自律極強的人,也沉迷在大理國公主的柔情之中。
朝廷重臣,成功的被趙昕給帶歪了!
......
奢華寬敞的浴池內,一名成熟風韻的女子泡在裏面,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從被送進宮的那一刻,她似乎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她想過反抗,想過自殺,但最終都被現實打敗了。
段思廉被封爲安樂公之後,身邊以往幾位同她爭寵的妃子,都被段思廉寫了休書,而後被趙昕賞賜給了朝廷重臣。
她也在安樂府待了幾日,但這幾日,段思廉都不敢碰她,今兒個,宮裏傳來旨意,召她入宮,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便去哭着請求段思廉拒絕此事,但是沒想到段思廉卻勸她好好侍候大宋皇帝,待時機成熟,求得大宋皇帝放他回大理。
想不到十幾年夫妻情分竟然落得至此,她只恨此生嫁於帝王家。
......
養心殿內,趙昕正仰躺在龍牀上,拿着一本書無聊的翻看着。
“官家!安樂夫人到!”
侍女進來小聲的說道。
“奴家拜見官家!”
沐清婉進來後見到趙昕直直的望着自己,輕咬着嘴脣,行了一禮。
今日的沐清婉比那日宣政殿上所見更加的美麗動人,只見她身穿月白衫細羅裙,上身是一件薄紗,似乎遮擋不住那份飽滿,膚白如雪,猶若凝脂,黑亮的美眸,紅潤的櫻桃小口,如畫的柳眉輕輕蹙起,眉宇間,藏着淡淡的憂愁。
“不愧爲大理皇后!這身段,這面容,讓朕寢室難忘啊!”
趙昕心下道。
“你叫什麼名字?”
趙昕笑問道。
“奴家沐清婉,前大理國皇后,今安樂夫人!”
沐清婉後面安樂夫人這四個字的發音極爲重,言下之意,就是我是有夫之婦,官家你就別打我的注意了。
“嗯!朕明日就讓安樂公寫休書一封,從現在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
趙昕灼熱的目光似乎恨不得立即把眼前的尤物摟在懷中。
“官家!奴家年老色衰,況且今已三十,奴家的大女兒都已經十六歲了,官家不若放過奴家,宣奴家的女兒入宮侍候。”
沐清婉十四歲入宮,生有兩個女兒,長女十六,次女才八歲,亡國的皇帝下場往往都很悽慘,更何況亡國的妃子和公主了。
段思廉的幾個女兒和妃子都成了當朝重臣的小妾,大宋重臣皆是才華橫溢者,但眼下一個個都五六十了,半截身子入黃土。
沐清婉自然不想自己的兒女日後是這種下場,便想着把長女推薦給趙昕,一方面自己的名聲可以得以保全,另一方面,當今大宋皇帝英明神武,且正值壯年,自己的女兒能侍候他,也是一個不錯的歸處。
“你的兩個女兒朕見過!長得是不錯,但太青澀了,朕看不上。”
趙昕玩味的看着她。
如果說高滔滔,李媚兒等人正在綻放的花朵,豔麗多姿,引人入勝,那麼沐清婉則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鮮美多汁,使人見到後,便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咬上一口。
“奴家但請官家不要把奴家的女兒許配給朝廷重臣,奴家沒有什麼別的心願,只求她們能安安穩穩的度過此生,奴家願意出家爲尼,爲官家的大宋朝日夜祈福!只求官家放過奴家!”
沐清婉忽然跪在地上,梨花帶雨的說道。
“站起來!朕讓你跪了嗎?”
趙昕不由得火大,大聲喝道。
沐清婉被嚇了一跳,趕忙起身,但是仍然在小聲的哭泣着。
“哭毛線啊!再哭!朕就把你的女兒送去教坊司!”
趙昕最煩女人哭了,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沐清婉聽後,趕忙擦乾了眼淚,紅着雙眼站在一旁不言也不語。
“朕就喜歡你這種,成熟風韻的!”
趙昕起身圍着沐清婉轉了一圈,在佳人耳旁輕語道。
一股灼熱的氣息傳來,沐清婉嚇得退後了一句,花容失色。
“朕不喜歡強迫人,所以朕問你一句!今晚侍寢還是不侍寢?”
趙昕重新仰躺在龍牀上,看着一言不發的沐清婉說道。
“奴家如果不侍寢!會怎樣?”
沐清婉仰起頭,一雙美目含淚,清冷的目光直盯着趙昕。
“你的女兒送到教坊司爲奴,大理皇族,朕會屠戮殆盡!”
趙昕威脅道。
“如果奴家侍寢,官家能答應給奴家女兒一個好的結局嗎?”
沐清婉轉問道。
“你的兩個女兒朕會封爲郡主,大女兒朕把她許配給正值壯年的將軍爲正妻,小女兒養在宮中,待長大後再行許配人家。”
趙昕回道。
“好!奴家答應你!”
一行清淚滑落臉龐,沐清婉想起今晚的命運,不由得有些黯然失色。
“來吧!既然是侍寢,那就主動點!朕可沒強迫你!”
趙昕厚顏無恥的說道。
沐清婉此時大腦在飛速的轉動,她的內心糾結無比,眼光瞄向一旁的柱子,忽然死志萌生,朝着一旁的柱子撞去,趙昕眼疾手快,忙起身將其拉住,而後狠狠地甩在了龍牀之上。
“侍寢而已!你又不是沒做過!跟朕裝什麼貞潔烈婦!更何況你的請求朕都答應了,你這麼美的女子,段思廉那窩囊廢怎麼配得上!”
趙昕怒道。
“官家!奴家做不到,求官家放過奴家吧!”
沐清婉大聲哭泣道。
“好!做不到是吧!”
“來人,即刻把沐皇后的女兒送去教坊司,通知教坊司的人好好調教!”
趙昕大爲惱火。
“官家別!奴家侍寢還不行嗎?”
沐清婉頓時慌了,趕忙跪下祈求道。
“哼!敬酒不喫喫罰酒!”
怒火上頭,趙昕不由得有些口渴,便起身來到桌前,端起水壺直接飲起來。
待趙昕喝完後,但見沐清婉正俏生生的立在龍榻處。
趙昕忽然走上前摟住她,朝着那誘人的雙脣吻了上去。他雖然很急,但動作卻很輕柔,沐清婉的內心不由得生出一點好感。
良久脣分齒閉合,一抹紅暈爬上木清婉的絕美的容顏。
趙昕輕挑起她的下巴,如同獵人捕獲獵物一樣,審視道:“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朕撕!”
趙昕在沐清婉心中的好感度瞬間清零,她無奈的嘆了口氣,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未帶全部解開,眼前的男人早已等不及了,將她撲倒在龍榻之上。
......
此處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