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足以震懾人心!
還有誰???
前車之鑑讓人膽寒,蕭戰的兇狠殘暴徹底擊潰了那些黑衣保鏢心中的貪婪念頭,正如蕭戰剛纔說的那樣,錢,三大家族有。
我也有!
只是,你們有那個本事來拿嗎?
有那個命去花嗎?
人死,如燈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蕭戰身上,漸漸的,又聚焦在了蕭戰手中的那柄狼屠寶刀之上,直到此刻,他們才愕然發現,蕭戰手中的那柄狼屠寶刀,似乎……
有些詭異!
剛纔一口氣斬殺了二十多名黑衣保鏢,又令一人原地爆炸,蕭戰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染成了赤紅色的血衣,偏偏,手中的那柄狼屠寶刀,卻依然乾乾淨淨,滴血未染!
這……怎麼可能???
血呢???
飲血狼屠,彷彿,真的可以飲血!
這一幕,太詭異了!
詭異到讓人難以置信,有種活見鬼的感覺,尤其在這種慘烈的氣氛之下。
“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手裏的刀能喝血,是喝人血的兇器!”
突然,死寂的氣氛被人打破,人羣中,不知道是誰驚呼尖叫了一聲,緊接着,一道身影轉身便跑,倉皇離開。
然後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剩下的那些黑衣保鏢心理崩潰,哪裏還有和蕭戰血戰到底的勇氣???
戰???
戰你麻痹!保命要緊!
剩下近百人,丟盔卸甲,如鳥獸散,之前衝上山的時候有多勇猛,現在逃下山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別、別走啊!”
劉漢龔急了,攔道:“你們別走啊!拖住他!拖住他!”
“只要你們能拖住他,老子就給錢!!!”
然而,無人理會!
蕭戰拎着狼屠寶刀,邁開腳步,徑直走向劉漢龔等人。
他們的臉都綠了!
“快跑!”
陳忠和意識到大事不妙,事不可爲,當機立斷,也跟着黑衣保鏢一起,轉身想逃,畢竟,此刻的永安陵公墓之中,只有劉漢龔的兒子劉子昂,張豐臨的兒子張飛虎,並沒有他的兒子陳少輝。
所以,他沒有留下來等死的理由!
“姓陳的!你他媽……”
劉漢龔和張豐臨對視一眼,頓時火冒三丈,他們本來就懷疑陳忠和,現在倒好,遇到危險,陳忠和這個王八蛋居然比誰跑的都快。
黑影一閃!
陳忠和剛跑出十幾米遠,就被蕭戰攔下,鋒利無匹的狼屠寶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蕭戰冷哼一聲,道:“想走?經過我同意了嗎?”
撲騰!
陳忠和的腿一軟,直接癱在草地上。
蕭戰單手抓住他的後衣領,輕輕一提,像拎小雞子似的,把他拎了回來,大步走到劉漢龔和張豐臨跟前,把他往地上隨手一丟,沉聲道:“你們三個,與京城蕭家裏通外合,狼狽爲奸,當初陷我入獄,害我母親慘死,奪苗家財產,謀殺我大舅一家三口……”
“今天,既然來了,那麼,一個都別想走!”
聲音滾滾,怒氣滔天!
劉漢龔和張豐臨看到陳忠和被蕭戰抓了回來,心中本來還有一絲快意,但是聽到蕭戰的話,他們頓時臉如死灰,心生絕望。
撲騰!撲騰!
二話不說,直接在蕭戰面前跪了下來。
“蕭少爺!”
劉漢龔率先求饒:“五年前的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是京城蕭家!是蕭家主動派人聯繫我們,讓我們陷害你的……”
“對對對,是蕭家的陰謀!”
張豐臨也跟着說道:“蕭少爺心裏應該很清楚,蕭家老爺子突然過逝,老太太獨掌大權,她眼裏容不下你們母子,對你們母子下手,那是遲早的事。”
“蕭家的命令,我們根本不敢違背!”
“而且,據我所知,當時蕭家的人不僅僅找了我們三個,還找了別人,那件事即使我們不答應,我們不做,也會有別人去做的……”
言外之意便是,我們是無辜的!
我們也很無奈!
都是迫於京城蕭家的威逼利誘!
都是爲了好好活着啊!
如果你們母子不死,我們也就活不了了啊!
想活着,這沒錯吧???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而且,一邊說,一邊求饒,劉漢龔和張豐臨還一邊在心中默默的數着時間,一秒,兩秒……五秒,八秒……
半分鐘!
黑鷹剛纔在電話裏說,五分鐘之內便到,而現在,至少過去三四分鐘了,只要能撐到黑鷹出現,事情就還有轉機。
也許,還能反敗爲勝!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像劉漢龔和張豐臨這樣的壞人,梟雄,更是如此,他們眼裏沒有所謂的骨氣,只有利益!
只要對自己有好處,能活下來,屈一下又算什麼???
跪一下又能如何???
誰能笑到最後,誰纔是真正的勝者!
勝者爲王!
而過程,並不重要!
“是嗎?”
蕭戰冷哼:“我要的是結果,不是如果!”
“如果你們不做,也許,別人真的會做,可結果是,你們做了!”
“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蕭戰不傻,當然知道劉漢龔和張豐臨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不過,他不在乎,因爲他也在等,等蕭家的人出現。
在此之前,他並不打算處死劉漢龔等人!
“我們錯了!”
劉漢龔瘋狂磕頭:“求蕭少爺饒我們一命,給我們一次贖罪的機會,我們一定痛改前非,將功補過,回去以後立刻把苗家的別墅、企業和財產,加倍的還給苗鐵山和苗依玫……”
“只要蕭少爺留我們一條狗命,從今往後,我們願意給苗鐵山和苗依玫當牛做馬,替他們二老養老送鍾,以贖當年之罪!”
爲了活命,堂堂三大家族的族長,此刻卑微如狗,徹底拋棄了尊嚴!
和來時不可一世的狂傲姿態,判若兩人!
“去我母親墳前,懺悔!”
蕭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