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就一直待在馮提莫的身後,跟着她的節奏瞎轉悠。
看到她害怕地快要哭出來了,顧南終於伸出了他的手,拉住了手足無措,惶恐不安的小提莫。
顧南順勢拉着提莫坐下,這一次,提莫沒有,或者說來不及拒絕。
“終於肯睜眼啦!”坐下後,顧南看馮提莫,發現她終於把眼睛給睜開了。
“我發現閉着眼我更怕!睜開眼看着你,心裏起碼能有着十足的安全感。”
“那就好!”
顧南笑了笑,“我們來唱唱歌吧!唱會歌,我想你就不會覺得害怕了!”
“好啊!你先唱給我聽!”
提莫還是不敢看四周甚至是腳下,只是死死地盯着顧南。
“那我就唱一首……我只在一個人的面前唱過的一首歌吧!”
“啊?!還有這種歌嗎?!”
在提莫和觀衆們的疑問當中,顧南緩緩開口:“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你的壞,你的好,你發脾氣時撅起的嘴……”
顧南直接就唱了高潮部分。
“最美……最美……這首歌就叫做《最美》嗎?
老公你是不是隻對二珂唱過?!”
“嗯,是啊!知道嗎,當初就是在唱了這首歌之後,二珂主動跟我表白的。”顧南有些傲嬌地道。
“是嗎?”
提莫挑了挑眉,“那我也要跟你表白!”
顧南笑得很開心,說道:“好啊!”
“顧南!我愛你!我想就這樣牽着你的手,一輩子也不鬆開,可以嗎?!”
“可以啊,樂意至極!”
在顧南答應之後,馮提莫終於是低頭看向了腳下。
這一刻,她不再害怕;以後的永遠,也不會再感到害怕。
……
第二天,顧南和提莫一起回到上海,這可把提莫高興壞了,一直掛在顧南身上都不願意鬆手。
其實顧南也想回去,他對自己戶外直播的要求就是直播一段時間,然後回家看看自己的老婆們。
況且自己還有在星芒娛樂的工作,總不能天天在外面遊山玩水吧。
另一方面,經過十幾天的發酵,顧南的新書《誅仙》也開始引發了大熱潮。
《誅仙》的形勢一片大好,光打賞就已經破一千萬人民幣了,各種鮮花評價票那是跟雪花
一樣鋪天蓋地。
在大家都很高興的時候,顧南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來電顯示地是燕京。
顧南狐疑的接通了電話:
“你好,我是全國古詩詞研究協會的會長,我叫張青海。”
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傳進了顧南的耳朵。
顧南一聽,那不就是將自己的作品投進比賽的那個文壇大佬嗎?
顧南可不敢怠慢,趕緊說道:“張老你好,我是顧南。”
對方聽到顧南的聲音,和善的笑了笑,道:“顧南啊,你的大名我這老頭子可是如雷貫耳啊!”
“張老你就別恭維我了,我這點小成就哪裏能跟你比啊!”
顧南這話確實沒錯,在文壇,張青海可是說絕對的霸主級別的人物,他的字畫那是跟齊白石一個級別的,多少富商巨賈想求他一幅字畫而不得。
張青海笑着說道。
“什麼忙你說,只要能幫得上的,我一定盡全力!”顧南說道。
聽到顧南這麼說,張青海也不再矯情。
直接說道:“再過幾天第一代逝世四十年紀念日就要到了,上面給我們作協一個任務要我們寫一首歌頌老人家的詩詞歌賦,所以我想請你幫幫忙。”
顧南一聽,這可是大事。
偉人離我們遠去已經四十年了呢。
顧南好奇的問道:“作協這麼多人,怎麼你老就找上我了?”
張青海一聽嘆息的說道:“唉,現在作協是一天不如一天,作協裏很多會員都開始走下坡路,寫的東西是一篇不如一篇。我翻了很多提上來的詩詞,發現大都是無病呻吟,簡直在亂彈琴!”
說道這,張青海的語氣都變得有些憤怒起來了。
作協是他一輩子的心血,是國家古詩詞復興的希望,可是現在,看着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作協變得銅臭味遍佈,張青海心都是一陣絞痛。
聽到張老發火了。
顧南趕緊安慰道:“張老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你可是國家的棟樑,要是你氣壞了那可是國家的一大損失啊!”
張青海聽到顧南的話,哈哈一笑:“不愧是能再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的人,連說話都跟那些書呆子不一樣啊!”
顧南嘿嘿一笑,道:“哪裏哪裏,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拍馬屁可是顧南前世社會必備技能之一。
更何況顧南是在說實話,不算拍馬屁。
……
“那你是同意了?”
張青海有些期待的問道。
顧南想了想,點頭道:“這個任務我接下來,不過如果寫的不好你老可不能罵我啊!”
張青海聽到顧南同意了,心情也變得開心起來了,爽朗的說道:“我相信你小子!你的《菩薩蠻·黃鶴樓》我可是天天都在拜讀。最近我打算跟教育部分提議,將你的這首詞放到全國中小學生語文課本上去,讓全國的孩子都好好的讀一讀你的大作!”
臥槽!
放進全國中小學生教材裏!
這得是多麼大的殊榮啊!
到時候顧南想不出名估計都難了!
顧南連忙開心的道謝:“那就太謝謝張老了!”
張青海搖搖頭說道:“這不用謝我,要謝就謝謝你的才華吧,對了,你只有三天時間將詩詞作出來,三天之後,偉人的紀念日就要到了,要是你拿不出像樣的東西,那我跟你都得玩完。”
我去,只有三天!
這任務還真不是一般的難了。
不過這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說。
對顧南,那就不是事兒了。
他有系統他怕誰!
“這個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如果你寫得好,上頭肯定會嘉獎你的!”張青海這是典型的給一棒子再塞顆甜棗。
顧南點點頭,道:“放心吧,張老,我不是讓你失望的!”
兩人又是寒暄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