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壓低聲音,忍不住帶着一點哭意。
赫連羽卻是不動聲色地抱着小皇帝道:“臣說了,要是處理的不夠細緻,丟臉的可是皇上。”
那雙深邃的眼眸卻是暗沉了下來。
裏邊的神色十分的可怕,如果寧書能看見,一定會看見那個想將他一口吞了的表情。、
但是他只是低垂着頭,覺得自己沒有用,做一個沒用的皇帝。
就連身子都是沒用的,只能任人給欺負。
就連太后都不是真正的關心他,看重皇位比看重他還重要。
寧書並沒有什麼實權。
所以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赫連羽欺負了去,也不敢拿他怎麼着。
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任務目標。
寧書偷偷抹着眼淚,好一會兒,才道:“...好了麼...”
赫連羽好一會兒,纔將手指給抽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還將那隻手,放到寧書的面前。
男人的手雖然大,但卻修長有力。但是現在,因爲藥膏還是別的緣故,上面有些溼溼的。
寧書不敢多看,強迫自己把眼睛給拿開。,
有些受驚的將身上的衣裳給穿好,那脣紅齒白,眼眸有點發紅的模樣,十分的可憐。
赫連羽深沉的眼眸盯着小皇帝看了好一會兒。
然後將手擦拭乾淨。
這纔不緊不慢地道:“臣的手都被皇上弄溼了。”
寧書看了過去,嘴脣微顫了一下,又驚又怒又羞地,說不出話來。
赫連羽卻是眯着眼眸看着他道:“皇上這樣看着臣做什麼,臣的意思是那藥膏未免太過粘稠了。”
他猶豫了一下,將男人手中的那支藥膏給拿過來,然後握得緊緊地,又遠離了一些。
赫連羽微挑了一下眉頭,眼中的笑意又多了一分。
寧書見人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心下不由得有幾分忐忑,忍不住抿了一下脣。
又覺得剛纔被碰過的地方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忍不住動了動屁股。
攝政王卻突然伸手過來,掀開了他的衣襟。
寧書有些惶然地看着人:“你你做什麼?’
赫連羽看着小皇帝那斑斑痕跡的脖頸,上面還殘留着一點紅色的印記。想必是前幾日留下來的,到現在還沒消。
眼眸不由得暗沉了幾分。
寧書只覺得對方看他的眼神有些嚇人,忍不住把衣襟給收緊了起來,有些警惕慌張地看着人。
就差沒有將奴才給叫進來了。
赫連羽見到小皇帝這個動作,眼眸也越發暗了一點:“皇上就這麼怕臣?”
寧書沒說話。
他之前沒見到人,只聽着攝政王的名聲,說他野心勃勃,覬覦江山。這會兒見着人了,雖看不出對方到底有沒有野心。
但卻覺得比他想象中的還要.....
寧書想着,又有些想要垂淚了。尤其是那日,攝政王將他壓在身下,彷彿有花不完的精力。
寧書只記得自己昏過去了兩次。
他看向男人的眼神,暗藏着一分又驚又怒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