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相親相到idol選秀節目 >第三五四章 錄製結束,小月到來
    第三場對局裏,是讓導師們都大開眼界的一場,兩位選手上演了一出震驚全場的表演,首先是李一牧給出唱片的那位flow多變的小哥,甜筒。

    他在表演時,前奏一響,李一牧就知道是那一首《雨夜驚魂》,他一直好奇會有什麼歌詞填在這樣的“詭異”伴奏中,今天終於要揭曉答案了。

    【他是個怪物他是個病人,他是班上能讓所有同學恐懼,並躲避的異類...】

    看着歌詞本,聽着演唱,李一牧看懂了這個故事,是在講校園暴力,大致的故事就是一個長期被同學施暴的受害者,突然在某個雨夜奮起反抗,用很殘酷的手法報復了長期對他施暴的同學...

    整首歌曲,不時的會轉換視角,一會兒是以施暴者的角度去唱,一會兒又變成了受害人的視角,他的演唱速度很快,猶如惡魔低語一樣在訴說着。

    間奏部分,更是融入了表演的元素,一個人在八角籠內,用害怕的語氣躲閃,配合着本就陰森的伴奏,讓現場很多人感到不寒而慄。

    結束演唱後,李一牧頗爲感慨的說道:

    “我們教育心理學專業課上,有一整節課專門講述校園暴力的,很多孩子被欺負了之後,怕再被欺負可能會選擇忍氣吞聲,殊不知這樣做反而助長了對方的氣焰,之後可能依然會面臨源源不斷的校園欺凌。”

    這段話得到了豆瓣哥的認同,他點頭道:“對,你被欺負了一聲不吭,那我欺負你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嘛!”

    李一牧微笑一下,繼續說道:“也有很多在長期欺凌下,會試圖反抗,打擊報復,就如甜筒歌裏唱的那樣,受害者因爲心中的暴戾,轉而變成了施暴者,雙方在重複報復的過程中,很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甜筒的歌曲中,最後受害者用雨傘間斷反覆刺穿長期施暴他的人,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好像所有的煩惱和長期的高壓都在此刻抒發出去了。

    “究其原因,我認爲有一條是因爲所謂的面子,被打了告訴老師、告訴家長就是沒骨氣?這很明顯是錯誤的,校園暴力是犯罪,沒有人會說檢舉罪犯是個沒骨氣的行爲吧?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用法律去遏制暴力,也能將暴戾從心中移去!”

    杜都督接話道:“我同意,還有,就是如果你作爲校園暴力的第三方旁觀者,不要漠視,因爲你的漠視可能下一個被暴力所害的就是你,要勇敢揭發,所有人一起對校園暴力說不!”

    “沒錯,這件事不只是學生與學生本身,校園、父母,包括社會上,都應該重視起來!”李一牧點頭,同時拉回了話題,對甜筒說道:“你這首歌就是在引起大家對這方面的重視,爲時代發聲,你就是時代表達者,加油!”

    甜筒鞠躬下臺,本以爲這樣的作品沒有對手,沒想到接下來的一位選手,探戈哥,又帶來了一個大驚喜,他的表演是吳語方言說唱,演唱起了他的家鄉杭城。

    副歌部分,一句很高的高音:【loveparadis(愛的天堂)】,在現場黃色燈光的加持下,真的彷彿看到了一種天使降臨,把愛灑滿人間的感覺。

    剛纔被甜筒一首直擊現實的歌所弄得有些惆悵的現場,一下子彷彿被治癒了一般,是不是杭城的都跟着舉起雙手,一起喊起了:【這裏是杭城...】

    兩首歌曲難說高下,豆瓣哥說道:“兩位,一個天使,一個惡魔啊,太有刺激力和衝擊力了。”

    而菁哥則用粵語表示了兩位的說唱flow都比較多變,讓他覺得難以做出決定,因爲他的中文不太行,拿的是英文的翻譯,對歌詞方面的事情不怎麼會表達自己的觀點,只單純評價唱功。

    在侯藝翻譯結束後,李一牧扶了扶額頭,附和道:“菁哥,不止你難選,我們也難選啊...”

    最後他還是把票給了甜筒,但其餘幾位則選擇了有高音加持的探戈,甜筒遺憾落敗。

    之後的比賽裏,辣條也憑藉一首《神筆馬來跳》戰勝了對手,歌曲裏他變成了“神筆馬良”,畫什麼有什麼,他便開始暢想自己能畫些什麼,很多樸實的願望,讓在場人爲之動容。

    這場結束之後,導師們結束了當天的錄製,而學員們則是要根據自己隊伍的三場比賽勝負,來入住進不同的街區,有人歡喜有人愁。

    而結束錄製的李一牧,是歡喜的那一種,因爲南小月也來無錫了,他要去高鐵站接她。

    無錫最近搞出了很多的錄影棚,儼然是要像橫城影視基地那樣,弄成個什麼綜藝舞臺基地之類的,很多節目組圖便宜,就會來這裏錄製。

    南小月要來參加的,是一檔閨蜜聊天類的節目,她和於蕊、杜雅竹仨人一起錄製,正巧在無錫,那李一牧自然是欣喜若狂了,錄製綜藝的時候,舞臺佈置時間都心不在焉的,一直看着手機。

    桑導還調侃:“唉,現在的年輕人都被手機俘虜了!”

    李一牧反駁:“我是被愛情俘虜的!”

    ......

    知道李一牧要來接自己,南小月的行程也就沒有公開,在每月藝人向外公佈的通告單中,也只是簡單的寫了個綜藝錄製,下車後,就按照李一牧發的停車場號碼位置,找到了車。

    上車後先是一個表達愛意的吻,之後就出發回酒店了。

    “老婆,咱是不是虧了?你說你來外地參加節目,節目組不得報銷機酒嗎?你跟我住一屋,那不是虧了酒店錢了?”

    “那讓節目組給我開一間,我睡那邊?”

    南小月反問道,反問的語氣一般是質問的,這句話的潛臺詞,意思很多,比如:你不想跟我睡?這結婚還沒多久就厭煩了?是不是我已經在你心裏是黃臉婆了等等等等。

    “那怎麼可能呢,我的意思是,不得讓兩個節目組,給我們開個豪華的房間,情侶的那種,超大圓牀房啊什麼的?”

    南小月這下沒有生氣的小情緒了,轉換成了害羞:“你也不害臊,還讓兩個節目組一起出錢,這不等於告訴倆節目組的人,我們倆...”

    “那怎麼了,我跟我老婆睡大牀房,合情合理合法。”

    李一牧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南小月是知道他在無錫,才接了這麼個活兒,所以他的房間比較小,牀也是1.5人牀的那種。

    自己一個有家室的人,在外面睡雙人大牀房,怕老婆不放心嘛。

    但是老婆來了就不一樣了,1.5人牀都不好發揮啊,不過讓節目組報銷就沒必要了,倆人直接自費去住了,節目組到時候只需要把本來要定的標間的錢報銷了,剩下的差價就算他們兩口子自己的了。

    一進大牀房,李一牧讓南小月先坐在旁邊,關掉了燈,就開始尋找紅外線,短視頻網站說了,這樣能找到隱藏的攝像頭。

    大酒店還是不一樣,確實是沒有發現,李一牧重新開啓了燈,不過南小月好奇了,問道:

    “請問李一牧先生,你爲什麼那麼仔細的檢查牀上面,櫃子後面,側面衣櫃等地,其他地方慢悠悠的一掃而過呢?”

    李一牧笑了笑:“你不懂,這個要涉及到攝影位置的應用,我大學室友曾跟我分享過這方面的知識...”

    南小月依然一臉問號,什麼鬼?吐槽道:“鬼才信,你要懂攝影位置的應用,三亞給我拍個照都要幾十張選一張嗎?”

    “不重要不重要,我今天錄了一天節目,超累,連舉起洗澡噴頭的勁兒都沒有了,你得來幫我!”

    說完,李一牧抱起南小月就進了房間內的大浴室,南小月一臉無奈:“那你哪來的勁兒把我抱起來?”

    “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我多累,只要是抱老婆,那我都會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還有幹勁兒!”

    南小月漲紅着臉:“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