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荒野女主播 >第二十六章 遇到狗血劇情
    楚橋又在南洋州待了一天,第二天買了回北津城的機票。

    據記憶,她在北津州和男朋友合租着一套公寓,男朋友是她的頂頭上司。

    楚橋腦中出現男友張焯的樣貌,看上去還挺帥。

    上輩子沒時間談戀愛,這一世撿個現成的也不錯。

    楚橋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期待。

    到達北津州已經是傍晚。

    北津州與南方的海島城市截然不同,一出機場,楚橋就感到乾燥凜冽的風撲面而來,戶外服被吹得嘩嘩作響。

    西天邊一片血紅,太陽剩一小半露在外面。

    楚橋拉緊衣服,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世嘉小區。”

    世嘉小區低處北津州的中心,離處在郊區的機場很遠。

    出租車走了一個多小時,停在世嘉小區門口,小區的門口是歐式的建築風格,羅馬柱,雕塑立在門前。

    一個穿着白色制服的保安,擋住楚橋的去路。

    “不好意思,小姐,請問您是這裏的住戶嗎?”

    “是。”

    “我沒有見過你,請您出示身份證,我需要確認您是業主本人。”

    楚橋拿出臨時身份證,心中想念着火星的無感人臉識別系統。

    保安拿着身份證,上下打量着楚橋,比對着照片和真人,心裏暗想着:這業主去哪兒了,怎麼變黑這麼多。

    楚橋催促道:“確認好了嗎?”

    保安這才把身份證還給他,連連點頭:“不好意思,請進。”

    楚喬微頷首,走了進去,踩着不熟悉的地板,乘上不熟悉的電梯,懷着不熟悉的心情。

    循着記憶,楚橋找到了兩人租住的公寓,門口的鞋櫃上放着兩雙鞋,一雙紫色高跟鞋,一雙黑皮鞋。

    紫色?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喜好這麼……別緻嗎?

    沒有多想,楚喬熟練的彎腰在在腳墊下面拿出鑰匙,轉動門鎖。

    房間裏面黑暗一片,空氣裏飄着紅酒的味道。

    楚喬皺眉,打開燈,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嗎?

    客廳的桌子上擺着喫完牛排的盤子和許多殘根剩飯,一瓶紅酒半敞。

    楚橋心中的的疑惑漸漸擴大,這個男人真邋遢,和記憶中精明強幹的樣子根本對不上。

    她皺眉走到臥室,臥室裏傳來深深的鼾聲。

    忍着心裏的不舒服打開燈。

    房間的凌亂讓她一愣,她的目光隨着散落一地的白襯衣,黑色絲襪,紫色內衣轉到牀上。

    一個短髮,一個長髮,兩個熟睡的人相擁而眠,露在被子外面的赤裸的肩膀顯示着昨夜的纏綿。

    楚橋第一反應是,完了,走錯了,走到別人家了?

    她搖搖腦袋,急急往後退去,眼神一不小心掃過牀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和記憶裏的人長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氣質,記憶裏的人長着一雙桃花眼,乾淨舒服,雖說脾氣不是很好,但至少在工作上、生活上一直照顧她。

    牀上的男人,側着臉,看不清眼神,顴骨突起,有幾分刻薄相,一邊打呼,一邊手掌摩挲着女子赤裸的肩膀。

    男人翻了個身,嘴裏嘟囔:“寶貝,開燈幹嘛?”

    女子閉着眼睛,雙手摟上了男人的脖頸,呢喃着:“我沒開啊。”

    男人眯了眯眼,手順着女子光潔的背往下游走。

    楚橋定在哪兒,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一下。

    一旁的女子低聲淺笑:“討厭,明明是你開的燈。”

    “不是我……”

    男人突然睜開眼睛,看向門口,他眼神中有一絲慌張,但只有一瞬,便鎮定下來。

    “你,你沒死?”

    原來沒認錯,楚橋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就是張焯了。

    但,她用手指指自己,又又疑惑着指指牀上的兩人。

    “那個,張先生是吧,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她記憶又混亂了?

    張焯看了看一旁已經縮進被子的女人,突然咧嘴笑起來。

    “寶貝,你是不是生氣了,你只有生氣的時候才叫我張先生的,我這不是以爲你出事,回不來了嘛,過來,寶貝,我們一起。”

    楚橋嘴巴微張,一起,什麼玩意兒?

    張焯看楚橋愣在原地,和以往軟軟弱弱的樣子,一般無二,單子越發大了起來,口氣加重:“到底過不過來?”

    楚橋使勁眨眨眼,確認自己不是做夢,那肯定是這人腦子有病,她譏笑着問道:“不過去又怎麼樣?”

    張焯:“不過來就分手。你也別想在我這兒幹了。”

    “分手?就這麼定了。”楚橋一邊說着,一邊想,看來戀愛什麼的看來不適合她,繼續母胎solo吧。

    楚橋根本不知道分手的時候該做什麼反應。痛苦,不至於;傷心,沒必要;輕鬆,那倒是好像有一點。

    “你兩繼續,不好意思,打擾了。”

    楚橋轉身就走。

    張焯眉頭緊皺,臉色鐵青,他以爲等到的會是楚橋的妥協,最差也應該是痛不欲生,結果楚橋滿不在乎。

    男人的自尊心突然升起來,他一把掀起被子,只穿着一條內褲,大喇喇的走了出來。

    張焯右手拍向楚橋的左肩膀,阻止楚喬離開,手還沒碰到肩膀,只見楚橋右手一把抓住張焯的左手中指,使勁完後一扭。

    “啪——”的一聲,張焯的中指扭曲,整個手指貼緊手背。

    “啊,疼,停,停下。”

    楚橋習慣性的身體前屈,一個過肩摔,張焯背狠狠的撞在地板上。

    張焯大聲的呻吟着,帶着辱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分手可以,罵人是什麼道理?

    再說楚橋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以前火星護衛隊的姐姐們失戀了都愛折磨男兵,過肩摔算輕的。

    楚橋像拎小雞一樣揪着張焯的衣服把他拎起來。

    牀上的女人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尖尖的嗓子,大喊道:“有話好好說,你怎麼還打人?”

    楚橋仰起頭,沒有給眼神,淡淡的說道:“閉嘴。”

    楚橋:“你爲什麼要分手?因爲她?”

    張焯:“你放老子下來,勞資早就玩兒膩你了。”

    楚橋眉頭一皺,一拳打到張焯的右臉上,瞬間張焯的右臉頰紅腫起來,嘴角溢出一絲血絲。

    一旁的女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張焯眼珠子瞪出來:“你敢打老子,老子要辭了你,你以後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楚橋:“謝謝你的辭退,我本來就對乘務員的工作沒興趣。”她轉頭看向那個女人,同情的說道:“真同情你。”

    女人尖叫着:“我願意,你管得着,你快放開他。”

    說放開張焯的衣領,一把把他推到那個女人身邊。

    楚橋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甘願被騙,被玩弄?

    她頭也不回的往出走,張焯一瘸一拐的從屋內追出來,搬出一個行李箱。“把你的髒東西拿走。”

    “扔了吧。”楚橋瀟灑的走出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