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普通修士,縱是天階神位級強者,對此皆感到十分疑惑,好奇渡劫者是誰,竟有如此偉力。
只是一個滾字吐出,就強行喝退天劫,別提驚掉多少修士下巴,神域裏面聞所未聞之事。
“能以這種手段退劫,斷然是能摧枯拉朽,並不會受到半點傷勢渡劫者,甚至於連天劫均懼怕的狠人,實是舉世罕見!”
清冷女子美眸內有異彩閃過,繼續向禁忌黑市過去。
“恭迎上位出關!!”
關西邊疆城軍營,十萬關軍及啻帝龍騎全體,均候於時光塔前高聲喊道。
“甚是不錯,本次閉關汝等沒辜負本座期望!”
塔內,楚刑淡漠且威嚴的聲音傳出地同時,他帶着羅依依自裏面走出。
周身剛突破九劫古神的氣息還未盡數收斂,隨着他的出現,衆人只覺一股龐然至極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短短十二年,便從四劫真神突破至九劫古神,衆人只能說不愧是上位。
四劫真神時便能提着帝劍斬殺兩位三階神主,那麼九劫古神呢?!
不敢想象。
羅依依從聖帝后期,突破至七劫真神。
“該於蒼茫天道中,烙上魂印了,諸位可有合適的名諱?!”
楚刑着裝一襲尊貴至極的黑色帝道龍紋戰衣,身姿偉岸頂天,滿頭雪發及腰,尊榮甚偉,眸光所及似可直達世界彼岸,單手負於身後,移形換位般落於演武臺上面。
“名諱嘛!”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各種名字從腦中閃過。
“上位,其中一個肯定要是您原來的名字,至於第二個,您沒想過要喚什麼嘛?!”
羅依依低聲說道。
楚刑搖頭:“對於起名,本座向來不是很擅長,諸位可自行補腦然後說出來,若有合適的就選了。”
“要不就烙印您原本的名字,和我們稱呼的上位?”羅依依提議道。
上位這個稱呼,在這個世界一般不會有人喊,早先是楚刑本人讓他們喊這個尊稱。
“羅侍所言極是,感覺不需要搞那麼多花裏胡哨,這樣就好了。”
羅依依之言,得到衆人一致認同。
楚刑細想之下覺得也是,無需花裏胡哨,當即點頭,道:“那便如此!”
“哇上位,據屬下所知,唯有達到神王級魂力,方能跟天道產生共鳴,您的實力…”
突然想到什麼,龍三震撼道。
“有什麼好震驚的呢?!上位若無越級一個大境界的實力,那才讓人喫驚呢!”雲戰天無語道。
其他人均是無語的看向龍三,難以置信他居然說的出這種話。
“咳咳!是屬下草率了。”
“對了,出來以後,爲何聞到一股很是刺鼻的腐爛味道?你們有沒有感受到?”
龍三爲緩解尷尬,皺眉說道。
“並非你個人原因,但凡邁入天階神位,均能聞到這股腐爛的刺鼻味,唯帝級戰力者才能把這種物質阻隔在外。”
楚刑告知。
“難怪會被稱之爲神棄之地,這片大地古時到底發生過何等異變?”盤龍猜疑道。
“許跟陰陽天宗有關,很快便能揭曉,接下來本座該烙魂印,西域之地目前很亂。”
衆人凝目觀望,聲勢將會浩大絕倫。
哧!!
楚刑直接開眼,禁忌魔神重瞳逞兇,一道深紫色和暗紅色的可怖眸光,頃刻間貫穿無窮範圍蒼穹。
眨眼不到,便從罪惡之城天穹上閃過,驚世駭俗的瞳力,於眸光所過的剎那,數之不盡的修士被壓到地上。
當眸光消失,又恢復自由身。
轟隆隆——
於無數修士剛恢復行動力的瞬間,陡然天地色變,無窮無盡的天道神紋,猶如天之痕一般穿插於九霄之上。
“天啊!這是…”
“天道之痕?!”
“乖乖,有神王級強者,正在於天道中烙魂印?!”
“絕世機緣啊!遇到境界瓶頸者,速度盤膝地上感悟吧!神王級強者在天道中烙印時,是天地大道最爲清晰明瞭的時刻,比悟道樹還牛叉。”
…………
……
九霄之上突然間浮現的天道之痕,但凡有些見識的修士莫不狂喜,然後盤膝地上進入閉關狀態,縱是正在廝殺中的敵人,都迅速分開找地方閉關。
“剛有絕世天劫問世,後有神王烙印?!”
清冷女子低低自語,旋即閃身之一個無人之地進入感悟狀態。
此等機緣,連她都不能做到熟視無睹。
“姐姐,快點找地方感悟。”
沐靈兒催促。
“辰哥,去那邊感悟。”
藍曦拉起牧輕辰的手就欲走。
“不…我不會接受仇人的饋贈。”
牧輕辰卻站在原地紋絲未動,沉聲說道。
“仇人?你是說正在烙印那位是他?”
藍曦喫驚道。
牧輕辰點頭:“天劫剛消失,天紋便浮現,不是他能有誰?”
“行!我陪你一起。”
藍曦爲喜歡的人,放棄至少能感悟出衆多境界瓶頸的機會。
感悟沒法讓人原地突破,但是能夠提前打破後面境界的壁障。
待以後修煉起來,就沒有瓶頸了。
“藍曦你快去感悟,相信你知道這是多麼難遇之事。”牧輕辰催促道。
“我不要!”藍曦堅定搖頭。
“你…行,我們一起!”
牧輕辰覺得自己愧對她太多了,如果因爲自己的緣故,再讓她失去能感悟數個境界瓶頸的機會,他真的會無地自容。
於這一刻,但凡見到天道神紋的修士,無不找地盤膝地上,注精會神進入感悟狀態。
都在心中猜測,烙印者極有可能是位散修。
倘若是那些大道統的強者,都會以法陣隔絕封閉以後再開始烙印,只給自家人感悟。
天道神紋於天穹之上漫天飛舞,儘管美輪美奐,但卻無任何一位修士欣賞。
伴隨着天道神紋問世,無形的天道偉力鋪天蓋地的落下。
但凡身在天道偉力範圍內的修士,無論室外也好,閉關室也罷,通通進入悟道狀態,周身道光閃爍。
如果想依靠自身進入悟道狀態,唯天資橫溢者纔有機會,且還極其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