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直就不像是人間應有的聲音。
在四周的丹城修士們聽到幕後黑手發出的慘叫，再看着幕後黑手痛苦掙扎的悽慘模樣，都或多或少地偏過頭，不敢繼續看下去。有些心軟的，甚至已經漸漸露出心軟的神情。
另外，幕後黑手喊出的求饒話都已經變調，讓人根本無法聽懂。
不過，劉正陽始終都面無表情，彷彿正在遭受痛苦的並不是一個同類。
他冷冷地說道：“我的同伴們一個接一個地死在你們手上，你這個混蛋竟然絲毫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問題，反而嘲笑我們？看到我們難受的樣子，你很高興，是嗎？那可真巧了，我看到你痛苦的樣子，也很高興。”
張鋒同樣冷冷地盯着幕後黑手，完全沒有阻止劉正陽的意思。
雖然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不給點顏色對方瞧瞧，對方怕是不會乖乖配合。
“窩拖了！”幕後黑手繼續在痛苦地哀嚎，求饒。
不過劉正陽因爲聽不懂，而且實在痛恨對方剛纔竟然敢嘲笑自己和張鋒，馬上繼續折磨下去。
又一口氣折磨了將近半個時辰，劉正陽才緩緩停手。
當然，實際上，他並不想停的。
只是這麼長時間同時輸出能量和神念，即使是他也有點疲憊。
他還得留下足夠的力量，隨時準備戰鬥，不能都浪費在幕後黑手身上。
當然，這個幕後黑手被劉正陽折磨了這麼久，也已經夠嗆了。
他不斷重複着這些話，彷彿復讀機一樣。
劉正陽和張鋒對視一眼，當場懵了。
“什麼情況？”劉正陽問道：“所以說，他剛纔說的那些聽不懂的話，其實就是我錯了？那他早說嘛，早說的話，我就少折磨他一陣子了。看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變成瘋子。”
“劉盟主，他確實有早說來的，只是我們聽不懂而已。”張鋒汗顏道：“不過一個斬道境的超級強者，活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變成瘋子吧？我們給他一點時間看看？”
幕後黑手始終耷拉着腦袋，不斷重複剛纔的話，而且除了嘴巴之外就一動不動。
劉正陽和張鋒默默地觀察着，幾乎要以爲他變成一臺人形復讀機了。
不過幸好，斬道境強者的精神終歸是堅韌的。
劉正陽和張鋒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就等到幕後黑手漸漸恢復過來了。
他先是緩緩擡頭，疑惑地看向四周。
看到劉正陽後，他又渾身一顫，臉色蒼白地求饒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劉盟主，求你別再用那麼可怕的手段來折磨我了！你們想知道什麼，都儘管問吧。”
劉正陽和張鋒一愣，都有些呆滯。
不過經過短暫的呆滯後，他們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