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處來看,這一個個的炎紋族戰士,盡皆變成了一個個的火人。
那箭矢飛射到了這些炎紋族人身上,那些八重天、九重天的戰士可能會受到傷害,但是那些武級,則是根本不管不顧,面對箭矢,根本懶得多,周身火焰繚繞,箭矢根本就傷害不了對方!
炎紋族個個都是雄壯不已,皮厚且還有這般的火焰天賦,個體力量極爲強大,面對這種箭矢,其所受損失並不是很大。
在這陽丘之內,對弓箭的使用,可以說是人族爲最。
其他的族羣之所以不使用或者沒有這方面的發明,其便是因爲或者有代替品,如襄垣族的標槍,威力比弓箭要打的多,也更適合襄垣族。
或者是族羣本身的特性,就不適合使用這種武器,如炎紋族。
當他們戰鬥的時候,身上總會冒出火焰,若是持有弓箭,其武器還沒有射出去,便被火焰盡數焚滅。
一般的弓箭武器,炎紋族人根本沒有辦法使用。
也正是因爲這樣,弓箭這種武器,纔在現在的澤部落中,發揮着比較重要的作用。
“給我衝!”
領頭的炎紋族是一個煉骨武級戰士,其身體和其他的戰士相比,顯得有些瘦小,但也正是因爲這種瘦小,使得對方身體極爲靈活,甚至連黎桓,都射不中對方。
此人正是齊賽,率領這百人進行攻堅。
待到這些炎紋族來到澤部落城下的時候,弓箭手的威力幾乎發揮不出來了。
被火焰覆蓋的齊賽,哈哈大笑一聲,隨即身先士卒,身姿靈活的朝着這城池之上優先爬了上去。
站在城牆之上的衆人不慌不忙,弓箭手快速後退,唐夫等戰士,則是站立在城牆之上,手持長刀,看着下方快速上來的炎紋族人。
“殺!”
唐夫大吼一聲,周圍的戰士紛紛將那些爬上來的炎紋族揮刀砍過去。
齊賽等人,面對着唐夫的刀,根本是不躲不閃,在他看來,這些實力剛剛踏入到武級的,對他根本夠不成任何的威脅。
“噗!”
一道悶響聲劃過,唐夫手中長刀快速砍向了齊賽,齊賽託大,根本不躲,反而是身上的火焰更加灼熱了幾分。
當那刀鋒劃過齊賽的皮膚的時候,齊賽才感覺到不對勁。
對方的實力,怎麼感覺絲毫不弱於自己?
剛剛反應過來的齊賽,心中驚疑不定,雙臂快速的朝着這城牆一撐,身體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要害處。
那長刀徑直的劃過了對方的右臂,長刀所過之處,對方的火焰根本絲毫沒有作用,齊賽的右臂直接被長刀砍中,深度幾乎入骨。
齊賽哀嚎一聲,隨即在身軀一動,便朝着城牆之下滑落下去。
對方竟然有煉骨武級戰士!
齊賽從城牆之上墜落下去,右臂之上,嗤嗤的朝着外面冒着鮮血,但是他此時也顧不上。
不過,他現在心中還有着一絲僥倖,那就是對方城牆之上,也就只有這麼一位煉骨武級。
他待在城牆之下,看着身後的炎紋族戰士,紛紛朝着上面爬去,不過頃刻間,便一個個的哀嚎着,從上空墜落下來。
有炎紋族戰士大喊。
這聲大喊一下子擊碎了齊賽心中的僥倖。
他看的清清楚楚,之前大喊的那個戰士,他是從其他的地方攀越而上的,竟然也遇到了煉骨武級。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在這個城牆之上,不止有一個煉骨武級存在!
這還怎麼打?
這個小小的人族部落,爲何會有這般的強者?
難道是比目人出手了?
齊賽心中有些捉摸不定,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是沒有辦法繼續打下去了。
非要硬拼的話,他們這些人,怕是都會折在這這裏。
“退,都給我後退,撤回去!”
齊賽把握的機會也是剛剛好,也很果斷,爲了避免更多人傷亡,還是暫且退回去。
齊賽還沒有說完,便聽的耳邊響起了隆隆的聲音。
與此同時,其他的炎紋族戰士,也都是聽從齊賽的命令,再度朝着來的地方跑回去。
齊賽朝着這聲音的來源處看去,只見那高大的城牆中間,一道鑄造的堅硬的青銅門,此時正在開啓。
那青銅門開啓之後,在其門後,竟然整整齊齊的列着近百人的騎兵隊伍!
這些騎兵身下騎着羚馬,手中拿着各式各樣的武器,身上則是披着皮甲。
領頭的那一個騎兵,其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更是讓齊賽都覺着危險。
在城牆之上,看到這一幕的韓紀,朝着旁邊的墨塘開口說道:“墨塘將軍,等會兒對方的煉血、煉髓怕是會出動,到時還請您幫忙阻攔。”
墨塘此時也看出了道道,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韓紀,點了點頭。
“既然我們說了幫你們阻攔煉血以上,自然會這麼做的,無需擔心。”
對方答應之後,韓紀才放下心來。
此時,相更所率領的騎兵小隊,已經開始朝着對方潰逃的炎紋族隊伍之中追了過去。
炎紋族身材高大,奔跑速度也是不慢,但是再快,也比不得羚馬。
沒過一會兒,相更的騎兵小隊,已經和齊賽的這隻隊伍,碰到了一起。
嗤啦!
一道道冷色的兵器閃過,騎兵小隊在馬上攻擊,可謂是佔足了便宜。
特別是相更,其每一次揮舞兵器,都能夠帶走一條炎紋族的性命。
“可惡,給我死!”
齊賽看的目眥欲裂,他手中是靈巧的雙刀,在戰場之上,他左突右突,朝着相更的方向快速奔襲過去。
相更騎在馬上,看着齊賽朝着他這邊跑過來,冷哼一聲,隨即便直接逼近了過去。
“受了傷還敢與我戰。”
相更長槍本來就比那長刀要更長,在其手中揮舞的虎虎生風,看到齊賽過來,一身實力開始展露。
相更的實力不弱,此時更是到了煉骨境界,有擁有馬力的加持,齊賽無論如何都是相更的對手。
“死!”
相更看的清楚,槍出如龍,直接朝着對方的心腹處狠狠的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