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勢力倒有些不相上下。
現在昌義所說的這些,其實就是在暗暗的打擊昌城城主一方的勢力。
這人族部落的寶物,一定要自己得到纔行!
若是真的有用,那昌城,便會再次多出一位荒級來!
而且還是昌氏荒級!
這一下子,便能夠左右昌城的局勢,畢竟,一位荒級的作用,是在是太大了。
整個塗延府之中,除了那位老邁的塗延府府主,剩下的天花板強者,便是荒級了。
想到日後,昌義的心中不禁有些火熱起來。
此時竟然是一點都不願意在等待,只想着趕緊去那人族部落,將東西給搶過來再說。
一個小小的人族部落,還真的沒有被他看在眼裏。
縱然走了狗屎運,能夠獲得一個神祕的人族強者的青睞,贈予這般寶物,但是那又如何?
在這塗延府之內,在這陽丘之內,他們還敢反抗昌城不成?
就是塗延府,都奈何不了昌城,更何況,這一小小的人族部落?
昌義隨便的找了一個熟悉位置的比目人,恰好是茶千流,他們讓茶千流帶路,一行人朝着人族部落的駐地方向趕去。
武級趕路速度極快,不到一天的功夫,遠處新建的人族城池,便已經遙遙在望了。
在一處緩坡之上,昌義一行人站在這裏。
旁邊的茶千流向幾人開口說道:“遠處的那座城池,便是人族部落的駐地了。”
昌義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戲謔的表情。
“城池倒是建的不錯,來來往往,好一派繁榮氣象。”
“不過,這人族放肆是真的放肆,”
昌義習慣性的露出一絲冷笑:“此城池人數不多,但是規模卻是不小,城內,不少的地方還在閒置,這人族,還想要繼續擴大嗎?”
“有這般想要進取的心思,分明是不把昌城放在眼裏啊!”
當時韓紀在下令建造這城池的時候,便是按照大城的規模來建設的,其目的便是等到澤部落人口在繼續增加,到那時候,城池便無需在擴建了。
但是此時這城池落在了昌義的眼中,這便是違制!
雖然城池還沒有昌城那麼大,但是比之比目那樣的大部城池還要大上不少,你這人族部落,是想要幹什麼?
是不把昌城放在眼裏嗎?
此時此刻,在昌義的心中,已經爲這人族部落,定下了無數的罪名。
“走!”
“就讓我來看看,這人族部落,究竟是誰給的這麼大的膽子!”
在昌義等人在哪緩坡之上觀看澤部落城池的時候,他們的行蹤,早已經被偵查小隊的人員發現了。
沒過多久,這個消息,便已經呈到了韓紀的桌面之上。
“茶千流?還有一衆不認識的強者?”
韓紀失笑,將手中的密報放到了桌子一旁,隨後出聲開口道:“讓典堅來。”
典堅在不久之前,便已經正式的進階成爲了一個煉髓武級的戰士。
突破之後,其也是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職位之上,蒙東則是暫時的退居副職。
“且看看這密報。”
韓紀將這密報扔給了典堅,典堅接住之後,看了幾眼。
隨後便拱手開口說道:“族長...這幾個陌生的強者,怕應該是昌城來人。”
“是啊,昌城來人。”
韓紀站起身來,手背在身後,輕聲說道:“比目不敢隨意的向我們大澤出手,這我們早有預料,其肯定要和昌城站在一起的,此時出現這種局面,倒也在我們的設想之內。”
“只是...我沒有想到比目竟然那麼謹慎,”
韓紀笑了笑:“竟然沒有和我們真刀真槍的做過一場,便直接慫了,喊來了昌城的人爲他們出頭。”
“昌城也是一樣的。”
典堅沉聲開口說道:“在其他人的眼裏,昌城,比目本就是一體,比目叫來昌城,也不足爲奇。”
“是這麼個道理。”
韓紀點了點頭,“拿誰來立威都是一樣...昌城,呵,昌城更好。”
“現在是誰都想要踩我們澤部落一腳,他們以爲我澤部落人人都可踩。”
“今日之後,我要讓那些宵小之輩明白...澤部落,已然成爲了一個龐然大物!”
“典堅,隨我去見見這幾位‘貴客’!”
......
紀宮之內。
昌義等人大大咧咧的走進了宮殿之內,儼然一副主人翁的姿態。
旁邊,冬僑,餘升等幾個澤部落的重臣,在大殿之內作陪。
“人族部落,澤部落...”
昌義開口哼道,語氣不屑至極。
剛進入宮殿之後,一身的煉髓武級的氣勢,便直接毫不掩飾的釋放了出來。
一時間,冬僑,餘升,張堂等衆人臉色難看。
他們的實力還不到武級,在這種氣勢之下,只得苦苦堅持,身體都隱隱有些顫抖。
“你們人族部落可知罪?!”
昌義在身後幾人的拱衛之下,顯得睥睨無比,俯視着在場的衆人,聲音冷冷,開口就要問罪。
“罪責?”
冬僑奮力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昌義,嘴角奮力的扯出來一絲笑容,反問開口:“我大澤部落,有何罪責?”
“有何罪責?!”
昌義哈哈大笑,“問的好!”
“之前我曾聽比目所言,你們這澤部落竟然給比目定下了三罪,端的是可笑至極!”
“現在,我就要給你們澤部落,也定上三罪!”
“哼!”
就在這時,昌義話還沒有說完,只聽的從其側殿之中,閃過一道怒哼,一道壯碩的身影,直接走進了前殿之內。
那昌義看到了這壯碩身影之後,眼睛微微一眯。
隨着這一道怒哼聲的響起,整個前殿之中的那股逼人的氣勢,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
在這壯碩人影入殿之後,衆人並沒有被其吸引注意力,反而是注意到了在其後面踱步走進來的一個年輕人。
“要給我澤部落定罪?”
韓紀明顯是聽到了對方的言語,此時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坐在了那主位之上,聲音清冽,“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