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的相公很腹黑 >第1065章 殺敵一百自損一萬
    林嫣然恍恍惚惚,直到那人走後還是一臉的茫然。

    李媽媽到底年長了幾歲,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道:“小姐,你清醒一點。”

    林嫣然回頭,看着李媽媽道:“他…他什麼意思?讓我給衛國公下毒?我是個什麼身份,哪裏能近的了他的身,他不是叫我去死嗎?”

    李媽媽道:“小姐,沒有人叫您去死,只要咱們把東西帶進去就好,衛國公不會發現的。”

    林嫣然忽然看向李媽媽:“媽媽,你怎麼…”

    她眼神一沉:“你也是他們的人?”

    李媽媽被拆穿了也不假裝了,她無奈的笑了下道:“不只是我,小姐你也是那邊的人,包括整個林府都是那邊的人。”

    她拍了拍林嫣然的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那邊只要我們幫一個小小的忙而已,只要把東西讓衛國公喝下去,小姐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可是,怎麼才能…”林嫣然攥緊了手指。

    李媽媽在威脅她。

    若是以前她或許會自不量力的試一試,可是現在,她見過了那個蕭近月,還有衛琮曦,當時他就在坐在一邊,不說話的時候很難讓人注意到。

    林嫣然記得他長得及其英俊的,當時林嫣然還多看了他一眼,卻正好對上了他的眼睛,那眼神很沉,很嚇人。

    林嫣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會成功的,不成功,那邊不會放過她,成功了,那個公主不會放過她。

    她怎麼到了如此地步?明明上山前她還幻想着要做沂王妃的。

    李媽媽又說:“小姐,其實也沒有多複雜,只要這樣做…”

    李媽媽的聲音還是如往日般溫柔慈愛,可是林嫣然一點都聽不進去了。

    “小姐,你放心,只要辦成了這件事,你想要的沂王,會有人幫你得到。”

    這話林嫣然不信,可她只能相信。

    …

    另一邊,施落的手指輕輕的敲着桌子,她有點煩躁,蕭沂現在就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她覺得自己的四哥真是倒黴透頂,多災多難的。

    好不容易恢復了,又出了事。

    這時候有人敲門,衛琮曦起身:“我出去看看。”

    沒一會兒,衛琮曦就回來了,施落問:“是有我四哥他們的消息了嗎?”

    衛琮曦搖頭:“他們能搜索都搜了,我懷疑你四哥他們醒來後,一定是自己走迷了路。”

    施落道:“昨天下雨,他們一定找能避雨的地方了。”

    衛琮曦深以爲然:“我已經派人往裏走了,很快就能找到的。”

    施落點點頭。

    其實衛琮曦沒說,他探聽到了另一個消息,孫嘉的人來了,給林嫣然下了命令,給自己下毒。

    衛琮曦有點想不通,自己如今對於朝廷並不是很重要,自己中毒對於大越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孫嘉下令,無非是晉王的命令。

    難道是晉王想要報復?若真是這樣的,那他們可真是沒有水準。

    衛琮曦準備靜觀其變。

    …

    天一亮,蕭沂就起來了,白想容卻是昏昏沉沉的發了燒。

    蕭沂摸了摸她的頭,微微皺眉。

    “白想容,你醒醒。”

    白想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覺得自己渾身乏力,口乾舌燥,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古怪看了蕭沂一眼,蕭沂怒道:“想什麼呢?你發燒了。”

    白想容一摸自己的頭,好像真的發燒了。

    “怎麼辦?”

    白想容傻乎乎的問。

    蕭沂都給氣笑了:“我們不等了,我揹你出去。”

    “好。”白想容看了一眼他的腰:“你的腰好嗎?”

    蕭沂:“放心,揹你出去還沒有問題。”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挖苦她,真行。

    蕭沂從外面找了一根樹枝做柺杖,讓白想容趴在他背上,用藤條幫着。

    “困了就睡,我會把你帶出去的。”

    蕭沂說。

    白想容點點頭,趴在他背上,心裏卻是前所未有的踏實。

    楓山的樹林並不是那種百年的參天大樹,也不是特別茂密,今天又出了太陽,所以辨別方向還是很容易的。

    蕭沂揹着白想容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白想容道:“想不到你的腰還挺好。”

    蕭沂氣笑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關心我的腰?”

    白想容說:“那自然是要關心的,萬一揹我背出什麼毛病,可別賴着我。”

    蕭沂:“放心,不會攪和你和薛大將軍的好事。”

    說完他想到什麼似的說:“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薛紹的腰可不好。”

    白想容還以爲他是故意損薛紹,雖然自己和薛紹沒什麼,可人家到底是爲了幫自己才被蕭沂說的,白想容不由道:“你別胡說。”

    蕭沂一聽她這話頭,頓時來氣了:“我說的可是真的,他缺了一個腰子,腰肯定不好。”

    白想容“…”

    這是人說的話嗎?

    “你不知道,當年在白塔,他快病死了,一個腎都爛完了,還是珠珠寫信叫鍾歲言過去給他治的,據說是割了一個腎。”

    這一段歷史蕭沂正好知道。

    白想容詫異:“割了一個腎還能活?”

    蕭沂點頭:“當然了,鍾歲言出手,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說到這他也是大寫的佩服,他記得上輩子鍾歲言是死在牢裏了,還是蕭慎死後,蘇墨大鬧了一場,這件事才被翻出來,人們也才知道,原來那位神醫鍾歲言沒死,是被關在牢裏了。

    蕭沂舒了口氣:“果然都不一樣了。”

    許多他在乎的人還都活的好好的,真好啊。

    白想容聽着他說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蕭沂滿頭大汗,卻依舊一步步的往前走。

    好在很快,他和找他的大部隊匯合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莊子,施落給白想容處理了傷口,吃了藥,白想容睡過去了。

    施落就去看蕭沂,蕭沂狼狽的像只草雞,施落又心疼,又好笑道:“我說四哥,殺敵一百,自損一萬說的就是你了,你可真行。”

    這人經商很在行,可是論起耍陰謀詭計,蕭沂就是朵小白蓮花。

    蕭沂知道她在奚落,本來想懟回去,可是看到她臉上的關切和眼底的烏青,便沒說什麼。

    他身上都是擦傷,雖然傷的不重,可處理起來也很疼。

    蕭沂咬着牙,處理好了傷口,施落才說:“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覺,有事醒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