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歡道：“你覺得聞公子怎麼樣？”
月華“…”“沒有我好看。”
他說。
鐘意歡一怔，隨即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是喫醋了嗎？”
月華也不否認，從進門開始，鐘意歡看了聞殊不下十眼，現在還這麼感興趣的樣子，他自然會多想。
鐘意歡捏了一把他的臉：“不用喫醋，我又不是給自己問的。”
“那…”鐘意歡神祕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頓了下她小聲問：“你覺得聞公子是喜歡男人嗎？”
月華在青樓長大，看人特別準，他點頭道：“是！”
“怎麼看出來的？”
月華道：“就是一種感覺…”鐘意歡看他。
他又說：“我們三個剛剛一起進來，他看的卻不是你。”
聞殊剛剛雖然沒有盯着看，可第一眼看的是月華，然後掃了鐘意歡一眼，又專注的看了衛平安一眼。
一般直男看的應該是女人，誰會沒事看兩個男人？
鐘意歡道：“那你覺得衛平安是不是？”
月華一怔：“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月華搖頭：“這我就看不明白了。”
不單是月華，鐘意歡也看不明白，雖然外界都說衛平安喜歡男人，可鐘意歡真是一直看不透他。
…衛平安找到了知音一般，和聞殊聊了許久。
“聞公子現在住哪裏？”
衛平安問。
聞殊大方道：“我在外面租了宅子。”
衛平安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岔開話題隨便聊了幾句。
還約定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彈一曲。
衛平安以爲鐘意歡會問什麼，畢竟這人很八卦，可鐘意歡根本沒問，這倒是顯得他心裏有鬼有點不自在。
衛平安聽她突然提起衛晨光還有點意外，不由詫異：“怎麼了？”
鐘意歡把劉府小妾的事情說了。
衛平安皺眉：“這事他自己處理了嗎？”
鐘意歡點頭：“他不會傻到喜歡個半老徐娘，我懷疑那個小妾拿到了什麼把柄，可這是他的事，顯然不想我們插手管。”
“那你現在又說什麼？”
鐘意歡努嘴，示意他往那邊看，衛平安就看見了衛晨光正神色匆匆的和一個丫環說話，然後跟着那個丫環走了。
鐘意歡道：“我們跟上去看看。”
月華：“這不好吧……”衛平安已經跟了上去。
鐘意歡也拉着他不遠不近的跟着。
衛平安道：“越走越偏僻了，”鐘意歡道：“是越走越窮了。”
他們已經走出了繁華地帶，這裏的住宅什麼的看起來就很窮，路邊的人看他們的眼神也透着麻木和畏縮。
“他來這裏做什麼？”
月華不解。
衛平安微微垂眸，並沒有答話。
衛晨光跟着丫環進了一個院子，等他們過去的時候，院門已經關了。
“他在幹什麼？”
鐘意歡簡直是一頭霧水。
衛平安道：“你們在這等着，我進去看看。”
衛平安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回到大越的驛館他才說：“回來什麼都別問他。”
鐘意歡拉着他：“你得跟我透個底，不然我不安心。”
衛平安猶豫了下才說：“你知道大哥不是我親大哥吧？”
鐘意歡挑眉道：“不是你爹年輕時候的風流債嗎？”
衛平安搖頭：“當然不是。”
他爹別的不敢說，專情這方面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