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任命竟這麼急,要你連夜回京赴任?”
不過也就問了一句,他就直接點了頭:“好,那你去吧,我這兒不用你擔心,有阿朝,有小鵬在,沒有關係的。”
“要我說啊,阿朝也趕緊回邊境去,我這兒都用不上你們。
有雪兒時不時的給我檢查身體,還有小鵬他時時刻刻的守着我照看我,你們在這兒,也就是湊人頭的。
趕緊滾回自己的崗位去,爲國家和人民發光發熱纔是你們該做的事兒。”
被嫌棄成狗的兄弟兩個:“……”
“爸,你也不用這麼嫌棄我們兩個吧,我們在你身邊陪着,您就不開心嗎?”習彬朝無奈的開口。
“開心?我有什麼好開心的?你們兩個在這兒反正也是一天到晚要辦公,既然如今我的身體已經沒事兒了,只需要調養,你們還在這兒幹什麼?”
“調養也不是一天兩天,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們在這兒守着幹什麼?難道你們還要一直守着我調養嗎?那還幹不幹活兒了你們?”
面對習振國的話,兄弟兩齊齊無奈。
最後習彬朝道:“爸,您也別嫌棄我和哥了。我哥今晚要連夜回京赴任,我最多再呆個三五天,也要會邊疆了,您現在嫌棄我,到時候我們都走了,您可別說向我們啊。”
“嗤,我想你們?我想你們做什麼?喫飽了撐的嗎?趕緊滾蛋,別在我跟前煩我,我纔開心呢。”習振國如是說。
但其實,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陪在身邊呢?
習振國這麼說,也不過是不希望他們耽誤工作而已。
兩人也都明白,所以一時間倒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一旁的林雪兒笑着開口道:“恭喜您了。”
“多謝雪兒。”習彬炳認真且感激的開口道。
“您別這樣說,您的晉升,我可沒有功勞,我只是剛好看出來了而已。”林雪兒笑着開口。
“不,確實得多謝你,否則事情恐怕還會另生變故。”習彬炳看了習彬朝一眼,說。
如果不是林雪兒先說了,還讓他一定什麼都不要做,他又通知了習彬朝,恐怕習彬朝他就着了黃景城的道兒了,真的去做點什麼了。
這晉升的機會如此難得,可以說錯過這一次,可能他這輩子也就止步於此了,是林雪兒幫他避免了這樣的危機,他能不感激林雪兒嗎?
“晉升?什麼晉升?”老爺子聽到了,不由得奇怪的開口問。
要知道,習彬炳如今的地位,已經是極高的了,中司所,再往上就是大司所了。
而建國之後,對軍銜改革,大司所,相當於大將了。
而如今權利頂層的幾位武將還保留着原本的稱呼,稱之爲將軍。
也就是說,基本上除了權利巔峯的幾位,大司所就是最高武官了。
習彬炳如今四十八歲,做大司所,年輕了些。
“爸,我升了,大司所,連夜回京,兩天後正式宣佈赴任。”習彬炳沉聲開口,滿是激動。
習振國懵了,傻乎乎的看着習彬炳,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是,升了,剛接到電話。所以我是來跟您辭行的。”習彬炳一臉認真的點頭。
習振國忽然有些激動。
林雪兒趕忙上前,就怕他一個激動厥過去。
還好,習振國還算給力,激動了一陣之後,又平靜了下來。
“真的升了?”習振國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真的,比真金還真。”習彬炳一本正經的說。
“好,好,好。”習振國連着說了三個好字。
他的雙手用力的緊握成拳,面色微微漲紅。
“既然是真的,那你還杵在這兒做什麼?趕緊的啊,收拾東西回京啊!”習振國看着他,催促。
習彬炳聞言微微頷首,衝着林雪兒道:“時間緊急,我也就不能好好請你喫餐飯,來日你若是來京,我定掃榻相迎,好好招待你。”
“好,這話我記下了,若有幸去京城的話,我定來叨嘮。”林雪兒笑着頷首。
“那就這麼說定了。”習彬炳說着,道:“那我就去收拾東西,一會兒直接就走了,就不特意來跟你們告別了,珍重。”
習彬炳說着,又跟老爺子說了幾句話,這才轉身準備離開。
林雪兒看到習彬炳的眉宇間一閃而過一縷黑氣,不由得微微蹙眉。
“等等。”
“怎麼了?”習彬炳回頭看向林雪兒,問道。
“此行路上,恐有不順,這兩個東西給你。”林雪兒隨意的在口袋裏一掏,從空間中取出兩份藥包,一個瓶藥。
“這瓶子裏的藥丸,可解百毒,也可續命,如果不小心中招了,服下保命。”林雪兒將藥品遞給他。
屋子裏的人,都是知道她的本事和能力的,所以林雪兒並不忌諱什麼。
習彬炳伸手接過藥瓶。
林雪兒又拿着手裏的藥粉道:“這個藥粉,是毒藥,很毒,很危險,一旦用出,撒到對方的身上,對方必死。
沾染的面積稍微大一些,能直接把對方的屍體腐化成灰,你要小心用,免得傷及自身。”
“這包是解藥,你若是決定用,一定要先服用解藥,否則沾上了,我也救不了你。”林雪兒將兩份藥包分開遞給習彬炳,一臉鄭重。
習彬炳見她這麼鄭重,心裏也是一凜。
他默默的抓着手裏的藥粉,記住哪一包是解藥,哪一包是毒藥,免得還沒用呢,先把自己給弄死了。
隨後他看向林雪兒:“我這次回京,會遇到危險,是嗎?”
“小問題,放心吧。你位高權重,難免會有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些東西,給你防身用。”林雪兒不想他心裏壓力太大,說。
“好的,我明白了。”習彬炳微微點頭。
林雪兒道:“快去忙吧,祝一路順風。”
習彬炳走了,習振國這才問她:“雪兒,彬炳他真的沒有問題吧?”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都高升了,前途一片坦蕩。”林雪兒笑着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