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花嬸子悄悄的跑到了老趙頭家。
“你個老東西,讓你去鬧他們,你剛剛跑什麼?就該賴在原地,鬧死他們。”花嬸子揪着老趙頭的耳朵,憤怒的質問。
老趙頭被她揪得直喊疼。
“哎喲喂,輕點,我的祖宗喲,你快輕點吧。疼死我了都。”老趙頭哼哼得直喊。
花嬸子見他叫喚,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邊上,道:“你快給我老實交代,你剛剛乾嘛跑。”
老趙頭湊上去道:“你別生氣啊,我這還不是爲了咱們好。”
“爲了咱們好?”花嬸子不明所以。
“是啊,林雪兒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咱們的事兒,她剛剛威脅我來着,說我要是還敢繼續鬧,就要公開咱們的事兒,我哪裏還敢再鬧?”老趙頭委屈的說。
花嬸子聞言頓時震驚的站起身來。
因爲她的動作太過突然,湊到她身邊靠着她的老趙頭下巴被她的肩膀給頂了一下,直接慘叫了一聲倒在的牀上。
他疼得都喊不出聲兒來了。
花嬸子壓根沒有注意到他,一臉緊張的開口道:“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知道?我們每次都很小心的!”
老趙頭疼得說不出話來。
花嬸子沒等到他的回話,這纔回頭看他,見他倒在牀上,趕忙把他給拉起來。
“你沒事兒吧你?撞疼了沒有?”花嬸子震驚過後,才反應過來剛剛把他給撞着了,趕忙問。
“沒事兒,沒事兒了。”老趙頭也緩過來了,說。
“我也納悶呢,我們每次都很小心,怎麼就被她知道了?這林雪兒可真邪門。”
“她知道了,那咱們更要小心了,這段時間暫時不要見面了。”花嬸子說着,有些不安的問:“你說,她會不會說出去啊?”
“應該不會吧,她說了我不鬧她就不說,她要是說了,我再去鬧,她啥事兒也幹不成。你別太擔心了。”
老趙頭一邊安慰着,一邊動手動腳。
花嬸子擔心着事情敗露的事情,一時倒是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老趙頭都要解她褲子了,她才一把推開他。
“你瘋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
“咱們都好久沒有了那個了,難得今天你過來,咱們就那個吧。”老趙頭舔着臉說。
“不行,不可以。這都被林雪兒發現了,再胡來保不準還會被別人給發現,我得快走了,林雪兒那兒,我還得想想怎麼辦。”花嬸子說着,也不管老趙頭,趕忙跑了。
……
雖然老趙頭來鬧了一通,但是並不影響陸崢彥他們的建設熱情,不過也正是因爲這一番鬧騰,讓董寶強有了想法。
“老大,你有空不。”喫完飯,董寶強往陸崢彥的跟前湊,問他。
“正好你來了,我也有事兒找你。你有什麼事兒,你先說吧。”陸崢彥說。
“咱們動工三天了,村子裏的村民一直湊在邊上看,長期下去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尋思着,咱們是不是先把護欄給圈起來,弄成一個大棚,圍起來不讓看,也省得他們老是在邊上看熱鬧。”
“真巧,咱們想一塊兒去了,我也是這個意思。”陸崢彥笑着開口道。
“那我聯繫人,讓弄點鐵皮來,咱們把鐵皮房先搭起來。”董寶強頓時笑道。
“不用,咱們不要鐵皮房,咱們弄木頭做。鐵皮房太熱了,他們到底不是正兒八經的兵,沒有必要那麼嚴苛。”
“而且用木頭,可以自己上山去砍,他們的體能都太差了,強行訓練對他們的身體沒有好處,先讓他們乾點活兒,再來訓練,效果會更好。”陸崢彥道。
“好,可以。那我就這麼幹。”董寶強說。
於是,接下去的日子,董寶強就開始帶着顏寬他們上山砍樹,擡樹,引得一羣小弟們怨聲載道的。
董寶強的處理方法就很直接了。
直接放狠話:受得住的就留下,受不住的就滾蛋,別在這兒瞎嗶嗶。
於是,一個個的最後想了想,終歸還是沒有鬧騰了。
畢竟他們現在幹活兒雖然累,但是喫好喝好的,做的事兒也是堂堂正正的,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找上門報復啊,被警察抓什麼的。
這正常人的日子他過得不香嗎?非要跑回去幹壞事兒。
於是,一個個的一邊罵一邊幹,這凝聚力倒是越來越強了。
砍了樹之後自然就要開始動工,操作了。
剛巧隔壁福嬸家男人張旺福忙完了上一個主顧家的活兒,還沒接新的活兒幹,陸崢彥就請了他幫忙到現場幹活兒。
削木頭,做基什麼的,忙得不亦樂乎。
這一片荒地,儼然成了工地,忙碌得不行。
當然,陸崢彥他的腳不方便,倒是沒有跟着瞎摻和,免得一個不小心摔一跤,還要給他們添麻煩。
於是他便坐在邊上守材料,免得有些心術不正,偷雞摸狗的人來搞事情。
這天,陸崢彥正坐在椅子上看書,忽然感覺自己頭頂籠罩上了陰影。
擡頭一看,是林建國。
林建國的一雙手被他所廢,現在還沒好,包着垂在兩邊,一動不能動。
對於林建國敢於出現在他的面前,陸崢彥有些意外。
“有事?”陸崢彥淡淡的問。
按理說,陸崢彥要喊林建國一聲大哥。
但是林家的人不做人,陸崢彥也懶得給他們臉。
給他女人委屈受的人,他爲什麼要給他們臉?
林建國看着陸崢彥就能想起自己的手,就感覺手還在痛。
他有些犯怵,但是他想着自己這是唯一挑撥的機會,便道:“虧得你還有閒心在這兒看書,人都到你眼皮子底下了,你還不知道。”
陸崢彥聽着這明顯挑撥的話語,開口問:“什麼意思?說清楚。”
“陸崢彥,你自以爲你很瞭解林雪兒,以爲林雪兒對你不離不棄,願意跟你這個殘廢在一起是不是?”林建國笑着開口,一臉不屑。
陸崢彥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的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