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就是我們習家一家子的恩人,如果不是你,我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也不會有現如今這樣的好日子。還有彬炳和彬朝他們兩兄弟,也不會站在現在的高度。”
當初習彬炳遇險,就是林雪兒預警,告訴他要注意,也是林雪兒送的護身符保住了他的性命。
“習家一門的繁榮,都是你帶來的。你是我們習家的大恩人!”
林雪兒故意虎着臉道:“爸,您這話什麼意思?您說我是習家的大恩人,意思是說我就不是咱們習家的自己人了嗎?習家的榮譽就跟我沒關係了?我就是個外人了?”
習振國聞言輕愣,隨後哈哈笑了:“你說得對,你是我們習家的自己人,不是什麼外人,是爸說錯話了。”
“來,咱們喝酒,爲咱們習家的昌盛,乾杯。”習振國振奮着開口。
林雪兒含笑舉杯跟他們隔空碰杯,也陪着三人喝了一杯。
這天晚上,因爲一家子太過高興,喝得有些高。
喝到後來,祖孫三輩的三個男人都喝多了,喝倒了。
三人東倒西歪,勾肩搭背的離開了餐桌,朝着客廳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在說胡話。
林雪兒含笑跟在三人的身後,免得他們摔倒。
三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又吹了會兒牛,說了會兒話,習鵬鯨還站在茶几上唱了軍歌,又唱又跳,虧庫狼嚎的,被習振國拿着雞毛撣子追了好一段。
鬧騰到後來,三人都累了,這才歪七扭八的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從房頂都差點被掀翻的情況可以看出來,三人是真的開心。
林雪兒見他們睡着了,笑着搖頭,喚來傭人,囑咐他們小心些把人給扶回房間去睡覺。
等把三人都給安頓好了之後,林雪兒這才自己回房歇下了。
第二天晨起,林雪兒在窗口處看到在院子裏泡茶的祖孫三代。
習家一門,習振國下面就生了兩個孩子,一個習彬炳,一個習彬朝,還收了個林雪兒做義女,算得上是兒女雙全。
習彬炳和習彬朝之間,習彬朝在位置上不如習彬炳高,要差上一截。
可是在家庭和睦和子嗣數量上,卻比習彬炳好上不少。
習彬炳和習彬朝也是要邁入六十關卡的人了,習彬朝有二女三子,如今孩子們也都結婚了,孫子孫女外孫等都有了,人生可謂圓滿。
而習彬炳的膝下就只有習鵬鯨一個兒子。
關鍵習鵬鯨這個兒子還是個不聽話的,晚婚的,到如今都沒有個對象,更別提孩子了。
之前習鵬鯨和習彬炳之間仇怨未消,一家子也難得坐下來好好說說話,如今隨着兩人之間的問題和心結解開,一家三口總算是能夠圓滿的坐下來好好說說話了。
習彬炳之前和習鵬鯨是對頭,不對付,所以也沒有立場催婚,至於現在,他和習鵬鯨剛和好,也沒有催婚的打算。
然後告訴習鵬鯨,他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夠抱上孫子孫女,就足夠了,什麼時候不重要。
他這樣看似不催婚的態度,實際上倒是給了習鵬鯨濃濃的壓力。
林雪兒看着三人談天說地,嘴角含笑聊着家庭瑣事的樣子,忍不住爲他們感到愉悅和歡喜。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她本是天生地養的尊貴幸運之神,天地父母覺得除了它們沒有人配成爲她的父母,所以哪怕她被陸崢彥以大法力將她逆天改命重入輪迴,可她依舊是個親緣薄的。
按照她現如今的格局和目光來看,應該是她的身份尊貴,普通人的福運壓不住她的福運,導致她輪迴多世從來沒有親緣可言。
甚至她每一世輪迴都被所謂的親人給傷害透了。
可即便如此,她總歸還是在這一世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
這很好,也足夠。
她素來不是個貪心的人。
有親人,有愛人,有孩子,有朋友,對她而言也就足夠。
哪怕擁有這些,需要她耗費更大的精力甚至付出性命去守護,去守候,她也再所不惜。
習鵬鯨和習彬炳和好了之後,整個習家都變了個樣子,氣氛和諧得不行,習振國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時間轉瞬,就來到了農曆新年。
習家一家滿門歡聚。
習彬炳也從駐地帶着老婆孩子和孫子回京城來過年了。
他們之前就通過電話,知道習彬炳和習鵬鯨已經和好了,不再如同以前那麼爭鋒相對,終於做了一對正常父子。
但耳聞不如眼見,真正親眼看到父子兩個湊在一起談事情,說笑,喝茶,沒有往日的爭鋒相對,氣氛好到不行,習彬朝還是滿心歡喜,替他們開心的。
他對着習振國嘆息:“爸,咱家可真是多虧了小妹,如果不是小妹的到來帶來了福運,他們父子這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這樣坐在一起好好說話。”
“可不是,我也是這樣想的。雪兒是咱們的福星,也是咱們一家的恩人啊。”習振國也跟着感嘆。
“對了,小妹她人呢?我回來還沒見過她呢。”習彬朝問。
他剛趕回來,今天都年二十九了,明天就是年三十,也是除夕夜,按理說林雪兒應該在家纔是。
“她帶着孩子回陸家了。陸崢彥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雪兒丫頭都回來了,他還沒回來。他不在家,陸家也就陸元凱和葉梓歡兩口子在,也是人丁稀少,凋零,孤單得很。
你小妹她說雖然兩人沒有養過陸崢彥,可到底是他的父母,不能不管,就帶着孩子回去陪他們過年去了。”
“話是這麼說,理也是這麼個理。可是我這從外頭回來一趟也不容易,過兩天過完年,休息幾天又要過去,總不能見不着小妹吧?”習彬朝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