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有很多其他的......
可是那一切,原本都顯得那麼遙遠。
然而此刻,卻再次從清妃嘴裏出現了!
而且,竟然還跟太后有關!
所有人都彷彿被定格在了原地,震驚而呆滯。
大長公主眉頭緊蹙,八賢王眼神不斷的變化着,蕭尋神色晦暗不明。
蕭墨寒的臉色很難用陰沉來描述,好像除此之外還飛快的閃過一絲震盪。
就連太后的臉上,也終於出現了一絲龜裂的痕跡。
“淺淺,你可真是......聰慧。”
好像從剛纔開始,她臉上所有的神情都是假的,直到這一刻才顯出幾分真實的笑意來。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哀家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是,哀家就是故意算計你。不管是皇帝所中的情絲蠱,還是鳳血玉鐲和扳指疊加時的霸道力量,都是哀家所爲。”
她淡漠又冷酷的笑着,明明虛弱的躺在牀上,卻透着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
“五年前讓你和皇帝分別多年,甚至險些弄死你和孩子的,是哀家。”
“如今見你發現了一切,便嫁禍王嬤嬤讓她做那替罪羊,聽到你和皇帝要去找她,哀家又假裝中毒昏迷分散你們的注意,再讓桂嬤嬤暗中殺人——這一切,也都出自哀家的手筆。”
每一個冷靜的字從她嘴裏蹦出來,都和她以往親切的形象大有不同。
所有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夏清淺眼神愈發冷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從前也並非不想殺我,只是沒有成功吧?”
這話說的,明顯就是在駁斥衆人剛纔的議論——他們都覺得,太后從前一直在幫她。
可是如今想來,卻是細思極恐。
“不錯。”太后緩緩揚起了脣,“從皇帝把你帶到哀家面前的那一刻起,哀家就想殺了你。”
“當初那位東泱公主,哀家還幫過她,沒想到她這麼不中用,客死異鄉也沒能動你半分。”
“蕭景玉也是哀家求情留下的,想着有朝一日總能用上,可是歷經五年,他還是這麼不中用,挾持了你們的兒子還能讓你們完好無損的逃過一劫,簡直愚蠢至極。”
“不過有一點你猜錯了——哀家與沈纖衣,從來不是合作關係。”
“那種蠢貨,怎麼配跟哀家合作?她只是哀家手裏的一顆棋子而已。”
“五年前,還不是哀家親自動手,才讓你徹底消失。”
“......”
太后一句一句的說着,說到最後,語氣甚至染上一絲若有似無的嘆息。
周圍的氣壓逐漸的越來越低。
饒是在場的人未必對夏清淺有多大的同情心,也不免被太后這可怕的心機嚇到了!
這簡直就是不擇手段啊!
“真沒想到,太后會是這樣的人!”
“這麼多年她一直被陳青禾關在地窖裏,折磨得悽慘至極,哪裏像是這樣城府至深的人啊?”
“是啊,陳青禾還只是名面上的壞,她這簡直就是陰毒到了骨子裏!”
“皇上可是她的親生兒子啊,這樣來之不易的幸福,她到底爲什麼要做這些事?”
“剛纔清妃娘娘說......是因爲神域?可是清妃娘娘與神域有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