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贏了就笑,打輸了就鬧。
葛老在一旁看着,見金先生被楊天打的連連敗退。
而金先生身邊的保鏢,連楚雄飛等人都打不過,就更不要說跟楊天打了。
葛老陷入沉思。
他的確想找楊天報仇,畢竟,如果不是楊天從中作梗,他現在還在那個村子裏面,享受着衆人的追捧。
過着神仙般的生活。
楊天毀了他的事業,還害得他暴露了身份,被人追殺。
但他明白,自己沒有能力跟楊天敵對。
因此被金先生救下時,就開始盤算着,如何能讓金先生替他報仇。
而後知道金先生跟楊天也有過節,更是欣喜極了,只覺得這簡直像是瞌睡了,上天送了個枕頭給他。
於是他就樂顛顛的給金先生帶路,讓他們來找楊天的麻煩。
能夠殺了楊天最好,是在殺不掉楊天,至少能傷到楊天。
到那時,他在趁機解決掉楊天和金先生。
一舉數的。
誰知道金先生也不是楊天的對手。
這樣的話,葛老別說想要渾水摸魚了,等楊天解決掉金先生,再來對付他的時候,只怕他想逃命都是枉然啊。
要走!
要趕緊走。
葛老一念至此,腳下一動,就準備朝莊園反方向跑去。
然而。
他身體還沒轉過身,就看到身後不遠處,那輛已經報廢的車子。
他們的車被毀了。
如果現在逃跑的話,楊天很快就能抓住他,到那時,他一樣跑不掉。
不止跑不掉,甚至還有可能被楊天和金先生一起仇視。
葛老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只覺得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卻不知道如何奔命。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了站在衆人後面的林雪。
林雪!
葛老眼睛一亮,那個女人是楊天的老婆。
楊天很在意她,如果……
葛老連忙放鬆了身體,儘可能調整狀態,隨即目光落在林雪身上,盯着她的眼睛,試圖將她催眠。
林雪本來奇怪這個人爲什麼一直盯着他看,轉過頭與之對視的時候,便撞進了一個像極了深淵一樣的東西。
而後,就覺得眼前的事物變得有些模糊。
見此,葛老心裏大喜,對!就是這樣!
他繼續催眠林雪,暗暗在心裏催促道,過來!對!快點過來!
就在林雪即將脫離楊天的保護,來到葛老的動手範圍內時,之前就結束了打鬥,見始終沒有繼續意思,覺得有點無聊的古芳芳來到林雪身邊。
她拍了下林雪的肩膀:“林雪姐,你在看什麼?”
說着,她順着林雪的視線看過去,瞬間撞進了一個深淵之中,瞳孔微縮,目光有些呆滯。
葛老瞬間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從來沒覺得催眠一個人要這麼辛苦,而林雪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
現在又來了一個古芳芳,戰鬥力比林雪更加恐怖,帶來的壓力自然更大。
葛老瞬間察覺到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了上來,嘴角溢出一抹血跡。
楚雄飛神色古怪的看着林雪和古芳芳。
葛老頭皮發麻。
很清楚的知道,楚雄飛的這個聲音,引起了楊天等人的注意。
他現在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將林雪和古芳芳叫過來,否則他極有可能立即死在楊天手裏。
一念之間,葛老瞬間放棄了林雪,專心催眠古芳芳。
他看得出來,古芳芳的戰鬥值可比林雪高多了。能把古芳芳喊過來,不但可以威脅楊天,還可以命令古芳芳保護自己。
一舉兩得!
林雪雖然能夠威脅楊天,但她本身沒有什麼戰鬥值,到時候還是需要自己警惕着楊天等人的偷襲。
“過來!”葛老當機立斷,放棄了林雪之後,高聲喊道。
古芳芳目光呆滯,點頭道:“是。”
而後便像葛老走去。
“你幹什麼!”楚雄飛忙衝到古芳芳身邊,抓住她的肩膀。
察覺到他的異樣後,氣惱的瞪向葛老:“你對她做了什麼?”
“呵。”葛老成功抓住了古芳芳這個救命稻草,自然也沒有之前那麼害怕楚雄飛了,直接挑釁道:“怎麼,你看不出來嗎?”
“混蛋,我殺了你!”楚雄飛氣的怒吼。
“誒。我提醒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葛老連忙警告道:“你如果傷了我,我就讓這個小姑娘自己殺了自己。”
“你!”
楚雄飛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起,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究竟想幹什麼。”楊天冷下臉問道。
受了傷的金先生見此,讚賞的對葛老說道:“不錯,你做的不錯。”
“讓那個女孩過來。”
金先生在保鏢的攙扶下,像葛老走去,對楊天說道:“楊天,現在你家的人在我們手裏,你要怎麼辦?”
“現在,我要你給我跪下,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小姑娘。”金先生陰狠的說道。
“你閉嘴!”葛老沒好氣的衝金先生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高級世家出來的而已,就將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一路上對我吆五喝六的也就算了,竟然連楊天都打不過,我要你有什麼用。”
葛老嫌棄的看着金先生,對楊天命令道:“楊天,我命裏你殺了他,否則我就讓這個小丫頭自己劃花自己的臉。”
“女孩子都在意自己的容貌,如果你不想她醒過來恨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葛老這一招,實在是陰狠,殺人誅心!
楊天不悅,但卻也只能順從的擋在金先生面前。
葛老見此,更加興奮了。
他成功了!
等楊天殺了金先生,他就要求楊天給自己準備輛車,殺了楊天之後,帶着這個小姑娘逃跑!
想到這,葛老簡直要笑開花了。
“你別傷害芳芳,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楚雄飛緊張的說道。
他最清楚女孩兒愛美的脾氣了,之前古芳芳只是臉上被花了烏龜,就氣得要死,如果真的被劃傷了臉,只怕……
“什麼都可以給我?你有什麼東西可以給……”
葛老譏諷的話沒說完,突然就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