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就是說一下而已,當時,誰也不知道那些靈石就可以設置陣法呀。”
然而聽到這話,楚雄飛卻是毫不客氣的回懟了回去,“既然當時不知道,那就別說了唄,當什麼事後諸葛!”
說着,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呂一天難看的臉色,還在自顧自的埋怨。
“而且,你們當時都看不出來這個靈石有問題,還拿着我去做小白鼠,去試那些透明魚。”
“我得快是運氣好,什麼事情沒有,否則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也真不知道你們安的是什麼心!”
話音落下,呂一天的臉色又是一僵,眼中也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怒火。
他當下都顧不及去戒備這些隨從,而是直勾勾地盯上了楚雄飛,厲聲怒斥。
“你說夠了沒有?”
“當時我又沒有求着你讓你去,你自己也想嘗試我才同意的,現在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來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確定沒有危險你纔可以去,有危險的話就讓我來唄?”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可以把自私自利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人!”
“我自私?!”
聽到這話,楚雄飛頓時氣得臉色脹痛,當下想都沒想,便掉過頭來,直勾勾地瞪向了呂一天。
“我要是自私的話,在你跟那個女人勾勾搭搭不幹正事的時候,我就應該送你們去死!”
“你……”
“行了,你們兩個冷靜一下吧!”
眼看着他們兩個似乎就要打起來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楊天才緩緩開口。
與此同時,他的壽星的兩側各自凝固住了,一團細微的靈力派進了楚雄飛和呂一天的體內。
就在那股靈力進入他們的身體之後,楚雄飛和呂一天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亮光,接着便像是大夢初醒一般,擡手摸了一下腦袋。
“我剛剛……”
楚雄飛的眉頭皺的死,緊面上的神色也有些疑惑。
他雖然脾氣十分的暴躁,但是並不是那麼不分場合,不分時宜的人。
在他們被敵人團團圍住的時候,他又怎麼可能會跟呂一天因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吵起來,甚至還想要動手呢?
何況,他剛纔說的內心都是什麼話呀?!
他怎麼能跟呂一天說那樣的話呢?
這些念頭他確實是想過,但是隻不過是一些陰暗的想法,一閃而過了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也並不是他真實的意圖。
可是爲什麼剛纔他確實想都不想便說出了口,彷彿早就已經怨恨許久的樣子?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呂一天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他的情況跟楚雄飛也是十分的接近,只不過並沒有楚雄飛,表現的那麼明顯罷了。
他剛剛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只是在那種情況之下也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只能順着楚雄飛跟他爭吵。
現在在楊天的提醒之下,他才反應了過來,他剛纔好像被什麼影響到了。
想到這裏,他的視線便落在了那幾個隨從的身上,緊接着便猜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了一抹怒火。
呂一天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到了楊華的身上,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漸漸的泛起了一抹綠光。
只要他想,他現在就可以釋放出毒素,讓這些人好好的嘗一嘗,無法自控的感覺!
注意到呂一天手中的綠光,楊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警惕,卻並沒有絲毫驚訝的意思。
很顯然,他只怕早在很早之前便已經知道了呂一天的功法,是跟毒有關。
注意到他這個反應,呂一天的腦海中又閃過了一個不妙的念頭,眼中的狠厲更甚了。
“你應該不是剛剛發現我們在那個山洞當中的吧?”
呂一天一步一步地逼近了楊華,出聲質問,“甚至,你早就知道透明魚跟電毒獸的關係,更知道破關的辦法,只不過你就一直隱忍不說,甚至任由其他三家在訓練場裏打的勾心鬥角!”
話音落下,楊華的面上閃過了一抹淡淡的驚訝,緊接着他又沉下臉來,冷笑了一聲。
“就算如此,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你!”
聽到這話,呂一天頓時氣得更厲害,當下便不顧一切地調動了靈力,漫天的毒素朝着楊華所在的方向就要發射而出。
見此楊華的瞳孔一縮,面上閃過了一抹淡淡的慌亂,繼而飛快地推了兩步,試圖想要反擊。
而那些隨從的臉上就更加緊張,輸入到靈石當中的靈氣也越來越多,更是朝着幾人逼了過來。
“都住手!”
看着一羣人真要在這個山洞裏打起來,楊天臉上原本平靜的神色也逐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怒火。
“我發現你這個人,是真的聽不懂人話!”
他狠狠地瞪向了楊華,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擡起,龐大的靈力自體內而出,身側的衣襬無風自動。
“最後提醒你一次,讓你的人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收回去!”
“你要是再敢對我們動手的話,就別怪我出手了!”
話音落下,楊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恐。
他不受控制的後退了一步,垂在身側的手都隱隱有些發抖,然而面上卻是說不出的倔強。
“我不!”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堅持道:“要麼你們就聽從我的安排,要麼你們今天就隕落在這裏!”
“我是絕對不可能任由你們擺佈的!”
“好,很好!”
話音落下,楊天頓時笑出了聲。
他擡手拍了兩巴掌,面上的笑容逐漸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冰冷,只看一眼,便令人膽寒。
“既然你是自己找打,那我便成全你!”
話音落下,他的身形驟然一動,幾道殘影過後,便已經突破了那些隨充的圍攻。
接着,又在衆人驚愕的眼神當中,一把掐住了楊華的脖頸。
“你?!”
楊華不可思議的望着他,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了一句話。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