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寒臨那雙眼睛的幫助,秦烈很快鎖定了所有含有放射性物質的土壤,不出一個小時就解決了所有。
而林霧也已經和Spark和冷衍去學習,有關減胎手術的知識,因爲還需要做實驗手術,所以短暫的幾天裏,她幾乎都要與手術檯相伴了。
Spark因爲要盯林霧,所以沒有時間和牧燒敘舊。
能陪着牧燒喝茶的,只有閒下來的冷衍。
直到,夜晚。
花園裏葡tao藤下,一張木質桌上,擺滿了葡tao酒和茶壺。
香濃的酒味,混着葡tao的清爽甜香,與淡淡茶香相得益彰,將整個環境渲染得尤爲浪漫愜意。
雲初不能喝酒和茶,所以廚師特意榨了葡tao汁給她。
“乾杯。”Spark笑得嘴都合不上,“沒想到在座的各位,有能夠一起喝酒的一天啊。”
牧燒無奈地笑道:“薄遠山死了,薄家也沒了,當然就沒有仇恨了。”
提到往事,雲初面露追憶,但那段日子對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值得懷念的,所以很快她就不再去想,只是靜靜坐着喝葡tao汁。
秦烈爲薄晏卿添茶:“要說當初那件事,會去醫院把薄老爺殺了,還能全身而退的,也只有黑彌撒了。”
祁寒臨勾起被葡tao酒染紅的脣,邪肆而狂妄道:“怎麼,你到現在還不服?”
“我當然服了,而且是特別服您。”秦烈趕緊畢恭畢敬地說道。
事實上。
祁寒臨對薄遠山下手,是薄晏卿和他都喜聞樂見的事。
算計親孫子,就爲了除掉親孫子所鍾愛的女人,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不配當長輩。
酒過三巡。
祁寒臨有些微醺,林霧扶着他上樓。
薄晏卿也陪着雲初回去睡覺。
一時間,桌子上只剩下雙方各自的屬下們。
攀比好勝的心,就這麼起了。
牧燒和Spark一組,冷衍和秦烈一組,打起撲克。
“不玩了不玩了。”Spark直接把牌往前狠狠一推,氣得臉都憋紅了,“這tm冷衍分到牌之後,都能推算出誰手裏是什麼牌了,還玩個屁啊。”
“遊戲而已。”牧燒情緒良好。
“屁,這可是尊嚴之戰!”
冷衍面無表情地放下牌,淡淡地道:“你現在說是尊嚴之戰,但實際上明天還要給雲初做體檢。”
Spark瞪大雙眼:“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這場輸贏,本就不分你我。”
草。
Spark瞬間覺得,自己又被冷衍壓了一頭。
二樓。
睡意還沒來的雲初,站在陽臺旁邊,撐着頭看着底下的四個人。
她嘆了口氣:“我還沒做好準備,Spark就已經把林霧叫過來了,像是在逼迫我,非要我放棄掉另外兩個孩子一樣。”
“是我讓他通知的祁寒臨。”
“......”雲初幽怨地看了一眼薄晏卿。
“你恨我,無所謂。”
薄晏卿如此坦然地說出這句話,無外乎是因爲,他已經下了決心要保護雲初。
哪怕被她記恨,被孩子記恨,也無所謂。
雲初自然是明白他心意,所以只道:“我不恨你,只是心疼那兩個孩子。”
“根據能量守恆而論,你與他們終會用其他方式見面。”
“真的嗎?”
“也許,他們會變成一朵漂浮的雲,下一場雨,落在花園裏。”
雖然雲初心裏,還是覺得減胎手術對孩子太過殘忍了,可是聽薄晏卿這麼一說,又覺得很浪漫。
除了當她的孩子,他們還有很多選擇......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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